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元首，演讲没那么好，总之…”约翰也抱着他：“安东，你明白吗，我发现这世界上有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而且很多……”
好香。
“所以今天那个被厄斯金盯上的士兵来找我说他自愿参与实验，我很生气，我想，作为人，我们都应该有坚守的底线，底线一旦被打破，只会越来越低，我们搞科研是为了让德国人过上好日子，而不是泯灭人性。”
大哥好香，越来越香。
他抱着大哥，心跳扑通扑通的。
安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有一瞬间变成了诡异的橙色，他只觉得，大哥说起那些话的时候好香，想吃掉。
大哥本来就是他的，他要吃掉他，融为一体，大哥永远无法逃离他，抛弃他。
他们本来就该永远在一起。
他亲上约翰的脸，约翰用手挡他的嘴，他就舔大哥的手心。
在大哥错愕的目光里把大哥摁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就压了上去。
太棒了，没有皮带！
……
第二天，九头蛇小蛇们发现，索伦少校一只眼睛被打肿了，而红骷髅大人黑着脸。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安东根本想不起来，他就记得自己在和大哥谈心，谈道德谈人性，然后大哥给了他一拳。
从起床开始就躲着自己。
为啥啊？
约翰发现他是真没那段想压自己的记忆后，倒是对安东态度好多了，至少不躲着了，而是把他扔给医疗部看脑子。
看完脑子看精神问题。
最后上牧师。
…
约翰不和突发恶疾的弟弟计较。
但奇怪的是，和厄斯金吵完架第二天，每个九头蛇小蛇上至士兵下至保洁，看约翰的眼神都异常的狂热和感动。
约翰觉得自己的员工一定都疯了，看见自己就大喊九头蛇万岁，红骷髅大人万岁。
一副被洗脑的样子。
难道自己才是魅魔附体，勾引了弟弟，又勾引九头蛇全体员工，自己才需要被驱魔？
…
九头蛇的主基地所在地点偏僻，基地内部又有隐藏的独立发电站，所以即使在最寒冷的天气，基地内部也是四季如春。
冬天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冬末初春，基地的雪开始慢慢融化。
发现了全九头蛇成员对自己的狂热不减，自己也没有魅魔附体，约翰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只要自己先把大家洗脑，让大家只听自己的，对自己绝对服从，不就不会被厄斯金忽悠了吗？
于是他把安东叫去想口号和礼仪：“我觉得我们口号不能就一句九头蛇万岁，这太草率了。”
安东对约翰的突然开窍感到很震惊：“大哥，你终于想明白了吗，你想到什么口号了？”
“……累死一个头，长出两个头，工作万岁，为了帝国人民？”
安东有点无语，咳嗽了一声：“大哥，你认真的吗？”
约翰抓了抓头发：“这个不行吗，这不是很有特色吗？”
安东苦口婆心的劝：“大哥，你也知道，九头蛇大部分成员都是从军方或者某些秘密基地吸纳的，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种太……太朗朗上口了，不符合他们的格调。”
佐拉面无表情经过，闻言，高贵冷艳留下一句：“改个词就不那么工作味了，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九头蛇万岁，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安东立刻拍手叫好：“还是佐拉先生有文化，这个口号比之前那个好听多了。”
约翰仔细想了想：“还行吧，虽然好像是很有气势，但感觉还是有点不太吉利，谁要砍我们？”
“好像有点，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喊一声九头蛇万岁？”
约翰想想觉得也行，握拳伸了个懒腰：“好吧……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九头蛇万岁——”
结果这时副官卢卡斯来了，懵逼的看着他们，若有所悟，也握拳举双手：“九头蛇万岁！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
约翰还没来得及解释，卢卡斯就走了，当天下午士兵们集合的时候，约翰说了一句九头蛇万岁，大家全高举双手握拳，字正腔圆喊口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基地内部都弥漫着一种传销的气氛，约翰感觉自己好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
安东摸着下巴，他一直觉得九头蛇的那种暗黑阴郁的气氛太压抑了：“大哥，我觉得基地里的氛围好多了，就是装修风格……”
刚打完柏林来的电话，约翰问他：“嗯？什么风格？”
“我觉得，基地里面可以装修一下，让大家放松一点，装饰品可以选的鲜艳一点，总是红黑配色看着太压抑了，而且，九头蛇不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吗，我觉得我们可以往神秘风格上装修一下。”
约翰想都没想的否了：“经费紧张，银黑色金属底色不用上色，这也是元首的意思，红黑配色。”
安东有点失望：“……好吧，那……我们可以把基地的墙壁换成玻璃，用暖色调的灯笼，挂上各种各样的画像，或者是壁画，可以挂上宇宙星辰的那种，也可以挂上各种各样的艺术作品，大家可以一抬头就看见。”
约翰伸手。
安东不明所以，递过自己的手。
大哥毫不客气拍开他：“装修装修装修，钱呢？你出啊？”
“我不是想让大家的工作环境好一点吗。”
约翰想了想：“不是有假期轮班了吗，那把咖啡机里加上牛奶果汁。”
他眼睛一亮：“这个好！还有能不能加上隔周周末下午茶？”
约翰开始算经费：“……不行，最近元首没给经费，他们在找亨舍尔订坦克，隔周不太行，但可以每个月的一个周五下午加餐加零食，这个周五还不能是固定的，不然就会被间谍察觉规律……安东，采购分发的事交给你了。”
“太好了！我会注意的。”
于是最后基地也没有换装修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