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首，瘾恶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烤串上齐了，吃肉的间隙，裴昀找了个话题闲聊：“你也喜欢这首歌吗。”

瘾恶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裴昀又找了个别的话题，称呼亲昵了些：“还不知道因因你什么工作。”

瘾恶呆了两秒，可能店内气氛正好，可能心情不好，他说了点别的事：“没有工作，这几天，找你玩玩，可能过几天会走，你不会保留和我相关的记忆。”

甚至开玩笑：“我最好的朋友，你不会嫌弃我把我赶走吧，不过，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我玩够了再说。”

“怎么会，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二十亿，裴昀悄悄磨牙，为逝去的金钱叹息，偏又做不了什么，没什么办法。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吃着烤串，柔和老旧的灯光下，瘾恶鼻尖出现薄汗，苍白消瘦的脸颊浮现因辣而起的红晕，整个人看着气质柔和很多，没了初见时的恶意戾气，看着没那么可恶了。

可能因为烤串太好吃了，像早晨，瘾恶桌底下的双腿轻轻晃了晃。

看着瘾恶，裴昀学着瘾恶的样子，轻轻晃了晃双腿，一米八五，二十岁的人跟着瘾恶沾上了点孩子气。

这场面看着还算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