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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第 1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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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所有人就是一静。

言家小姐疯了才会贩毒,自称言盏月,除了姜予眠没别人。可偏偏,言家在T国这片地界极有分量,姜予眠的话刚出口,就引来无数客人侧目,经理只是打工仔,纵使知道陈家和言家关系好,也不敢擅自做主。

阿标一脸不可思议:“天,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这女的是个无赖!”

“这还用说?她那些事情,你看看新闻就知道了。”宋焱撸着狗耳朵,不屑地轻嗤。

阿标直呼冤枉:“她又不是明星,有什么新闻!老子唯一晓得的就是她一夜强了二十多个男的!”

“X能力杠杠的。”身后一个新加入他们的小伙伴带着乡音说。

众人想起那则新闻,都忍不住哧哧地笑起来。

华国和其他国家有壁,很多消息都传不出来,但凡能让外界知晓的,必定是轰动全球的大事。自华国改革开放以来,也就姜勇绑架言不浔和姜予眠夜御二十七男这两件事,拥有国家大事一样的排面。

而相对于前者,桃色新闻总是更有谈资的,当即话题就歪了过去。

“到底是什么天仙啊,能一口气睡这么多男人。”

“说不定就是钱多呢,华国那边劳务费也不是很高。”

“劳务费,哈哈哈……”

宋焱看了眼言不浔,后者本来情绪就不高,现在更是神色冰冷。宋焱气得翻白眼:“那怎么着,因为她睡过男人,你们就不管了?”

他跟这些人不熟,说话不像阿流那么客气,特别是看言不浔的那一眼,很明显是代表了言不浔的意思。

阿标也觉得这些新来的小伙伴多事,让他们来哄言少开心,没让他们来给人添堵。

他暗暗把这些人的名字记下,拍着桌子站起来:“龙顶山有龙顶山的规矩,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付出代价。”

他让经理带路,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个姜予眠。

小伙伴们对姜予眠也充满好奇,拔腿就要跟上。

阿标冷声道:“今天这局,我看言少也没什么兴趣,都散了吧。”

话音落地,几个新来的小伙伴脸色就是一僵,这才意识到,阿标敢剃言不浔的头发,不是因为言不浔脾气好,而是因为两家关系好。可他们有什么?他们还指望今天能把言不浔哄高兴,能从言家指缝里拿点好处呢。

谁能想到,言家的热闹不是谁都能看的,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把言不浔得罪了,以后和言陈两家的合作也别想了。

言不浔没把他们的死活放心上,跟在阿标身后向楼下走去。

进入大场时,姜予眠已经保安控制住了。

她身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

言不浔朝男人扫了一眼,神色就是一顿。

果然,剧情虽晚必到。

站在姜予眠身后,弄死他的第三个男人,出现了。

“这谁?”他偏头,问旁边的宋焱。

宋焱没好气道:“谢明堂,刚才说的那个,谢家的养子。”

“养子啊。”言不浔咀嚼着这两个字,恹恹的精神总算恢复一些,他拦住要往里走的阿标,倚在一台老虎机边,静静看那俩人说话。

姜予眠今日穿着清爽的吊带长裙,妆容浓艳,看起来精气神不错,像是完全没受过伊莲娜荼毒的样子。

她愤怒地指着保安队长,嗓音尖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再说一遍,你现在放了我,我还能为你求情,保下你这份工作,否则,得罪了言家,你全家都不好过!”

保安队长不为所动,连个眼神也没给她。

周围不少客人都看了过来,她面皮涨红,声音愈发扬了起来:“听不懂人话吗,我是言家小姐。言家知道吗!不是在T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吗,一根指头就能把你捏死!”

保安队长不是华裔,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姜予眠下意识觉得他可能听不懂中文。为了给自己拉到更多注意,她将原话翻成英文,又说了一遍。

谢明堂始终陪着她,与她十指紧扣,目光温柔:“眠眠,别怕。”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他凌厉的目光扫视全场,用英文一字字说道:“好一个龙顶山!我倒是不知道,在你们T国,龙顶山的权势比言家还要大。

“实话告诉你们,这是言家的大小姐,你们可能没听过她的名字,她小时候为了救弟弟,不惜被人贩子拐走,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来,却又被忘恩负义的弟弟迫害,不被言家承认。非但如此,她还屡次遭到弟弟陷害,染上毒瘾,身败名裂。

“怎么,这酒店难到也有言不浔的股份,非要把人逼上绝路吗?你们说你们有规矩,不许我们买东西,那好,我们走总行了吧?现在把我们当小偷抓起来,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神色肃然,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又故意隐去重点,把贩毒说成买东西,不知内情的人很容易就被带偏了。

“嗨,谁说不是呢,龙顶山一向势大,普通人没有话语权的。”

“是啊是啊,上次我就带了副牌,也没打算用,就被他们痛打一顿扔出去,太侮辱人了。”

“要是欠钱,那更没活路咯!”

这里是大场,客人水平参差不齐,还真有人对姜予眠产生共鸣,痛骂起来。本就输红了眼的人,越说便越觉得自己有理,一时间声音震天,吵闹起来,连沉浸在赌桌边的瘾君子们都不由得频频投来目光。

群情激愤。

可安抚他们并不是保安队长的责任,他只当自己看不见,尽职地控制着姜予眠二人。

姜予眠没想到谢明堂几句话这么具有煽动性,崇拜地仰望他:“明堂,谢谢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你一定一定要取代谢家那个野种,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眠眠,你放心吧。”谢明堂温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撩至耳后,目光缱绻深情,“七年前我还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只有你给过我一束光,我怎么忍心让你嫁给别人。再说,谢家那个野种,只是出身好一点,根本就不是良配。”

“明堂……”姜予眠感动不已,旁若无人地将脑袋倚靠在谢明堂胸口。

四周喧嚣如擂鼓,他俩充耳不闻,沉浸在自我感动的二人世界里。

直到喝醉酒的人抡起拳头向保安队长冲去,场面陡然失控,谢明堂眸色一凛,抓着姜予眠转身就往门口跑。

保安忙着应付人群,居然让他俩逃脱,一路跑到了门口。

眼看要成功离开,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谢明堂离弦的箭一般扑将出去,磕破了下巴。

姜予眠尖叫着回头,登时眼睛瞪圆:“言、言……言不浔!”

