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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第 4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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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身的一刹那无论做出任何反应,都会迅速撞上王宇行等待多时的爆破星体,一串耀眼的火花过火,于皓南的船舱便会陷入一片火光。

“呦呵?有两下子!”

王宇行的调笑中不乏惊叹,那样的紧急关头,于皓南能不为后驱所动,的确是一个心态内核稳到极致的宇航员。

突然,警报声刺耳地响起,打破了流星舰内的平静。王宇行看到皓南号忽然出现在他后方左侧,距离三千公里左右,正在快速接近!

王宇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他立刻启动引擎到最大功率,指挥流星雨向敌方星舰发射干扰弹,同时进行紧急规避!

皓南号在太空中翻滚着,躲避着来自流星雨的猛烈攻击。干扰弹成功地迷惑了于皓南的锁定系统,那么多无序飞行的流星里,似乎只有个别星体里含有生命体,而也有极端可能,那就是它们是宇宙中的“无人机”,是王宇行用来迷惑他从而争取宝贵反击机会的“烟/雾弹”。

“发射主炮!”于皓南口头向所乘星舰下达了攻击命令。

一道耀眼的光束从皓南号的炮□□出,宇宙中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随后是一阵剧烈的爆炸!

四散逃逸的流星在主炮的轰击下出现了裂痕,以四分五裂的形式掉进了宇宙深渊,王宇行在驾驶舱里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命中了!

于皓南笑了起来,炮火更加猛烈,似乎要将流星之主彻底摧毁,不停追逐着各个疑似王宇行所驾驶的流星飞行器。

王宇行知道,这是一场消耗战,他必须找到于皓南的弱点,迅速击溃对方。他远程用电脑模拟分析了皓南舰的护盾分布,集中火力攻击其弱点!

流星的炮火开始集中,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瞄准皓南号的护盾形体,而于皓南不得不一边躲开,一边“变形”。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爆炸后,皓南号的护盾一角开始崩塌,舰体上端发出“吱嘎”解体的声音,于皓南向左一歪头,一块天花板轰隆一声砸了下来,险些砸到他的脑瓜子上。

王宇行畅快而肆意地疯狂大笑了起来。

“王宇行,这可能是你此生与我最后一次谈话,”于皓南换了个策略,通过外星传感通讯器,向对方说道,“我们内斗将近二十载,其实对话的机会很少。我一直想知道,你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王宇行冷嗤一声,“为了活着。可能战争对你来说,是扬名立万,是千秋万代,是你建功立业的渠道,可对我来说,与你战斗,不过是为了活着!”

“活着?难道你在星洲岛长到17岁,我们没让你好好活着?”

“只能在星洲岛活着,是吗?!于皓南,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王宇行嘲讽道,“你很清楚,我活得不痛快!”

“你要怎样才算痛快,”于皓南问道,“你要做统帅,光复王室?”

“不,我要你们死,”王宇行道,“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他的声音恶毒如蛇蝎,带着刺骨如冰锥的恨意。

“王宇行,你接受过12年义务教育、念过大学,经历过两届新兵营洗礼,抛下你王室遗孤的身份,置身事外,客观来看,我们水星在方倾总统的带领下,这三十年来,经济,政治,文化,军事,都欣欣向荣……”

“你爹没被你爹的下属杀了,你说得容易!我如何抛下我的身份,如何置身事外?!”王宇行讥讽揶揄道,“什么所谓经济、政治、文化、军事发展,对我来说,不过是建立在我父亲血泪之上的虚假繁荣!如果是他称王,未必就不能让水星发展得像今天一样,也许还会更好!你别忘了,当年力排众议把首都交给方倾一个Omega副将打理,让他变成驻地‘城主’的人,正是我父亲!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励精图治,他的开明放权,碰上奸臣当道,最后竟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你爸,方倾是叛徒,你爹,于浩海是叛将!你于皓南,不过是个乱臣贼子,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宇宙之子?!”

