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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平等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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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塔长得真快啊。”莱维娜抱起燕尾狗,蹭了蹭她的鼻子。维塔乖乖地依偎在莱维娜怀里,不吵不闹。

“她可真乖,是不是?”希尔达轻轻摸着维塔,后者快活地摇着分叉的尾巴。

“来,让姐姐抱抱。”我伸出手,从莱维娜手里接过维塔,她看起来更开心了,摇晃着身体,使劲往我的怀里拱了拱,还发出嘤嘤的撒娇声。

“还是个撒娇鬼。”莱维娜笑着说,“佐拉,你放假的时候会把她带回家吧。”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啊,我得把她带回去照顾她。”我摸了摸维塔的头,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手心。

“这个小家伙已经是我期末月唯一的慰藉了,每天不管多累,只要抱一抱她,疲惫顿时烟消云散了。”希尔达说。

“我也是,”莱维娜说,“佐拉,你暑假一定要带着维塔来找我,我会想她的。”说着她又忍不住捏了捏维塔的尾巴,它摇的像螺旋桨一样。

“说到考试,你们复习得怎么样了?”我说,另外两个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魔法史绝对是我一生之痛,太难背了。”莱维娜沮丧地说,“这些东西是人背的么?”

“赞同!”我接着说,“我觉得自己上魔法史没有几节课是清醒的,还有魔药课,我真的很讨厌那些瓶瓶罐罐们。”

“还有占卜课,我真的怀疑当初兴致勃勃选这门课的我自己是不是疯了,每天都要绞尽脑汁编一个生动惊悚的故事哄骗教授。”希尔达说。

“是啊,我觉得自己编故事已经完全套路化了。”莱维娜说,“佐拉你就好了,没选这门课,要知道特里劳妮教授每一学期都会预言一个人死去。”她哭丧着脸对我说。

“如尼文和算数占卜也很难的,只有神奇动物好一点,至少我很感兴趣。”我说。

“还有保护神奇动物课!”莱维娜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我竟然把它忘了,要不是因为这门课跟你一起上,我也会讨厌的。”

“那我就来考考你们,怎么样?”我说,边说边翻开书。

“你竟然把教材放在自己床边?佐拉,你太吓人了。”希尔达惊呼道,“喜欢就好啦,她早就这么干了,说是当成睡前读物。”莱维娜见怪不怪地说。

“火螃蟹的原产地是哪里?”我问道。

“秘鲁?”希尔达试探着说,见我摇摇头后又接着说:“加拿大?埃及?罗马尼亚?”

“是南非吧?”莱维娜不确定地说。

“是斐济。”我无奈地说,“你们说了那么多答案,怎么没想到斐济呢。”

“这也太难了,考试应该不会考这种题目吧。”莱维娜说,“估计会考我们在不被严重烧伤的情况下清洁火螃蟹,这我可知道,一个清水如泉就可以搞定。”

“真棒。”我夸张地说,莱维娜自信地扬了扬头。

礼堂

自从上次一起看了冥想盆之后,西里斯他们与埃德加和伊登的关系明显更近了,有时候他们几个还会跑到我们这边长桌上,叽叽喳喳的,有时候真的挺烦人的。

“对了,我有个麻瓜研究的论文要写,是关于叫什么来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詹姆说,并拿出一张羊皮纸和羽毛笔。

“你这是什么架势?”西里斯瞥了一眼詹姆,好笑地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用功。”莱姆斯说。

“说真的,我是有问题要问佐拉,毕竟她是麻瓜出身的。”詹姆振振有词。

“那你怎么不去问莉莉?”莱维娜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要把握住。”

“我才不去,我要做个成熟的人,这样伊万斯才不会那么讨厌我。”詹姆认真地说,他说完这句话,我开始认真地审视面前的詹姆斯波特,现在他已经为了莉莉开始做出改变了吗?

