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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露琪亚与恋次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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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刚明,看见案头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研磨。他最初以为是绯真,绯真不识字,他便总是坐在那里教她认字练字。

那个身影转过身,笑嘻嘻地讨要他的墨宝,他才看清来人,在这个府上如此没规矩应该也只有那一人了吧。

“少爷啊,你可以帮我在这个木牌上写上我的名字吗?我的字太丑,实在没办法拿出手。”

白哉颔首,在木牌上写下“木风蝉衣”,他看着这四个字有一刻的晃神,想起了年少时候因为给她取名意见不合而吵过好几天,最后才定下这个她觉得“内涵诗意”的名字,那时候轻松的日子终是一去不回了。

来人见写完便抱着木牌离开,白哉记得那个下午是个艳阳天,她抱木牌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蝉衣把写有自己名字的木牌挂在樱花树上,留下她来过的痕迹,那天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她没有对众人告别。

为白哉留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已经能够离开,想要离开,去见识下她没有见过的世界,最后祝福他们幸福。

绯真的病奇迹般的有了气色,脸色开始红润。

白哉看着熟悉的樱花树,樱花树在这里存在了千年,它一直不曾变,樱花树上的人却再也看不见

那以后,果然绯真身体渐好,他们恩爱十年后,绯真还是因为身体长期的亏空,溘然长逝。

她死后,没人看见的地方,一滴血从她身体离开。

绯真死后,偌大的朽木府,再也没有人能够陪伴他,而那棵樱花树下也再也没有响起过那熟悉声音。

**

前方的残垣,在蒸腾的空气中,开始变得扭曲,木风禅衣还没等视线彻底模糊,便一下栽到在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触目的黄土。她想,可能这就是尽头了吧,她再也走不动了。

一阵凉意入口,蝉衣迷迷糊糊中贪婪的尝着这种味道,但是很快这股凉意消失。

不够,还不够。胃中的饥饿感和口中的干渴被放大,她不得不睁开双眼。

入眼的是两张有点脏兮兮的稚嫩的小脸。见她醒了,貌似挺高兴的,左边那个黑发的女孩赶忙问:

“你还好吧?”

蝉衣张了张嘴,干燥的嘴唇立及裂开几条口,有鲜血流出,她舔了一圈嘴唇,慢慢开口,几天没说话的声音十分嘶哑。

“我怎么了?”她说话的时候头还昏昏沉沉。

“你饿倒在路边了,还有点中暑”。依然是那个黑发女孩回答。

蝉衣饿得脱力,努力挤出几个字

“有吃的吗?”

“喂,我们刚才,才把最后的存水给你,这点粮食说什么也……”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红发少年不满的话语还没说完,他就停下了,不可思议地睁大眼镜看着他的同伴,从怀中拿出一个馒头。

“露琪亚,你怎么……你今天还没吃东西啊?干嘛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黑发少女有点不舍,她摸出藏在身上大半天的食物,那是一个只剩一半的馒头,貌似掉在过地上,馒头上不均匀的黑灰。

她一点一点把馒头撕下来喂给她吃。

蝉衣感觉力气慢慢回到身上,胃的绞痛感开始减轻。

稍做歇息。她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你,为什么,给我,吃?”

禅衣看着同样因为吃不饱,而面黄肌瘦的女孩。

“你倒在路边,如果不救你的话,你会死的。”露琪亚认真说道。

蝉衣听着她的话十分惊讶,没想到在七十八区戌吊这样贫困的少女能有这么善良的心。总觉得,美丽的耀眼。

露琪亚恋次看蝉衣已经恢复了力气,告别了她,向着家走去,他们还要再去找另外的食物。

但是他们走了一段就觉得不对劲,不论怎么走,或跑或走,拐了几个弯,总觉得有个小尾巴跟着他们。

“出来吧,你要跟着我们到何时?”恋次不确定是不是他的错觉,于是出声试探。

蝉衣从墙角阴影中踌躇的走去出,她低下头,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破烂的衣服下角,诺诺开口问:

“我以后,可以,和你们一起吗?”

