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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 2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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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看一眼我实在不放心,殿下,我跟王烟离婚了,”龙俊杰道,“从此抛家舍业,只为了您。”

王宇行自是感激不尽,从此有龙俊杰护在身边,行动更是方便。

这一年的年底,孔钟传递消息,把现下于皓南将主要研发力量和资金投入都放在航空上,以及胶流岛战役的情况跟王宇行说了一遍,还有索菲娅入狱和丁一翼被捕一事都告知了他。

“一定要去劝丁一翼背下这个锅,”王宇行道,“不然索菲娅刑期五年开外,这海盗一方的势力也就废了。”

孔钟答应。

“另外,你去医院,或者是方苗苗福利院里放眼线,孟令华变装后的脸你和孔琏都见过,他一定为了虹膜检测的事埋伏在那里。”

孔钟有些惊讶,问道:“那找到了他,如何处理,是杀了还是帮他?”

“帮他?”王宇行反问道,“他是厄斯人,帮他做什么?”

孔钟暗自揣测,不知王宇行是什么想法。

“我们王室和方倾的血债,自然要来亲自跟他算,厄斯人捣什么乱?”王宇行道,“不要让孟令华那么快就搞定了虹膜检测,一旦厄斯人能够秘密入侵全水星,那整个A军都不够他们打的。”

“是!”孔钟秘密找寻孟令华的下落,发现他诚如王宇行所料,已变装为福利院的儿童医生,意图靠近闻夕言,破解由总统发明的虹膜测试厄斯人眼球的方法,并把他们在狭鸥岛大批量制作解药的事情,告知了王宇行。

“你透露给于皓南。”

“殿下,我是丁总的人,”孔钟道,“而且咱们不是跟于皓南斗吗?”

“你是不是脑残,”王宇行道,“这虹膜破解可大可小,关系整个水星人的命运,现在是跟时间赛跑,丁一翼一旦动作慢了或者让解药偷跑,别说A军还是总统了,就咱们走在路上都随时被厄斯人所杀!”

“是!”孔钟心道这时候殿下忽然更信任于皓南了。

“你做得周密一些,丁一翼能看出来,最好……”王宇行想了想,“去找梁咏云他哥,是个警察,把狭鸥岛缺眼药水的事告诉他。”

“他能管吗?缺眼药水这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

“胶流岛战役之前的新通干线,线索就是他给于皓南的,”王宇行道,“这家伙是梁文君的侄子,天天想着怎么立功。”

紧接着于皓南率兵攻打狭鸥岛的新闻传遍了水星,王宇行也在日夜紧盯,他想知道水星和厄斯星球的比拼,是航天力量、军事能力和生化水平的综合比拼,如果任由手持冷氮枪的厄斯人横行水星,那方倾那些仇人轮不到他来手刃了,也许用不了多久,他都会死在厄斯人的手里。

这一年到了年末,好消息传来了,狭鸥岛大捷!

王宇行和族人们都松了口气,只是厄斯人被打得东奔西跑,封腾冲因为过不了眼睛虹膜安检这一关,也不得不率一众残部去到了水星的另一边,巴尔干。

王宇行仍旧被赵萍可等人藏得严严实实,但封腾冲犹如蝗虫一般,所过之处,鸡犬不宁,草木不生。

劳伦斯作为他的老乡负责接待,说是“殿下有要事已经离开”,和赵萍可一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到了晚上,封腾冲要赵萍可进贡美人,要消遣作乐。

赵萍可和赵云可是八拜之交,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当即脸上变色,不肯答应。

封腾冲淫/笑着道:“你看着也不赖,就是老了点儿,我喜欢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要皮肤白的。你们这里虽然风沙很大,但夜里不算冷,露天席地,也别有一番趣味。”

说着掏出了冷氮枪,随手一挥,一道蓝光将整个帐篷上半部平削过去,瞬间整个坚固帐篷上半部飞散开来,篷里一众仆从,吓得连连尖叫。

赵司辰见状道:“大人有这样的雅兴,等我们选择一二美人,洗漱过后,再来伺候您。”

出去没多久,进去了两个漂亮的族人,只片刻之间,便听里面怒喝一声,血溅白色帐篷,二人被封腾冲拦腰斩断!

