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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季松玥是疗愈系,正满脸慎重地对着樊星禄脸上的伤施展异能。
变异灰琼鸟没毒,白涂不甚在意地挪开视线。
霍常湗站在一边,垂在身侧的双手虚握成了拳,手背刚裹上没多久的纱布只剩一层焦黑。
白涂扭头看向前方,长长的柏油路似乎没有尽头,车辆周围全是烧焦的鸟尸和树枝,连两旁高大的杨树也悉数化为焦炭,一直延续到看不到的尽头。
两旁的田野留有零星绿意,此情此景下却显得格外萧条。
过了一会儿,白涂感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他转回头,听见霍常湗问:“在看什么。”
霍常湗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白涂摇摇头,踮脚用衣袖拭去他额间的汗。霍常湗不知为何没有后退,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动作。
白涂躬身从车里找出医药箱,变异杨树袭击的时候医药箱正开着,里头的药品多数洒落在外,白涂找了几分钟才找到碘酒、棉签、消炎药膏、纱布和消炎药。
他拆掉霍常湗手上碎得不成样子的纱布,重新消毒上药包扎,又折身从车门储物兜里掏出瓶水拧开盖,按出颗消炎药让霍常湗就水吞下。
等霍常湗咽了药,他才说道:“没有谁保护谁是应该的。”
霍常湗一愣,随即意识到白涂是在回应他那句“收了保护费”的话。
“但如果我一直交保护费,你会一直保护我吗。”白涂又紧接着说道。
霍常湗捏着水瓶,“一直是多久?”
“一直就是一直,”白涂认真说道,“没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