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越来越多的同时,柏楚感受到自己口中的空气却是越来越少,大部分都被青江给掠夺走。
青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痛楚减轻许多,灵力也逐渐充沛起来,虽然说还是连四分之一=修为都没有恢复,但也是足以自保。但若是想要恢复,还是要一些时间的,仅仅是这些浅薄的双修,还远远不够。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青江就放缓了速度,空气从缝隙中钻进去,水声也小了许多。等到青江彻底停下来,与柏楚分开之时,二人的双唇之间,竟然还有银丝在牵连着,看得人面红耳赤。
“如此,仙长可感觉到自己丹田之中又增加了不少的灵力?”青江用手帮着柏楚擦去嘴唇边上的水渍,还伸出大拇指在她的下嘴唇上用力一压。水润的嘴唇被压了下去,但是很快又弹了上来 。
柏楚自然是最能感受自己灵力变化的人,确实要比之前多了许多,只是在青江动作的时候,她没有讲话。
可是青江在擦去她嘴唇上的水渍之后,并没有将手放下,而是继续抚摸着柏楚的脸庞,在她的唇边停留。
柏楚实在是忍受不住,开口质问道:“现在安抚也给你了,你还想做什么,还不赶快将我放开!”
刚说完,柏楚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嘴巴,就感觉自己的牙齿被人碰了一下,现下这种情况,除了青江,就再也没有别人。
柏楚想要出声斥责,可是被青江的手紧紧扣住牙齿,若是咬下去,青江也不会松手的。
“仙长,您怎么用完人就扔呀,还是说您对于刚刚补充的灵力并不满意,还想要更多一些?”青江歪着头问道,明知道现在柏楚不会强行说话,便自问自答,“可是若是再多下去,怕是这边灵气的异常会引来旁人围观,到时候若是被发现你我如此亲密,对于仙长您可是百害而无一利呀。”
这样的接触,也会有一些灵气进入二人的身体之中,虽然微薄,可也比自己一人苦修而来得快。
柏楚听到她这样话,将头转过去,却看到了自己师尊送与她的礼物,瞬间觉得羞耻万分,用灵力将青江困在榻上,让她无法动弹,这才得以脱身。
“你不要忘了,这是在我凌霄宗的地盘,你最好是收敛一些,若是你依旧如此,凌霄宗的某些人可是非常想要将你送回狐族,来换取几年的平和的。”柏楚站的离她远了很多,生怕青江会再次对她动手动脚。
青江被禁锢在榻上,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顺着柏楚的话说道:“是吗,可是你不会同意的,不仅仅是你。若是真的把我送回去,怕是你们宗门的名声就要臭了。那个人想要统一天下的心思昭然若揭,其余的宗门也都是自身难保,一旦知晓你们的动作,一定是会将你们当做叛徒,群起而攻之,你们宗主是万万不会冒这个险的。”
“你说的不错。”柏楚点头,这一点她承认,凌霄宗是不会用自己宗门的名声来换取一个无关紧要的平和。
“青江,我承认你很聪明,也很会算计,洞察人心什么的,这是你的强项,但是我也警告你,现在的你可以说是一只蝼蚁,我只需要动动手指,你就会灰飞烟灭。所以,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你最好是安分守己,懂吗?”柏楚急迫的想要结束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她也需要对青江进行警告,师姐的大弟子可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蒙蔽的人,她的敏锐度可是全宗门数一数二的。
“仙长,我什么时候没有安分守己过,我这一直都跟在您的身后,可是唯你的命是从啊。”青江说着,可是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收起来,让人觉得她并不是真心的。
柏楚并不相信她,只是在她周围下了一个禁制,“你若是想要休息,就在榻上休息,我在你周围设下了禁制,今夜你就在这里好生待着。明日随我一同下山,你若是胆敢在其余人面前做出刚刚那副样子,你应当能够猜出来我会做出什么。”
“这是自然,我保证不会有出格的事情。”青江笑着说道,她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还真就只有这个榻上,可怜巴巴的望着柏楚,“你今晚真的要把我关在这个榻上,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吗?”
“青江,你不用这么假惺惺的,我刚刚已经说过,这就是你今晚的活动范围,你若是觉得小,凌霄宗外面还有那么大的地方呢,你大可以现在就走,我绝不会拦你。但你也要想清楚了,只要你离开了我身边,外面多的是想要杀你的妖魔还有修士。”柏楚也不和她废话,直接说出了利弊。
若是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遵守她的游戏规则。若是觉得在这里太过于憋屈和束缚,也可以一走了之,只是一旦走出凌霄宗的大阵之外,就会有无数的妖魔想要杀了她,其中也会有想要拿妖来炼丹的修士。
青江有些害怕了,“仙长,您有何必如此呢,我这不是随口一说,也没有真的觉得在这里不好的意思,你可不要生气。”青江立马认怂,乖乖的坐好,像是一只准备讨赏的动物。
柏楚看着她这么乖,走上前来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又迅速后退,“这才乖,你要是在外面的时候也这么乖,我会给你很多的好处,知道吗?”
青江点头,她乖乖的坐着,看到柏楚转身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柏楚一走,青江就斜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虽然知道自己这番行径柏楚都能够通过某个法器瞧见,但这又如何。
青江闭上眼睛,默默运转着体内的灵力,感受着体内灵力的恢复,慢慢的化解那片毒素。可这毒并不会轻易就被青江化解,否则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仅仅是那么一点,就耗费了刚刚她获得的全部灵力。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以忍受这疼痛,一抹黑血从嘴角流出,很快又被她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