“敬酒不吃吃罚酒!劳伦斯,你在这里待了这大半年,竟然连个美人都没有?!”

劳伦斯立刻行礼道:“将军,巴尔干族人皮糙肉厚,美人大多倔强,只怕不合您口味……”

封腾冲听出是敷衍之语,随手一挥,竟叫部下都去民众的帐篷中去抓漂亮的Omega,进献给他。

王宇行被藏在了农户家中,听到这里的年轻夫人被厄斯人抓鸡宰牛似的拖走,只心乱如麻,他的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五岁,一个六岁,都在屋里牢牢地按着地窖井盖,不让王宇行出去。

“爸爸被抓走了!”

“不要怕,我们要看着小王子!”

“可爸爸被他们抓走了!”

“不管!”那个六岁的小孩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紧紧地按着井盖,“爸爸说了,小王子最重要!”

他们就在里面闷声不吭地,守护着王宇行,“誓把暗星藏”。

王宇行的手深深地抠着井壁,心里怒骂自己:你还算是个人吗?

要五六岁的孩子来保护你,你还叫个人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被放了出去,那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夫人,头发蓬乱,擦干了眼泪,甚至不敢上前,只远远地跪在地上,求王宇行千万珍重,不要暴露行踪。

王宇行心中沉痛,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一场暗杀悄然进行,王宇行单枪匹马制服了数名厄斯人,抢夺了他们的冷氮枪,悄悄地去到封腾冲的帐篷外面,砍瓜切菜一般,几枪利落射杀里面的所有护卫,顿时血气蒸腾,人头滚地!

厄斯人和巴尔干族人的战争爆发了,时间仅仅持续了一个晚上,以巴尔干族人大败而终,最后是赵萍可跪地求饶,陪了三千名年轻Omega作陪,才了结此事。

“领主,是我错了……”

王宇行满脸满身血污,跪倒在赵萍可的怀里。

他又恨又怒,是自己太过冲动,造成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们去让范恒满来……!”王宇行挣扎起来,“叫他来打厄斯人!”

“殿下,别天真了,”龙俊杰道,“A军现在自顾不暇,每天都在秘密看守望空塔,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殿下,”赵萍可擦了擦他脸上的血,“A军说了,来帮我们驱赶厄斯人不难,条件,是把你交出去……”

“那就把我交出去!”王宇行红了眼睛,像是疯了一样,“反正我不能看到族人受苦,我听着太难受了……!”

那被玷/污的Omega少年夫人们的痛叫声,像是他父亲凯文逊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不能照顾你的国人,就你,完犊艹的东西,还配叫殿下?!

“我爸一定会这么骂我……一定会狠狠地骂我。”王宇行伏在赵萍可的肩上,无助极了,巴尔干是父亲给他的东西,就像那矗立云端的望空塔一样,是要他看好的遗物。

“孩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赵萍可拂去了他脸上滑落的泪,“别说我们军备实力落后了,就是A军,我听说目前也只年轻小将冲在前面。我们且想想后面怎么办吧,不要自责。如果你看着族人受苦,没有这样的血性,就不是我们敬爱的殿下了。”

王宇行点了点头,决定先咽下这口气,他蹲在地上,想出了一个损招儿,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包□□。

“龙叔,这是我弄来的毒药,能让人皮肤长疮流脓,”王宇行道,“最近找人陪睡的几个厄斯将军您也知道,能不能帮我洒到他们的几把上,让它们烂掉!”

“那对外怎么说?”龙俊杰问道。

“就说咱们巴尔干的Omega,都带花柳病,或轻或重,有的终身不愈,有的因此丧命。”

龙俊杰跟他对视片刻,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凯文逊殿下。

他点了点头,和几个巴尔干护卫,趁着下半夜厄斯人发了疯泄了力,沉睡之际,秘密潜入到他们的帐篷之中,洒了毒药。

第二天,天还没亮起了,便听帐篷里叽嘎乱叫,厄斯人起床发现下面奇痒无比,还红肿巨痛,更有甚者,流脓生疮,臭味盈天!

