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晚自习,阮序忍不住,和他最好的朋友梁凉透露自己高中毕业就要结婚的消息。
梁凉,也就是阮序现在的同桌差点惊的叫出声来。
“天啊,和谁结婚?是比你大六岁的寒棉棉吗?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阮序提醒好友小声点,随后轻声向其解释,“那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除,我爸妈也同意了和我棉棉姐的事,等我一成年就能和棉棉姐举行婚礼了。”
“哇,没想到,你居然能结婚那么快!”
“我只和你说,你别告诉其他人。”
“嗯,放心,我不会说的。我算是你的夫家人,可是你那个棉棉姐还没请我吃过饭呢!”梁凉一双大大的眼睛,是个十分可爱俏皮的男孩。
阮序和好友窃窃私语,“从今天晚自习开始,棉棉姐都会来学校送我回家,顺便我们也可以把你送回家,以后我们两就不用做公交回去了,今晚你想吃些夜宵的话,我让棉棉姐请客。”
“好哦!太好啦!我要吃烤串还有喝奶茶!”
“行!”阮序眉眼弯弯,和好友笑的十分愉快,直到讲台上坐着的班主任一个冷眼扫过去,两个男孩赶紧闭上嘴,不敢再聊下去了。
晚自习后,梁凉第一次见到了阮序手机照片上的寒棉棉本人。这比他们大六岁的棉棉姐,比手机上的照片更漂亮,且被他调侃时还会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梁凉觉得有趣的同时,内心也不自觉对给他买烤串奶茶还送他回家的寒棉棉有了种异样奇妙感觉。
如果他将来的女朋友也是这样就好了!在到了家门口小区,挥手向阮序他们告别时,梁凉如此在想。
那边的阮序浑然不知他最好的朋友竟对自己的女朋友生了些许情愫,他还在车里兴奋的问,“棉棉姐,这就是你今天新买的汽车吗?很不错啊!”
花了三十多万,买了新车,可以方便晚上来接阮序的寒棉棉微笑回答,“你喜欢就好。”
看到比平时快了至少半小时就到家了,阮序还挺遗憾,抱怨怎么回家的路程不能更长点。
“好啦,我也跟你一起上楼,去和你爸妈打声招呼。”寒棉棉停好车,从后备箱提出白天就买好的礼物。
阮序挽着寒棉棉胳膊,笑嘻嘻问,“哎呀,你买这些干嘛?”
“虽以前来过你家,但这总归是我第一次上门见你爸妈,还是要带些礼物,礼貌些。”
“你救了我妈妈一命,礼物也该我们给你才是。”
“你爸妈不是要把你当礼物给我了吗?”
男孩俊脸羞的通红,“谁是礼物?我是人,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后就是你的丈夫!”
“嗯嗯,按古代说法,你还是我的夫君,哈哈……”
二人说说笑笑,一起到了阮家,早就等待的阮芳看到寒棉棉,表现的挺高兴的,还拉着对方聊了许久。
还是任茂推了推说个没完的妻子,指指客厅的闹钟,“都快12点了,你们聊了快两个小时了,小序都困的睁不开眼了,你还说呢,要说的话,找个周末,棉棉不用上课的时候,你们使劲再聊。”
沙发上的阮芳猛拍大腿,“都这样晚了!要不然棉棉就在客房睡吧!”
“不,我还是回去吧,芳姐。”寒棉棉从沙发站起身,就要告辞离开。
“留下吧,天都那么黑了,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了。客房的床上用品都在,你洗洗就能睡了。”任茂抬脚,挡在了要走的寒棉棉前方。
“是啊,棉棉姐,你回家也是一个人,不如今晚就在我家睡吧,明天你回c 大前,还能顺便送我去学校。”阮序也跟着挽留。
“那好吧。”架不住阮家人的热情,寒棉棉只好答应留下来了。
在客房洗好澡,寒棉棉换上了任茂提前放在床上的阮芳睡衣。阮芳的宽大睡裙穿在寒棉棉身上太大了,女孩xiong口都暴露了大半。好在勉强穿一晚就可以了,大脑要塞的东西太多,女子叹息一声,接着关了台灯打算休息了。
谁知,半夜一点时,趁妻子睡熟的任茂悄悄溜入了寒棉棉暂住的客房,一头钻进女子被窝。
“是我……”任茂出声示意被惊醒的寒棉棉不要害怕。
“任哥,你怎么来我这里了?万一被芳姐知道了怎么办?”
“她每日睡的很死,打雷都吵不醒,快,我想的很了……”
“那有避孕套吗?我下楼去买。”
“我不用那个,那个不舒服。”
寒棉棉无奈,只得打起精神,翻身应付某饥渴难耐的男人……
岂料,黑灯瞎火,正在客房被窝忙乎的男女,忽然又听到客房门前传来了脚步声,本就十万分紧张的寒棉棉当即捂住了任茂嘴巴,随后用发抖的声音问是谁?
“是我,棉棉姐,我睡不着,想找你聊聊,你的门没锁,我能进来吗?”
“别别……”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阮序的一只脚已迈进了客房。
听到“噗通”一声响动,阮序下意识打开了房灯。
映入眼帘就是穿着宽大睡衣,几乎全曝光的寒棉棉。
阮序羞的马上闭上了眼睛。趁此机会,寒棉棉急忙将任茂的衣服全扔到了床下。
“时间不早了,小序,你还是回屋睡吧。”寒棉棉裹紧睡裙,把明亮的顶灯关了,扭开了昏暗的床头灯。
“棉棉姐……”睁开眼的阮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坐在了寒棉棉床边,男孩拉住女人的一只手放到他单薄的上衣,对某种身体变化难以启齿,“棉棉姐,我……我……”
……
五分钟后,躲在床底的任茂,看到了自己儿子内裤掉落在地板上,显然,此时的阮序正要和寒棉棉发生他和寒棉棉刚发生的事情。
任茂脸上如打翻了颜料盘,精彩极了。
好在,就在阮序和寒棉棉要突破前一秒,阮芳的咳嗽声在客厅响起。
客房床上的阮序听到母亲的声音,吓的马上清醒了,他飞快穿上衣服,慌得跑了出去。
“小序,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因口渴出来找水喝的阮芳没瞧见丈夫,却看到了从寒棉棉房间鬼鬼祟祟出来的儿子。女人的脸黑成的锅底,当场决定对儿子来一堂思想课。
在阮芳忙着教育儿子时,穿好衣服,从床底爬出的任茂和惨白脸的寒棉棉对看一眼,男人没敢说话,就飞快逃进了书房,然后假装从书房若无其事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