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上位》by十有九溺
2025.03.01首发/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002-
宁浅或许睡了一觉,又或许是药劲儿已经过了,下一秒,她就猛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一切并不光亮,屋内的光线非常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落地灯。
陈千野就坐在床边,也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一张出众漂亮的脸在昏暗淡黄的灯光下晦暗不明,完全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姐姐,你醒了。”
轻飘飘却又带着阴森的声音响起,几乎让宁浅立即想到了昏睡之前的事情,她戒备的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这是哪儿?”
“姐姐不是很聪明吗,不妨猜猜?”
宁浅哪有什么心情跟他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把戏,她撑着胳膊刚要起来,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
借着灯光,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全部被分-开固-定到了四角床-柱上,绑-着她的绳子说不上是什么材质,有一定的弹性却远远不能让她自由活动。
宁浅努力挣扎了几下,冷汗就下来了,“陈千野,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口中的想?”
陈千野充耳不闻,只是慢慢的抽了张纸巾,轻柔的给她擦着因为挣扎额头上出的细汗,柔声道:“姐姐,我想跟你聊聊天,可你总是逃,总是不肯回头看我一眼。我想,或许只有这样,你才能安静的看着我,听我说说话。”
宁浅被他这有点诡异的动作弄的简直毛骨悚然。
早在八年前,她就知道陈千野这小孩心理有点问题,小小年龄看着一脸乖巧无辜,却老成心机,明里暗里没少整她,心眼子多的跟蜂窝煤似的,难道多年不见,病情加重了?彻底变成精神病了?
一想到陈千野发病的样儿,宁浅就有点头皮发麻,她厉声道:“陈千野,聊天就聊天,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别搞得神经兮兮的!”
“解开?”陈千野认真思考了几秒,然后就笑了,“不行呢,一解开,姐姐又要逃跑了。”他摸着了宁浅的脸,慢慢的摩擦着,然后捏着她的下巴,突兀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简单粗-暴,带着绝对的占有和宣誓主权。
宁浅惊愕了一瞬,然后就拼命扭着身体侧过脸,躲着这个-粗暴生疼的吻。
陈千野却是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扣紧她的肩膀,拼命的把她往自己胸膛里拉,带着绝对的不容抗拒。
这个姿-势压根没法逃离,宁浅被他亲的一度窒息。
这个吻结束后,宁浅拼命呼吸着空气,极力让缺氧的大脑恢复清明,然后就恶狠狠的蹬着陈千野,厉声道:“你属狗的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千野看着她绯-红的脸和亮-滋-滋的唇,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真好,就是这个味道,这个让他渴望、心安的味道。
他露出来一个温柔的笑,“姐姐,你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宁浅没空听他说那些陈年往事,张口又要骂,可嘴立即被捂住了。
陈千野捂着她的嘴,神色温和,说出来的话让人心凉了半截,“姐姐,再说难听话就不礼貌了哦。”
宁浅心里直发毛,瞪着眼睛看着他。
“姐姐,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你的十八岁成人礼宴会上,那个时候我才十五岁,你穿着公主裙,带着小皇冠,漂亮的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你还对我笑了,还记得吗?”
他不知道宁浅还记不记得,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场景。
站在二楼台阶的少女,个子高挑,五官精致白皙,漂亮的让人几乎不敢呼吸,一身公主裙衬托她更加脱俗惊艳,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趾高气扬和不屑顽劣,让人克制不住的心动,让人内心疯狂的滋生恶劣的掌控欲望。
宁浅一阵恶寒,关于八年前那个宴会上肮-脏的交易,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忆的事情!
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把自己从绳子里解放出来,可压根没一点用,这种任由人宰割的被动感让她心里直往下沉。
“姐,别动了,除非我主动解开,不然你挣脱不了的。”
陈千野的声音很温柔,甚至好心的替她整理了凌乱的衣服。
宁浅实在受不了他这种诡异的温柔了,张口狠狠的咬了捂住自己嘴的手。
陈千野吃痛,很快移开了手。
嘴上力度一轻,宁浅顾不得自己的处境,破口大骂道:“陈千野,你是不是有病?你想干什么?我没空听你在这提那些陈年旧事!赶紧放开我!”
八年能改变很多东西,显然,陈千野早就进化成了一朵彻头彻尾的黑莲花。
“陈年旧事?”陈千野盯着宁浅的眼睛,轻笑道:“姐姐,你说这样的话真的不觉得绝情吗?八年前,我们在一起整整两年,那些美好的点滴,你都忘记了吗?”
宁浅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一点都不敢摇头,仿佛只要她摇头了,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咬死她。
陈千野一脸的温柔,“姐姐,你忘记了没关系,我来提醒你好不好?”