说完她睁着她如金色琉璃般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不安与期待。

“好啊。”蝉衣被露琪亚突然放大在面前的笑脸吓了一跳,露琪亚已经拉着她的手站在了她前面。

“哼,只要你不要总是让我们照顾你。”红发少年对她的加入还不是太满意。

“放心吧,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没有被拒绝的蝉衣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刚才才饿昏的人,说这种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哈哈,别这样说嘛,我叫木风蝉衣。”蝉衣伸出象征友谊的小手。

“露琪亚。”

“恋次。”

三双手叠在了一起,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成了亲人,当然他们的亲人还有很多,全都是挤在破屋无家可归的孩子,只是最后剩下的只有他们三个了,而已。

***

戌吊的日子和更木一样难过,物质匮乏、治安混乱,让这里充满着罪恶与仇恨。

蝉衣和几个同伴现在一座新坟前,这已经是第四个同伴了,在这座罪恶的城市,她们弱小的灵魂在夹缝中苟延残喘。有时间到了去投胎的应该是最幸运的,只是大部分人都在争夺生存的权利下丧失生命。

露琪亚和恋次不愿意离开这里,她们都是有灵力的魂魄,如果走了,剩下的伙伴该怎么生存,但是就算他们拼尽全力,他们的“亲人”也一个一个相继离开。

为数不多的剩下的人,依旧在为了生活而奔走。

而随着露琪亚和恋次还有蝉衣渐渐发育的身体,他们的食量已经远远超过他们每天的收获。

“哎今天也只有馒头吗?”蝉衣看着只有巴掌大的馒头叹气,他们正在长身体,食量比以前大多了,特别是恋次,男孩子饭量总是不小。

看恋次狼吞虎咽地吃完手上的馒头,蝉衣把手上的馒头分了一小半给他。恋次犹豫着不接。

“吃吧,我才开始长身体,还不是很饿。”她摸着肚子,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

恋次不疑有他,开心的拿过去一口消灭,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她知道其实他还没吃饱。

蝉衣靠在墙头想着在戌吊十几年的生活,为了活下去他们做过很多事。

到处帮忙做事情,然后那家人若今天心情好,就会赏她们点吃的,心情不好,那天可能就白费力气;有时候也有一些他们可以做的黑工,那种工作通常报酬很高但是风险也高,而且并不常有;或是去捡别人扔掉的东西,或者趁帮派火拼的时候去捡捡漏之类的。

而蝉衣也是在一次火拼下认识了那个男人,一个改变她们命运的人。

最开始她们这样生活了好几年年,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渐渐他们的饭量开始变大,现在他们的生活开始变得吃力。

或许,自己可以考虑去那个地方了吧?

她推开面前这扇毫不起眼的旧门,朱红的漆已经脱落得斑斑驳驳,周围的草地胡乱的疯长,这片看上去荒凉静谧的地方,内在并不像它的表像,暗藏着汹涌。

她跟我前面的人走进大门,旁边的人看见来人是新面孔,投来打探的眼神。

她也悄悄观察着周围的人,他们打探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头头饿狼,表情有着麻木的凶狠。她往胸腔深吸一口气,缓解了稍许紧张感。

这扇门通往地下的堡垒,前面的人带她走到一间点着煤油灯的房间,示意她进去。那里有个枯瘦的老头在等她,他周围摆了一些颜料瓶和一些金属工具还有各种规格的针。

她从门后走出来,刚才领她来的人,拍着她的肩膀说“从今以后你也是我们的一员了,来,我带你去见下其他成员” 。

她下意识摸了摸左手臂,那里的皮肤下传来阵阵痛感,上面绘着锄头与镰刀。这是鲸帮的标志,每个成员手臂上都有,锄头代表着生存,镰刀代表制裁。

蝉衣被男人带到众人面前,众人打量着她

“这么小的身板,可不要还没出手就倒下了啊。”一个讨厌的声音说完,其他人跟着哄笑。

“对啊还是回家找妈妈吧。”又是一阵哄笑。

“没有”蝉衣轻声开口。

“什么没有?”有人问。

“没有妈妈。也不需要。我会让他们都倒下的”她的表情变得认真,握着腰边新发的刀,气势凌人,让嘲笑她的人一下噤声。

带蝉衣来的男人是这个小组的头儿,看着两边沉默对峙,对大家笑着说“可不要小看她啊,我可不会带小鬼来。”

蝉衣从有记忆来,就发现自己对于格斗,无师自通,好像曾经被灌输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这也是她在这里能够生存的“本金”。

这里,是戌吊区有名的帮派,也是她今后的依靠,她将在这里获得一席之地,然后拥有更好的生活。

她握了握藏在怀里的刀,一定,一定会过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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