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轼见她一副娇怯可怜的样子,啊了一声,拖腔待调地笑:“就这么怕?”
沈春芜颤颤地道:“我怕它咬人。”
“它通人性,不会乱咬人。”盛轼下颔抵在沈春芜的脑袋上,嗓音出乎意料的温柔。
沈春芜刚舒下一口气。
但事实证明,她放松早了。
下一息,男人温热的唇,轻轻贴在她耳屏处,说:
“但凡有任何生人靠近你,它会发疯狂吠,若是对方图谋不轨,它会用温热的獠牙,率先咬穿对方的血管。”
“接下来,你会听到对方的惨叫,还有血喷出来的……”
明明知道盛轼是故意吓唬她,但沈春芜是真的胆子小,这一会儿腿软得不行。
一种浓烈的惧意攫住她,下意识用手捂住盛轼的唇,软声祈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空气有一瞬的静止。
过了片晌,沈春芜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惊慌失措地收回手。
殊不知,她收手的同时,盛轼也松开了缰绳。
鬃犬脱了缰,一直热忱地追着沈春芜,朝她吠叫,沈春芜吓得直往盛轼背后躲,
一人一狗绕着盛轼玩“她逃它追”的游戏。
沈春芜已经被吓哭了,偏偏盛轼这时候还能笑出了声,冠冕堂皇地看她出糗。
这个疯子,算是对她僭越的惩罚吗?
情急之下,沈春芜一股脑扑入他怀里,攀上他高大峻拔的身躯,仰起螓首,哭着恳求道:“王爷求求你,饶过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