他掐着她的下巴,神色平静,“姐姐,八年前,我以一千万的高价向宁叔买了你。”
宁浅最听不得八年前那场肮-脏的成人礼,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听见那些话,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扬州瘦马,永远不知道宁家培养她仅仅是为了卖个更好的价钱,她只是宁家往上爬的工具,那些养育之恩和多年的温情早就在宁家拍卖她的那一刻,就彻底碎的荡然无存。
她忍着心里所有的怨怼和愤恨,恶狠狠道:“冤有头债有主,你那一千万我一分没拿!我也已经跟宁家脱离关系了,你赶紧给我松开,把我放我!我警告你,你别把我惹急了!”
“可是姐姐,你已经把我惹急了。”陈千野低声道,“比起别人,姐姐不应该庆幸我买了你吗。”
宁浅整个人都炸了,她怒叫道:“陈千野你个变-态神经病!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你是不是没去看病?八年了,八年了!你能不能别再神经兮兮的对我!”
“姐姐,我有病,我知道,我在很努力的看病了。”
陈千野跨-坐在宁浅身上,掐着她的下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可是我乖乖听话看病了,为什么姐姐怕我,不要我,不看我一眼,不肯跟我在一起?”
“谁要跟一个神经病在一起!”想都没想,宁浅脱口而出,如果八年前她不是走投无路,根本不会待在他身边忍辱负重。
“姐姐又说这话伤我心了,我不高兴了。”
“你……”
宁浅骂人的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陈千野狠狠的堵上了,这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一个充斥着绝对惩-罚的吻。
宁浅一度窒息,她想推开,想扭过脸,想咬紧牙关,可撼动不了陈千野半分,甚至被他拼命搅-动着唇-舌,被迫接受着他的惩-戒。
或许一切变了,或许又没有变,陈千野在占-有她这方面,依旧带着绝对的无法抵抗。
这个吻结束后,宁浅的唇舌又麻又疼,别说骂他了,甚至一呼吸就疼的厉害。
陈千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炙-热又露-骨的盯着她因为挣扎露出来一截细白的腰,宁浅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危险。
她愤怒的瞪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毫无震慑力,“你想干什么?”
陈千野秀气的脸上露出来一抹温和的笑,然后就开始慢慢的扯她的裙子,“干点……八年前姐姐临走时,对我未做完的事情啊。”
“滚开!”
宁浅已经很久没有怕过什么人什么事儿了,可此刻她怕陈千野真继续下去,她死命挣扎着,可是只是加快了陈千野的进度。
很快,宁浅一-丝-不-挂,她脸色难看,死死的蹬着明显兴奋起来了的陈千野,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陈千野,你别发疯了!赶紧放开我!赶紧给我松开!”
陈千野充耳不闻,只是俯下-身,细细的看着一览无余的美好,然后毫不犹豫的落下一个吻。
“唔……混蛋!滚开,拿走……别……”
最开始宁浅还能叫唤出来,还能破口大骂,可很快就在这种诡异的感觉中接近失声。
陈千野似乎很兴奋、很满意她的反应,满脸笑意的看着她,声音温柔又轻快,“姐姐……”
宁浅气喘吁吁,满心的恼怒和羞愤,可一开口声音就发抖,“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你姐!”
“不是姐姐?”陈千野若有所思几秒后,亲亲热热的贴在了宁浅的额头,然后慢慢的说:“姐姐说得对,姐姐是我合法的老婆,毕竟八年前,姐姐的户口已经移到了陈家呢。”
宁浅眼睁睁的看着他解开衣服,露出了劲-瘦却非常结实的男-性-胸膛。
“老婆……”
陈千野低喃叫着,白净的脸上直往下掉汗,明亮的眼睛全是深深的Q-yu和K-望。
纵然宁浅死死咬紧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叫声,可浑身的gan官刺-激不断的增大,她觉得自己简直快被ni-bi了,可偏偏陈千野掌控着一切,让她苦不堪言又无法回避。
……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宁浅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她哭叫着ai Q依旧兴致盎然的陈千野,“停下……混蛋……”
陈千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却只是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绳子,“姐姐,乖……”
尽管他表面上看上去很平和,可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多么疯狂。
时隔八年,他还是得到了这具让他幻想可无数个夜晚的身体,一想到他正做着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就兴奋的没法控制自己,这种感觉又刺激又让人满足,让他不舍得、也不想停手。
姐姐本来就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不能停手,必须尽兴。
“姐姐……姐姐……”陈千野仿佛抓住了全世界般,颤声叫着,一遍一遍,一次一次,永无止境。
等一切结束后,宁浅早就疲倦不堪,在陈千野给她清洗的时候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八年前的那些往事,也开始一个劲的往她梦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