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层,再加上西洲月托举着,高度刚好。
不过我伸手够了一下,立即摇头放弃:“做不到。”一只手受伤发不上力,单手很难将人吊上去。
“废物。”
西洲月骂了一句,但还是弯腰将我背了起来,后退两步助跑,蹬住墙面猛地扒在气窗边沿。
他略一用力就把雕花镂空的窗栏卸了下来,接着我被丢出去,撑着地面刚爬起来。西洲月已经坐在一旁,正在将窗子复原。
般渡在远天盘桓,一圈圈靠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