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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晚明知道这是正常的事,但还是不由地轻轻撅起了嘴巴,小声埋怨道:“那你还说是自己抹的。”
宴寻乖乖答道:“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自己抹药。”
余晚晚寻了一处他没受伤的地方,轻轻戳了他一下。
她的语气似赌气,又似在撒娇:“那你这几次,怎么不去找你的珠儿姐姐给你抹药?”
余晚晚终归是在期待着什么的。
不是期待从宴寻口中听到那些哄她的话,而是期待宴寻从内心深处觉得,她已经比汪明珠重要了。
他必须要自己有这个觉悟,她对他来说,已经是不一样的了。
然而宴寻还是不慌不忙地笑着:“因为是你替我买来的药。”
余晚晚一把捂住心口。
心口疼。
宴寻这意思是……由她给他抹药,并不代表她在他心里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么?
气死了。
见余晚晚一掌拍在心口,宴寻关切道:“怎么了晚晚,我是不是……来打扰你太多次了?所以你不愿意了?”
余晚晚忽然间感到任重道远,一切并非她想的这样顺利,顺利的只怕是表象。
她瞬间嘴甜了起来,睁大晶亮的眼睛看着他,有些嗲气道:“怎么会呢宴寻……你就是一直待在我这儿,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宴寻淡淡一笑,“那我是否可以常来你这儿看话本子?你若是介意的话那就……”
余晚晚立即摇头:“不不不,怎么会介意呢?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宴寻面上仍然画着清风般的笑。
在余晚晚低下头给他抹药的时候,他眸中伪装出的淡然瞬间消失。
他轻眯眼睛,眼中的光芒锋利而得意。
果然,在兔子面前学沈之礼是有效的。
臭兔子就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