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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人,只有一个师父,早就走了,抽烟喝酒熬夜,不早走才怪!”红铜盘恨恨地说道,生前劝过无数次,不把自己命当命的人,除了他师父,他还没见过第二个。
“他是个会治活人的仵作,但他不救人,教会我也不许我救人。救你,已是犯了你师父的规?可他也只有我死了才能再打骂我了。一个可以糊弄过去,几个怎么说?”
边粹祝眉头皱起,在中间挤出淡淡地一条竖纹,急切道:你不必亲自去救,只告诉我方法也可。”
红铜盘心中微微一动,扭过头去,张张嘴又闭上,斟酌了好一阵才道:“我得想想。”
边粹祝暗含期待的眸子,欢跃地等待着,红铜盘看着看着,眼睛就放空了,顿顿地呢喃:“赴汤蹈火……倒是有一件事情,非得你眼睛好了才能做,如果你能做到,我跟着你去治也行。”
“你说!”边粹祝忐忑的心顿时变得欢愉,抓着他衣服的手滑到腰间,撒娇似得晃了晃他。
“秘密,师父告诉我的秘密。如果你能治好,再说也不迟。”
红铜盘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摆,灰扑扑的下面藏着一点暗红。
他喜欢鲜亮的衣裳,可是师父不允许他穿,仵作不许他穿,师父看见亮颜色就讨厌,仵作的职责使任何鲜活都被沾上死气。
可他太喜欢了,只好将所有的喜爱都压在灰暗的古板之下。
红铜盘摘下边粹祝紧握他衣服的手,移了一步靠在窗上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近来总是这种颜色,过几天可能就要下大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