“你爸制造核武器!轰炸他的国民!”于皓南大声反驳道。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只许‘臣’有核武器,不准君王制造核武器!你们这些人,在当时的制度下,你们就是以下犯上!”王宇行怒骂道,“至于轰炸昶洲,不好意思,我爸是要轰炸叛军首领阿诺德,并不是要炸人民!我爸当时给了于凯峰预告时间,一天一夜48小时撤退昶洲,是你们撤不干净,你们办事不力!你们享受着由我父亲牺牲换来的和平与繁荣,还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卖国贼,我去你八辈祖宗!”

“你竟然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我无需自证!我随便你们怎么诬陷,现在,竟责怪我不感恩戴德,我该感谢你们让我苟活?!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该放下仇恨,去原谅这个由我父辈鲜血铸就的新政权、新总统?!我要的,不是什么国家大义,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我要的很简单,那就是为我父亲讨回公道,杀父辱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师出有名,我要让你们付出血泪代价!”

夜空中数以千万计的流星划破天际,仿佛带着无数的沉痛往事和惨痛回忆,瞬间点亮了漆黑的夜幕,一齐向于皓南的那叶孤舟迅猛飞去。

于皓南听不懂他说的话,杀父他知道,又什么时候辱母了?王宇行眼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可能,王宇行已经疯了。

“那方缇怎么说?!”于皓南驾驶着水星鸢开始左腾右挪,极限闪避,那不规则的星体像是一发又一发愤怒的箭矢,向他的星舰不断攻击,“你欺骗他的感情,玩弄他的身体,你个无耻败类之徒,卑鄙下流的种子……”

“你不要提他!”王宇行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凄苦,于皓南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试图刺穿他的心脏。“方缇,他不过是个小孩……”

甚至到现在,方缇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底色。他单纯而善良,他理解他的遭遇,同情他的过往,他愿意爱他,甚至不惜一切为他喊冤,想要洗脱他的罪名,还要向世人讨回他的清白。

真是一个很傻很傻的小孩。

“……小孩,”于皓南的声音逐渐低沉,眼神幽暗,闪烁着难以描述的冷厉与愤怒,“的确是个不懂事的小孩,才会被你这王八诓骗,做了你复仇的工具!”

“我没有!我没用他复仇!”王宇行厉声反驳道,“我爱他,我爱他一定比他爱我更多!你们敢动我的小孩,我要让整个水星为他陪葬!”

什么爱来爱去的,于皓南不断跟他对话,吸引王宇行的注意力,激怒他的情绪,秘密寻找附近的星云和小行星带,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在不断发疯的自转体小流星,正在宇宙的深处,大声说着“爱与不爱”。

于皓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他未必有王宇行聪明,但他和王宇行同一届还能屡次胜过他,做了兵王与主将,正如左阳旭长官那句贴切的评价:“于皓南内核强大,惯会稳中求胜!”

他全速前进,一拉油门,水星鸢经过一番加油补给能源后,甩到所有流星,闯入了那小行星带,如同身手矫健的浪里白条,左冲右突,不断地改变方向,对着那颗正在“爱不爱”的流星,轰隆一声巨响,发射一枚长炮!

“啊!”

王宇行在椅子上被撞得眼冒金星,驾驶舱剧烈摇晃,就在这时,引擎操作系统突然发出了一声异响,整艘星舰以迅猛的速度骤然下降。

他的心中一沉,知道这是引擎超负荷运转的后果,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

他的星舰油箱发出强烈警报,飞行器没油了。

“别跑啊,不是单挑吗?”于皓南看到他在那艰难地转体,正步履蹒跚地往x-11区以外的方向逃跑,不禁笑着在后面猛追,“王宇行,你没油了?也是,你同时操控这么多流星在这宇宙横行霸道,我就想,你的补给系统能建立在哪儿呢?水星与厄斯都不是你能落脚的地方,你上哪要补给,原来,是偷我们空间站的油!你个无耻……!”

王宇行立刻加速往小行星带外面疯狂躲避,而于皓南的炮火却源源不断,正一发又一发地追着他发射!

“中、南兄弟!”