“你想问什么?”我对詹姆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内容可是很多的。”

“布巴吉教授定的题目是关于民族冲突的,可这我哪知道。”詹姆挠挠头。我和莱维娜对视了一眼,可以说,这段历史我们从小就耳熟能详,它是人类历史的重大教训。

“我想你们都不知道这一段人类历史,毕竟它只涉及麻瓜们。1939年德国闪击波兰,二战正式开始,直到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仪式结束。在这期间,德国元首希特勒对犹太人实行种族清洗,屠杀了大概几百万犹太人。”我说,这段文字是书本上的话,印刷在书上看是一回事,自己亲口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人命不是简单的数字,几百万生命,是几百万次的屠杀累加。

“梅林的胡子啊!”詹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几百万人?!他们杀了几百万人?”

“要是这么算的话,一年就要杀掉好几十万人。”伊登本来吃的高高兴兴的,这下立马放下手里的刀叉。

“这个希特勒比格林德沃和神秘人还可怕啊。”西里斯说。

“没有人制止这种行为吗?”莱姆斯说,他似乎对政府的作为还抱有幻想。

“谁会制止呢,当时德国强大,还发起了战胜,别的国家自身难保,怎么会关心别的民族。”埃德加说,“哪里的政府都是一样的。”

“犹太人真的太可怜了。”莱维娜叹了口气,“无缘无故就被卷进来了。”

“其实,犹太人说不定并不是完全无辜。”我想起高中时看过的一本大部头书,里面的大多数内容我都记不清了,可唯独关于犹太民族的部分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犹太人自称为上帝选民,每到一个地方都瞧不起那里的原住民,即使被当地人资助,也会觉得是自己应得的,他们来到欧洲,被收留,却干起放贷的生意,让当地人流离失所。所以希特勒痛恨他们,一上台就实施了对犹太人的种族清洗。”

“可杀人终归是不对的。”伊登说,“何况他们还屠杀了这么多人,这里面肯定不是每个人都参与放贷了吧?”

我点点头:“当然,我只是想说,犹太人并不全是人畜无害的。”

“麻瓜的历史这么复杂啊。”詹姆说,“佩服你们,佐拉和莱维娜。”他竖了两个大拇指。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西里斯说,“假设德国那个什么元首只杀死放贷的、有罪的犹太人,你们觉得这样是正义的吗?”

“当然不,”莱姆斯第一个反对,“他们的罪行应该交给法律审判,不能随随便便就了结一个人的生命。”

“可是如果法律包庇他们呢?”西里斯问道,“如果法律无法实现正义呢?”

“是啊,他们肯定会和政府沆瀣一气。”莱维娜说,“法律这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可是那是生命啊,没有人能随意杀人。”我反驳道,“审判不能随随便便的。”

“其实我觉得,再大的法律也大不过权力。”埃德加说,“有的时候,权力可以颠覆一切。”

“这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伊登对埃德加说,“我还以为你会崇尚以善制恶呢。”

“那也要分情况。”埃德加说,“有时候以恶制恶或许才是更好的解决方法。”

“可我还是觉得一个人不该被这么草率地了结生命,简单地杀死放贷者也无法拯救已经破碎的家庭。”我说。

“停,让我们停止这个已经跑远到黑湖的话题吧。”詹姆说,“我的作业还需要一些内容啊,教授要求这次要写十五英寸的论文。”他皱着眉,把我说的内容都记在了羊皮纸上。

“谁让你当初非要去选这门课。”西里斯嘲笑道,“结果伊万斯没追到,还要写巨额作业。”

“你能别添乱了吗大脚板。”詹姆推了一把西里斯。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常去的那家中餐馆,经营这家餐馆的夫妻跟我很熟,就那么一次,不知为何,我们聊起了二战,他们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那位妻子的脸上突然凭空多出了好几道皱纹,像是永远也无法被填补的沟壑,又或是仍未等到的补偿。就是那天,九岁的我第一次知道南京大屠杀,这些词从未出现在我的历史课本里,直到上高中时,书里的一行小字将它一笔带过,我们的老师根本没提。后来的我,因为难以忘却那天那对夫妻的神情,努力地查阅资料,终于从散乱的文字中拼凑出一个骇人的真相。在这之后,我了解到了更多,七三一部队,慰安妇,这些我本永远都不会触及的词,第一次被我看见。日本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就这么,被世界遗忘。

