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随后他们父子两人又当着邵老爷子的面聊了一会。
见刘召依旧是提不起精神,趁着周末,邵玉铭当即决定给自己也放假半天,带刘召出门散散心。
他带刘召去了郊区跑马场。
把儿子搂在怀里跑了几圈后,见刘召兴致还不错,邵玉鸣又带刘召去选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矮脚马。
摸着只比他高一点,还由他取名的小白马,刘召开心的眼睛都开笑没了。
直嚷嚷着以后要经常过来看他的“小五菱”。
邵玉鸣久违的,摸摸刘召的小脑袋,点头同意了。
他答应刘召,以后每个星期都会尽量抽出时间,陪他来一次骑马场。
这样也好,小家伙有了消耗精力的地方,脑子里也就不会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心情了。
邵玉鸣这样想。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刘召对刘波的思念。
开车回去的路上,被蜜糖包裹着哄了一天的刘召,还是说出了那句想要回去看看的想法。
邵玉鸣闻言沉默了稍许后才问:“你爸,刘波怎么说?”
说一半,他改口。
刘召尴尬的抠手指,低着头,不敢回答邵玉鸣的问题。
他爸爸已经不要他了,又怎么会稀罕他回去看他。
想想刘召就觉得委屈。
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爸爸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要他了。
邵玉鸣敏锐的察觉到刘召的异常,问他:“怎么了?”
见刘召还是窝在后座不说话,邵玉鸣担心的在路边停下车子,转过身体,看着刘召耐心的劝导。
“小召,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可以试着和我说。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立马解决问题,但我可以尝试着给你一些建议,或许对你有用。”
邵玉鸣的关心不作假,又说了几句后,刘召才委屈的把自己联系不上刘波的情况,边抽噎着边说了个大概。
听见刘波有将近大半个月没有接刘召的电话,邵玉鸣也是有些不可置信。
“消息也没有回过?”他问。
刘召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
见此情况,一股无名之火冲上心头,邵玉鸣掏出手机就给刘波拨去了过去。
他就知道刘波是个没心的。
孩子这才离开多久,怎么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一样不闻不问。
怎么说刘召都是他的亲儿子……
然而,在手机打不通的漫长忙音中,邵玉铭心中的那股火气,反而一点一点的被消磨了。
再又一遍无人接听的自动挂断后,邵玉鸣不自觉掌心攥紧了方向盘。
他不相信的又换了一部备用机打过去,结果依旧如此。
难道刘波把他们的手机号码拉黑了,不然他们怎么会打不通刘波的电话?
可他备用机的号码刘波又不知道,没道理不接。
邵玉铭烦躁的摁灭手机屏幕。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他立马又否定的摇了摇头,甩掉脑中冒起的不安想法。
想不通原因,邵玉铭只能先安抚好儿子。
但刘波太过反常的行为的确让人挺不安。
明天是星期天,邵玉铭就告诉刘召,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在带他回去看看。
刘召看出了邵玉铭的心软,再加上邵玉铭也打不通刘波的电话,刘召就更加放心不下刘波了。
他趴在手扶箱上,闹着邵玉铭非要现在就带他回去找刘波。
邵玉铭被刘召闹得不行,见刘召实在想回去,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于是在这个傍晚,他们踏着落日余晖,驱车几个小时,跨省回家找打不通电话的刘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