王宇行忽然大喊一声。

于皓南手上操纵杆一顿,这句话余音绕梁,还没落下,他未等回头,只听砰砰两声枪响,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于皓南低头看着汩汩流血的两个幽深弹孔,来自他的胸口,转过头来。

中其志持枪迅速去到地上,捡起他的军服大衣,不断向后撤退。

南不悔举起长/枪,对准他的后背:“举起手来!”

于皓南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

他捂着胸口,缓缓要站起来,却因为眩晕和震惊,而没站起来,又疲惫地坐回了椅子上。

“坐下!举起手,不准动!”

中其志举枪对准他的眉心。

南不悔拿过哥哥中其志递给他的军服,从里面掏出了于皓南的破军短刀。

“我们知道,你的刀比枪快,可若是你的刀,在我们手上,那又如何?!”

于皓南惨然一笑:“……原来,是你们俩这大漏勺。”

王宇行顺利逃脱了,只是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为什么?!”

于皓南捂着鲜红的胸口,为了死个明明白白,他还是决定不站起来了,只是血液从他的五指渗出,他的脸色逐渐发白。

“为什么……背叛我?!”

中其志,南不悔,并肩而立,闻言面上不禁现出凄然愤懑之色。

“于皓南,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谚语,来自民间,”中其志望向他,“瀛洲之战,剑指沧澜,两位副将,总统遗憾。”

“……兵王小范,使君之选,燕子中南,血染淞山!”

中其志、南不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悲凉与愤怒!

于皓南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似乎在努力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胸口的剧痛让他难以集中精力。

可几个关键字却让他迅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那是两个名字,一个是范叔,范恒满,另一个,是父亲方倾三十多年,从来不愿提起的名字——

燕中南!

“……你们,是燕中南的儿子。”

“是!”南不悔紧握着手中的破军短刀,刀尖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下去,缓缓开口:“于皓南,或许你以为,你才是这场战争的主宰。但你知道吗?从你决定不开设安检流程,独自坐上这艘水星鸢,就注定了你的结局,踏上了你的死路!”

“……燕中南,”于皓南嘴唇发白,念着这个名字,回想着那首谚语,“原来,你们对总统有恨,恨他当日选择让范叔活,让燕叔死……”

“是!你父亲,总统大人方倾,何其凉薄!”中其志眼眶含泪,怒声叫道,“你也许没有印象,可我们兄弟俩小时候都见过你,跟你这小黑崽一起玩过!可当日范恒满与我爸一齐刺杀于浩海,你爸只能救下一个,他毫不犹豫选择了范恒满,抛弃了我们的父亲!”

“就因为小范是他雪乡认识的所谓弟弟,就因为范恒满是兵王!”南不悔出言讥讽道,“就因为他前途无量,更适合做总统鞍前马后的侍卫兵,就舍弃了我爸,让他血染瀛洲,鲜红满地!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连民间说起这事都感叹总统的凉薄冷酷,他才认识范恒满几天,我爸追随了他整整六年!”

“……你们两个,蠢材,”于皓南捂着胸口,有气无力道,“正是因为范叔年轻,经验不足,被凯文逊洗脑,才情有可原,你们父亲都跟我爸多久了,在双A之战……紧急关口,竟被凯文逊策反,掉过头刺杀于总,总统对他更寒心!”

“你混蛋!”中其志举着枪恨不得再给他一枪,“不是他愚蠢,不是他被策反,不是他看不清局势,也不是他贪图王室给的荣誉,更不是因为他被洗脑……”

他的眼泪模糊双眼,几乎说不下去,南不悔大声接过:“因为他的一对幼子被凯文逊绑架,如果他不从,凯文逊将杀了他的儿子!”

“……”于皓南愣住了,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这兄弟俩已经气得眼泪直流,浑身发抖。

“不过,奇怪,”于皓南纳闷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对总统有仇,对范叔有恨,为什么盯上了我……”

“你废话!我们俩不是你从野战军里挑走的吗?!自从当了你的牛马,我们俩还有脱离部队单独休假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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