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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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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亲吻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久到蝉衣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结束。

他们两个人躺在树下,并排休息着,冬狮郎因为醉酒的原因,已经很快就睡了过去,就剩下蝉衣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他到底是酒后乱性,还是喜欢自己啊?蝉衣把冬狮郎抱着,往他的住处走去,想了一路,也没有想清楚,索性也就不想了。

等她回到朽木府,正遇到出来找人的乱菊,乱菊给了蝉衣一个抱胸杀,让蝉衣差点一口气升天。

“小蝉衣,你看到小冬狮郎了吗~”

“喝多了,被我送回去了。”

“啊,怎么这么不经喝啊,不就灌了他两壶酒嘛。”

蝉衣一听就炸毛了,抓着乱菊的手摇晃:“原来是你让他喝那么多的?!”可恶,她的初吻被夺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乱菊被摇着,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好啦,小蝉衣,我们快点回去吧,宴会还没结束呢。”

蝉衣俯身躲了过去,她自从找到记忆后,现在一点都不想和蓝染遇到,找了个理由就想开溜。

“对了,小蝉衣,你的嘴巴怎么肿了?还那么红?”

蝉衣转身离开的背影,僵住了。

“呃……应该是酒太辣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就飞奔而去。

乱菊:“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

这夜,蝉衣很是难得的失眠了。

春日祭过后,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蝉衣因为出任务很多和那个吻的原因,再也没主动找过冬狮郎了。

有一次她碰到了冬狮郎,冬狮郎像往常那样和她打招呼,但是好像忘了那天的事,她转头“哼”了一声,没理人就走开了。

然后路上越想越气愤,她在那边纠结了好多时日,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就平白她丧失了初吻,还只有自己知道?

第二次遇到冬狮郎的时候,蝉衣心里很郁闷,人和人的缘分就是这样的吗?想遇到的时候,无法见到,想避开的时候,又总是遇见。

这次冬狮郎却没有让她顺利离开。

蝉衣和冬狮郎插肩而过的时候,被一把拉住。

冬狮郎问她:“你怎么了?”

蝉衣被抓住一瞬间就炸毛了,冷着脸:“没事。”

“没事,你干嘛每次都避开我?”

“不是你说的不让我靠近你吗?”

冬狮郎皱着眉头:“我什么时候?…!”他突然想到他毕业时候,因为和草冠的对决,那个时候,他怕伤害到蝉衣,之后就从蝉衣的身边消失了。

直到蝉衣入了静灵廷,一直来找他,他们的关系才慢慢恢复。

冬狮郎把蝉衣抓住后,很认真的看着蝉衣的眼睛:“蝉衣….我之前做的不好,但是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蝉衣听了更气:“谁踏马会亲…”

“亲什么?”冬狮郎看着说了一半停下的人,满脸疑问。

谁踏马会亲自己的朋友啊,想到自己的纠结了一整晚,果然冬狮郎就是喝多了吧!她死命忽略掉心里的那一丝失落。

气的撩袖子就上:“冬狮郎,受死吧!”

然后,他们又打了一架,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蝉衣打完架后,心里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终于好了很多。

“哼,算了,原谅你了,就让这件事过去吧。”蝉衣抱着斩魄刀离开。

冬狮郎觉得今天的蝉衣很奇怪:“原谅我什么?”

蝉衣:“呵呵,没什么。”

冬狮郎:“……”

到达队长办公室时,朽木白哉正在处理公务。

他头也没抬:“回来了?”

“嗯。”

“对了,这里有个护送贵族的任务,难度不算太大,你和十席一起去吧。”

“嗯。”

“还有”,白哉抬头,“回来后去朽木府陪陪露琪亚吧。”

“就陪她吗?白哉队长需要我陪吗?”蝉衣趴在白哉的桌子上,就像没骨头的鱼一样。

“蝉衣。”白哉的语气冷了下来。

蝉衣见好就收,马上从桌子上爬起来,“好的,长官,接受到您的命令。”

于是在准备好后,十席就带着一群人去执行任务了。

最开始几天的护送都很顺利,最后一天的时候意外还是来到了。

蝉衣紧握住手中的刀,看到队友一个个在面前倒下的时候,她恍惚觉得毕业的那次事件又开始重演。

她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趴在地上,血水混着雨水一起,流满了整个地面。

一行几十人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大多数也和她一样倒在了地上,她不知道为什么尸魂界会出现大虚,还没有惊动任何队长级别的人。