“其实还有一个,”我慢慢开口,“我觉得很值得写进论文里,詹姆,一定把它写进去,好吗?”我直直看向已经准备好羽毛笔的詹姆。

我说完之后,他们的反应比刚刚更加激烈。

“你是说他们在一个多月内屠杀了30万人?!”莱维娜的声音变得尖锐。

“这可是刚刚德国数据的十几倍!这群麻瓜是疯了吗?”西里斯说。

“这要是发生在巫师身上,我们早就灭绝了吧。”詹姆说,“梅林啊。”

“这样的事我们这里又何尝没有发生。”莱姆斯说,“这样的种族冲突,我们这里可能更剧烈。”

“你是说,妖精,家养小精灵和巫师?”埃德加说,“他们确实长期以来都被我们歧视。”

“可我们好歹没有屠杀过他们吧。”西里斯说,他的这句话让我皱了皱眉。

“难道让他们活着就是对他们好吗?巫师们长期以来对妖精和家养小精灵漠视和歧视,这才导致了那么多妖精叛乱。”我看着西里斯说。

“威森加摩中没有妖精代表,妖精们被禁止使用魔杖,巫师们想把妖精变成第二个被奴役的物种,这些跟麻瓜世界的种族矛盾,也没什么两样。”莱维娜说,我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很在乎各个方面的平权,她在乎女性崛起,也关注发生在魔法世界的不平等。

“我听说布莱克家会把家养小精灵的头颅砍下来挂在楼梯上,真的是这样吗?”伊登问,西里斯的脸色瞬间暗下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你说的没错。”西里斯回答。

“西里斯不会是那样的人。”我说,“他和布莱克家的人不一样。”

“说到妖精和巫师,你们知道亚德里普兰特吗?”埃德加问道。

“巫师杀手?”莱维娜说,“是不是那个制造了很多妖精凶杀案的人?”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他人显然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埃德加解释起来:“18世纪的时候,普兰特残忍地杀害了许多妖精,这一度激化了他们与巫师之间的矛盾,后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妖精叛乱也与这有关。”

“就连古灵阁,唯一一个妖精掌握的机构,巫师们还在策划着将它夺走。”莱维娜说,“我时常觉得巫师,或者说全人类好像都是一种厚颜无耻的生物。”

“因为人类总是想要掌控所有,为此他们不惜制造虚假的言论和发动战争,煽动人群矛盾对立。”我说,回想起人类漫长的历史,想起一句话,人类从历史中获得的唯一教训就是从不吸取教训。

“有道理,虽然我不懂麻瓜世界。”詹姆说,“但巫师界就有很多不平等,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歧视麻瓜呢,真搞不懂他们。”

“你可以直接点名那些包括布莱克的纯血家族,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西里斯讥讽道。

“你们不觉得那些人宣扬这样的思想就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份,好让自己处于社会最顶层吗。”莱姆斯说。

“精辟!”伊登对莱姆斯说,“说的真有道理。”

“还有家养小精灵,每个个体都是平等的,凭什么我们有资格奴役他们?”说到这,莱维娜的情绪有些激动,“凭什么巫师总是自视高其他魔法生物一等呢?”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或许再过个几十年,会有改变的。”埃德加看着莱维娜说。

“到那时候,两性平等也会实现吗?”莱维娜说,“我知道这个话题对你们来说或许无关紧要,毕竟你们就是它的利益既得者。”她看着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

“你们知道自己在无形之中享受了许多特权吗?”我说。

“我知道,”另我没想到的是,西里斯竟然是第一个回答的,“从小时候,我就知道莱斯特兰奇家的每一个女孩都只是家谱树上的一朵小花,她们依附着粗壮的树干生存。”我吃惊地看着西里斯,我以为他是不会注意到这的,因为不平鲜少发生在男性身上。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绽开一个些许得意的笑容。

“这太不公平了!”莱维娜说,“莱斯特兰奇的女孩们都不配在家谱书上拥有姓名吗?”

“我母亲抱怨过很多次,威森加摩中的席位至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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