“谁——先——！”书妖加重声音重复问。

小白举手，她愿意先来。

道无也紧忙跟着举手喊:“一起！”

书妖无奈宠溺:“那就一起。”

小白给道无找出来自己一套新的里衣和短衬裙，亲自教他要怎么穿好。

道无真是事到临头完全不怂，大大方方地认真跟着学着科普课，时不时还会问小白:“这个怎么系不上？”

“我帮你。”小白照顾着道无，像照顾一个懵懂的小妹妹，站他绕到他身后拉着两根系绳给他在脖子后系个蝴蝶绳结，提示说:“好啦。”

“谢谢姐姐～”他甜甜地谢完自己都在羞怯偷笑。

“妹妹客气！”小白给他套好的衬裙理了理下摆，一点也不让他的话掉地上。

和小白穿一样的丝质衬裙，夏天贴着肌肤有一丝冰凉之感，并不闷热。

“怎么穿的啊？”道无好奇地坐在床上看小白穿书妖设计的裙子。

“你看着。”书妖开始打扮她的活手办。

一层白色的吊带裙，白软纱裙撑，主体是一件蓝白色的绣金丝缠花纹薄裙，交领领口，腰间则是被设计成古式腰封样式系着半长的飘带，环佩玎珰，书妖帮着系背后的系带，整件衣服没有一个是拉锁，领口的妆饰扣都是手打的盘扣，最后外面罩一个蚕丝半袖外搭薄如蝉翼，袖口如花瓣，纹理淡雅清新，她理好衣褶:“手花其他的你们可以最后自己戴。”

轮到道无就快多了，因为可以两个人一起帮他系衣服了。

“不敢想象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可爱的～相信我。”小白告诉他，他微笑着拉拉小白的手，现在的小白已经很可爱了，一想到要和小白一样，道无心里是有些小小的激动的，手心紧张地有点冒汗。

“你很热吗？手心都出汗了。”

“我是紧张的。”

“又不是让你出去干架你紧张什么？”书妖系完最后一个带子，大部分绑带是隐藏在裙里的看不见，能看到的就是后背的两个小的系带，和前面腰间的腰带蝴蝶结，同样也坠了玉佩妆饰:“这一身出门的话，你还带除妖绳吗？”

“那我是穿这身衣服去打架么呜呜？打坏了怎么办？”道无已经委屈上了。

“不打架，不打！”

“哦，好的。”道无被按着坐下来化妆，整理发型。

书妖拿着梳子突发奇想问:“给你们弄个猫耳发型吧？”

道无懵懵地看镜子里的自己变得好温柔，声音不自觉地都放温柔了:“那是什么～？”

“短头发小猫咪～”小白在一旁欣赏着。

“白猫和黑猫。”

书妖手里打理着着，准备做三角形的实心小猫耳盘发，道无头发虽然和小白比着是短太多了，但和大多数的男孩子相比，他的头发算长的，额头的刘海一低头都会遮挡住眼睛的长度，这让书妖也很得心应手地做猫耳发型。

“来～别动，带个蝴蝶结。”书妖给两个猫耳发髻边各夹两个飘带小蝴蝶结，又歪带一个小银质镂空王冠，又俏皮又可爱，转头，蝴蝶结上的小铃铛，铛铛响。

“小白也一样是小猫咪吗？”

书妖对道无很乖的表现意外地满意:“是哒宝贝！你真可爱！”

“嘿嘿嘻……”道无看着小白的小黑猫耳朵，也满满雏形初现，他惊叫:“小黑猫咪！”

道无趴在镜子前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发做成的两只白白的立耳朵，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怕碰坏了，但实际上固定得很紧并不容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