真是冤家路窄,她明明打听过的,这家酒店根本没有言家的股份!

谢明堂张口要说些什么,忽然一声枪响,一盏巨大的水晶玻璃吊灯自六米高的穹顶砸落在赌桌上,碎片四溅。

人群猛地安静下来。

阿标将枪丢给保安队长,怒声大喝:“爱玩玩,不爱玩滚!”

带头闹事的醉鬼三两下被卸了胳膊,匍匐在地上凄声惨叫,闹事众人心尖一颤,多少清醒了几分。

龙顶山可不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纵使□□业合法,没点真本事,谁敢开赌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今天他们被打死,依照T国法律,顶多也是酒店赔钱了事。

这一招震慑了许多人,胆小的忙不迭溜出门去,贪赌的老实回到赌桌,四周一下空旷许多。

姜予眠哪见过这场面,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往谢明堂身后躲。

谢明堂被言不浔那一下踹得够呛,身上狼狈不堪,脸上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

“言少,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言不浔当然不记得了,可这不妨碍他发挥。他上下打量谢明堂,露出了然的笑意:“你是谢家那个野种?”

野种……

这话不客气,顿时让姜予眠眼中闪过一瞬怒火,可谢明堂却泰然自若,依旧挂着浅淡笑意:“言少说笑了,我本是无依无靠之人,谢家给我一口饭吃,我很感激。”

“感激到把人家的亲儿子关起来,占人家的家产,还有……未婚妻?”言不浔目光转向姜予眠,满是嘲讽。

姜予眠瑟缩一下,紧紧抓着谢明堂的手臂:“浔浔,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让你说话了?”言不浔冷目肃然,朝阿标一扬手,“掌嘴。”

立刻就有保安把姜予眠拽出来,拿起专用小木板朝她嘴唇打去。

姜予眠吓得尖叫:“我又没说错,我只是……啊!”

据说这是从古代王廷学来的刑罚,一板子下去,姜予眠嘴唇肿成香肠,门牙摇摇欲坠差点儿脱落。

谢明堂含笑的嘴角终于有些僵硬:“言少,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给点面子。”

言不浔神色冷淡,他不喊停,板子就一刻不停地打在姜予眠嘴上,姜予眠疼得挣扎,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押着她,令她根本躲不开。

这一幕和原著情节多少有些相似,原著里,言不浔可是活生生被热油烫坏了嗓子,而姜予眠顶多掉几颗牙齿,根本不算什么。

言不浔冰冷的目光直视谢明堂:“谢彧在哪?”

“谢彧吗?听说你们关系很好,看来是真的。他和妈妈在一起,我只是一个外人,没资格窥探他的行踪。”

“这就是你和姜予眠搅和到一起的原因?”言不浔逼近他,边走边摘下了手腕上的金表,冷意逼人。

谢明堂一怔:“什么?”

言不浔瞥了眼姜予眠:“私生子配私生女,挺好。”

“言少你误会了,眠眠的联姻对象不是……”

话没说完,脸上重重挨了一下,谢明堂彻底笑不出来了。

脸颊疼得发慌,谢明堂极力控制着表情:“言少,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只是一个外人,在谢家没有话语权的。”

砰!话没说完,言不浔又给了他一拳。

谢明堂嘴角流血,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言不浔:“既然言少要打,那就打到你消气为止吧。不过眠眠是无辜的,能不能请言少高贵手?”

姜予眠叫得实在太惨了,他也正疼着呢,听了这尖叫,总控制不住想要一起叫。

言不浔又给了他一拳,满心感叹:“你们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谢明堂好一会没说出话来,舌头一顶,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他苦笑:“言少,你打也打了,气也消了,我们贸然出现在这儿是我们不对,你大人有大量,给个面子,放我们走吧。”

身后阿标简直想给他鼓掌,瞧瞧人家这话术,轻飘飘一个贸然出现,就把坏规矩的事儿抹了过去。

但显然,言不浔不会因为他几句话就动摇。

所以,谢明堂又挨了一拳。

这下谢明堂再好的涵养也绷不住了:“言少,戏过了吧?是,我们买毒不对,可毒贩都被你们抓了,我们什么也没买到。再说,眠眠为什么吸毒,这件事不正是因你而起吗?你打也打了,咱们恩怨两清,毕竟我和眠眠都不是T国人,引发国际纷争,对你也没好处。”

这话说的,阿标直接给气笑了:“你没事儿吧?来赌场玩,事先不看看规矩?”

缆车中心的告示牌清楚明白地写着,T国贩毒违法,在酒店交易罪加一等,不管交易完成没有,买卖双方都要先被废一条腿。

谢明堂挨这轻轻的几下,才哪到哪啊。

言不浔神色淡漠地将金表套在手上,一拳接一拳朝谢明堂砸去。

质地坚硬的金表砸脑袋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谢明堂彻底说不出话了,扯着嗓子比姜予眠叫得还大声。

俩人真成了苦命鸳鸯。

言少亲自动手,没人敢劝,不一会地上就洇出大片深红的血迹。

突然,宋焱指着姜予眠大叫:“你这人,来大姨妈怎么不穿、穿那什么……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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