她的疑惑很快就有了解答,她看到一双木屐出现在她眼前,混着血水与雨水的眼睛,抬头望上去,她看见了蓝染的脸。

终究还是逃不掉吗?她苦笑,她已经在尽量避开了,可是也许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早已经注定。

她趴在地上,睫毛挡不住雨水,让她睁眼都很困难,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蓝染的手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带着诱惑的低语:“始解吧,蝉衣…”

话音刚落,她体内的力量,一下不受她的控制,顷刻间,不祥的灰雾弥漫。

“不、不要!”蝉衣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却只是徒劳无功。

她眼睁睁看着,灰雾从刀中蔓延,缓慢散开,一瞬就吞噬了大虚。

可是这次灰雾在吞噬完大虚后,还没有停止,她看着雾气竟然到达了,倒下的队友身边。

她睚眦俱裂,想要把刀丢开,却被身后人的手控制住,蓝染的手有温暖的温度传来,她却只觉得是全身打颤。

除了哭喊,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看着灰雾把剩下的队友吞噬,“不要…不要!啊!!!”

蝉衣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使是同伴死在他面前,他也依然在微笑。

蝉衣握住刀的手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流血,她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过是无能者的狂吠,不过蝉衣,我今日心情不错,可以给你解答。”蓝染戴着的镜片白光一闪:“还记得你之前喝醉那一次吗?我曾问过你一个问题。”

说着,蓝染好像陷入了回忆,那日少女被乱菊他们灌醉他也多喝了几杯,本来他结了帐打算离开,没想到少女冲出来,给他递了一把伞。

“蓝染副队长,今日雨大,打伞回去吧。”蓝染看着拿着雨伞的人,自己身上却被打湿了。

他提醒:“你身上湿了。”

没想到少女却,无所谓道:“没关系,我很喜欢下雨,大雨过后的世界总是焕然一新,而我打算就这样去雨中漫步。”

蓝染不知是被少女的话,还是少女充满着光亮的眼睛触动,他问了一个问题,一个他平常不会轻易问出的问题。

“你说,人生是不是就像被设定好的,每个人只能按着自己的路前进?”

少女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不过我听队长的口气,似乎不想认命,既然不想认命,何不挣脱命运的桎梏?”

“命运之所以为命运,就在于它的难以更改。”蓝染此时的神情,和平常不同,在雨中显得有点落寞。

蝉衣可能是喝多了语气很是狂傲:“命运又如何?天地又如何?只要手中执刀,就是翻天覆地,又有人能奈我何?”

“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么?”蓝染摸了摸少女的头,然后有点神经质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一个奈我何!蝉衣,你的想法正中我怀。蝉衣,和我一起来改变这个尸魂界如何?”

蝉衣看着平时温文尔雅的男人,此时像是褪下人皮的野兽,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野心。

她的第六感开始给她报警,她最后说了一句,“不好。”

蓝染缓缓说完,然后看着少女在他怀中,慢慢失去力气,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说:“今日的雨也像那日一样大,蝉衣,你后悔了吗?”

蝉衣万万没想到,竟然因为一句话,招惹上了一个疯子,她很想骂人,但是体内的灵力正在流失,她双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蓝染看着昏过去的少女说,“愤怒吧,绝望吧,这些将会是你最好的养料,蝉衣,我很期待你的成长。”

次日,蝉衣在惊吓中醒来,旁边没有任何人,她看到自己正躺在十番队的医疗室。

“蝉、蝉衣,你醒了?”蝉衣看到了很久没见的花太郎。

“啊花太郎,好久不见?怎么感觉又瘦了?”蝉衣拍了拍花太郎越来越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没想到花太郎差点被他拍到地上。

“不是吧?花太郎,你怎么越来越弱了?”蝉衣有点怀疑看了看自己的手,和手下喊着痛的花太郎,自己力气已经这么大了吗?

“蝉衣别乱动,你还伤着呢!”花太郎从地上爬起来,把蝉衣按回床上:“真是的,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既然醒了,我再给你检查下身体。”

花太郎在那里一阵操作,每次蝉衣看到试过了的治疗方式都觉得很神奇。

蝉衣趁着花太郎检查时,问了一点他的境况,不出所料,花太郎还是个透明人,据说这次也是因为,蝉衣和他相熟,才让他来照顾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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