赵萍可和当地医生里应外合,对生病跳脚的厄斯人道:“我们族施行走婚制度,大家都随便搞的,难免带了病,不过你们也不用紧张,痛也就痛个十天半个月,有的会断掉一截,但断了还会再长,长了可能也会再烂掉……”

封腾冲惊恐至极,连忙要手下医生医治,可对方看了又看,检查病状,只说是奇病杂症,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病。

王宇行心中捏了一把汗,暗暗赞叹:葡萄真是好宝儿!做的毒药竟让人查都查不明白!

原来当天王宇行把方缇送回福利院,方缇进屋从自己的药柜里抓了一把小药包给了王宇行,特别交代说都是护身的奇毒,这一小包是用来对付野外的毒蛇的,会让毒蛇立刻口吐白沫浑身烂掉死翘翘。

王宇行心想厄斯人那东西跟毒蛇没有啥区别,所以让龙俊杰一定小心点儿用,省着点儿用,只可惜封腾冲非常谨慎,夜里护卫最多,而糟蹋的人也都是处男,并没有遇害。

只是这番病状感染十数人,每天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令封腾冲也心里直犯怵,又忽然看到手下一人给他倒酒时,手背上也有一个大的疮口。

“怎么回事?!”

封腾冲用冷氮枪将他的手推了过去,非常嫌恶。

“将军,我、我只是用手,手玩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会传染上……”

“这东西还传染?!”他立刻站了起来,遥遥地指着他,“你给我死一边儿去!”

这下简直是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快不好了,连续两周都不再敢奸/污当地的Omega。

只是不管怎么省着用,那一小包珍贵的毒药,还是用完了。

“还得去找小葡萄,”王宇行暗自思索,“只是这里风沙漫天,又没有多少新鲜葡萄,把小孩抓来,不是受罪吗?”

他还是去了问孔钟,方苗苗福利院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孔钟说孟令华再一次失踪了,但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吞吞吐吐很久,说道:“老夫人和老爷去了。”

王宇行愣了几秒,哦了一声。

耸了耸肩,觉得去了也好,他们一直都很想王妃,这些年着实是辛苦了。

孔钟听他沉默很久,还是把那几张新闻照片传输了过去。

王宇行拿起来一看,那抱着相框咧嘴大哭的孩子,不是方缇又是谁?

“怎么让他代替我送终?没有别人了吗?”

“是想保护于皓南,没让他出面,当时……挺乱的,是这小孩主动请缨的。”

王宇行心里一阵闷痛。

“殿下,近来我们已经布线准备对那孙舜香下手了,只是他天天住在方苗苗福利院里……”

“等他回自己家再动手,”王宇行皱了皱眉,“吓到小孩不好。”

“哦,”孔钟有些莫名其妙,“那孙舜香他们一家……”

“趁孙中将在蓟州岛,他们父子一窝端。”

“是。”孔钟听明白了,他这意思,是让孙信厚躲过去。

“孔钟,你为我办事,总得拿到些报酬,我在睿思岛的金矿……”

“殿下,我的父亲是您父亲的死士,咱们就别说这话了。”

王宇行嗯了一声,心里无端地叹了口气。

他长大以后见的这些人,谈到他的父亲,总是泪眼扑簌,感激不尽,巴尔干从贵族到农民儿童,待他都犹如亲子。

就连一贯只说实话的义父步睿诚,说道凯文逊,都叹道:“殿下,是个慷慨的人。”

这样的好人,能让巴尔干自给自足、人口激增的好殿下,未必将来做不了好统帅。

父亲,您怎么就死了呢?

这都是方倾和于浩海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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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赵司辰忽然带了一些人来觐见。

“殿下,”赵司辰看他要过来,连忙摆手,“您就站那儿。”

身后站着的是高矮胖瘦不一而足的二十多人。

“是我的叔叔吗?”他奇怪地问道。

赵司辰微微摇头,一挥手,后面那些人都把红色面纱摘掉,露出疲惫苍白的脸来,可尽管病态明显,但也看出曾经美丽不可方物。

“殿下,这是我们头开始进贡的那些英雄,现在,多多少少……都染上了病……”

王宇行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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