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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哆嗦。
阵前战鼓已擂,萧恒迅速问了几句,听得秦灼近日手段,回头往他帐子方向瞭了一眼。却见帐子拉严,没有半个守卫。
唐东游忙道:“少公不放心旁人管账,叫我跟将军说一声,他还是先回院子住,在那边料理账簿也便宜。还有两州的政务,因为打仗搁置了忒久,但老百姓还是得过日子,也不能积着不动了。”
如今战事迫在眉睫,实不是问讯之事。萧恒点点头,翻身上马拔刀。
潮州院中,秦灼凭几歪坐榻上,握一条月白汗巾,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拨着底下所缀的红麝珠串,问陈子元:“走了?”
陈子元说:“走了。”
秦灼点点头,说:“你也去吧。”
陈子元不再多言,抱拳一躬,快步退下。
这天日头好,阳光落上人身,从他白罗衣上绣了层粼粼金纹。秦灼握着那珠串,轻轻松手,珠子便血珠般从指尖落下,滴滴答答。一炉香焚尽,日光也从头顶推到鞋尖,院中又复生了响动,马蹄声、交谈声、渐近脚步声。
陈子元再度站在跟前,鬓毛微乱,低声道:“羌君到了。”
秦灼颔首,“请他进来。”
打帘声响起,一股兰麝幽香细细扑来。秦灼冲那方向掀起眼帘,目中忽然满含哀慕,望着来人,施展出对萧恒从未有过的千种柔情。
他眷眷唤道:“香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