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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秦焕对他的态度难以捉摸。
江述扶着额头,艰难地开口:“你在这里,身家性命才不保。我也是才想起来今天什么日子,你现在不走,等下可能会被他杀死。”
“J先生,您能把话说清楚吗?”
云椴一边踏上台阶,一边腹诽道:就因为这样你的论文作业才总是不及格!
他寸步不离地跟江述往前走,赶在他之前推开了秦焕房间的门。眼皮一掀,怔在原地。
致幻剂浓郁的香气充盈着,秦焕趴伏在地下,背脊如山峦。
他的七窍在流血。
血液顺着地板缝隙向远处蔓延,而他紧紧攥着着那柄留在启蛰号上的乌木手杖,额头抵着上面的摆扣。
“这是什么情况?”云椴厉声看向江述。
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倒在血泊里?!
江述被他熟悉的模样吓得一个激灵,忍不住立正军姿背手,下意识把本该替秦焕隐藏的秘密脱口而出:“云校死后他就开始发病了,医生治不了,血根本止不住……”
江述话还没说完,地上的秦焕忽然转过头。
看见他和云椴肩并肩站着,那双眼睛瞬间充盈着血丝,血泪顺着脖颈往下滴。
“完了。”江述微微撤了一步,想跑。
他忘了对云椴说。
秦焕说他发病时只有“看到”云校会好受些。
但恐怕……不是想看见云校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