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
其实准确来说,我舒服不了,舒服的人是他,我只是帮了他而已。但我莫名其妙有一种满足感,因为我愿意让他舒服,我愿意让我的爱人舒服,我愿意让我的心上人舒服。
就像和他之前有一次,我很累,不想那什么,他就很耐心、很耐心、非常耐心地从头到尾把我伺候了一下,让我全程舒舒服服躺着,然后自己去浴室收尾一样。
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灵魂好满足,我好爱这种我们两个灵魂仿佛在此刻深深交融,永远不可分开的感觉。他一手撑住我身后的墙,在我面前喘息,休息,我抱住他,依偎地把头抵在他腹前,做稍事休整。
直到我缓过来后,下意识想帮他清理一下,但一想到我没有卫生纸,便停顿了一下,于是五条悟摸摸我头,让我用袖子。
我就用羽织宽大的袖子,帮他仔细清理。
我还帮他弄好裤,绑好裤带,他先前并没有脱掉,只是稍微往下一拉而已。弄完后他舒爽地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然后伸手搂住我,问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伤口有没有疼。
我摇摇头,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他抬起我下巴,我们两个接了个悠长的吻。
我嘴里还有着那股独特的味道,五条悟便特别深入地,很不容拒绝地霸道闯进来,完全压着我,把它彻底卷走;我有点受不了,下意识反手抓住他后脑勺,告诉他我快不行了,他却残忍地掠夺走我嘴里最后一丝空气后才罢休,我大口大口喘息,头都正不回来了,就那么仰着头看他,浑身使不上力地靠在他怀里。
五条悟低头静静看我,眼眸温情极了,我喘息也渐渐平复下来,半晌后盯着他眼,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但凡有一个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我死都不会再踏进你们五条家半步。”
他重重笑了一声,紧紧抱住我:
“不会,她们都很识趣,没人会来。”
他脖子上的印记没有用反转术式去掉,一是碰着我的时候,六眼都作用不了,更别说反转术式了,二是这么好的氛围,弄掉它干嘛呀,傻吗?
他开始低头啄吻我,从额头,到嘴唇,到脸颊,到脖颈,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很缱绻,很缠绵,很柔情,很惬意。我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仰着头被他抱着,随便他对我怎样怎样。
他时不时发出咂咂的声音,我便也不抑制自己,该哼哼,该叫叫,手在他背后揪着他衣服。他忍不住用力吸我的脖颈,我闭上眼,彻彻底底的享受来自他的温存。
不用想,一定变得和他脖子一模一样了。
我浑身酥麻麻的,魂都被他啄走一样。
他含住我耳朵,又吸又吻又舔,温情极了,我没一会儿就彻底软了下来。我喉咙里轻哼着,舒服地要死了一样,他趁机手摸进我衣服里,贴在我耳边问我还涨不涨,难不难受。
他声音很低沉,很蛊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我被勾的轻飘飘的,于是极其乖巧地回答了他:
“不涨,不难受了……”
“那怎么还这么湿?”
“……”
我睁开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噗嗤一笑,把我衣服掀起来,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头埋下去。
……唉,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堂堂五条家家主,是个爱吃那什么的大变态吗?
我提醒他,让他别弄太多,我可不想奶水越来越多,他哼哼了两声表示知道,然后把我抱起来,小心翼翼打横放他身上,接着靠上墙,这个姿势,他能更舒服些,不用一直低着头,俯着身。
我抱住他,摸着他头,任他更加用力的口及口允。
太疯狂,真是太疯狂了,疯狂的我脚趾蜷起,忍不住抱紧五条悟,让他别离开我。
刚刚太激烈,太激情,太难以自抑了,我俩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我脸颊还有一点烫,不摸都感觉热热的。他头皮也热热的,发根有些湿,我低头看着他,眼睛实在不舍得从他身上挪走。
他有几根发丝湿湿的贴在脑门,白色睫毛长又翘,底下若隐若现的蓝美丽极了。他鼻梁高挺,高的简直不像话,我恨不得吻上去,在他那张绝世脸蛋上,重重留下只属于我的印记。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抬眸看我,问我怎么了,说话间,热气全部悉数吐到我尖尖上。我浑身一抖,朝他轻声开口,说,我也要。他顿了一下,随即低头使劲一吸,然后趁我全身猛地一绷,不受控地哼喘出声,全部渡到我嘴里。
我接过后咽下去。
果然,还是不好喝,又咸又腥,就他这个大变态喜欢。
他想抬头离开,继续吸我,但我没放他走,我抱住他头,缠绵地与他热吻。
他刚刚怎么吻我,我就怎么吻他,只是没有他那么强势和霸道,我很温柔、又带了点不容拒绝地探索他口腔;他嘴里有着我奶水的味道,那很奇怪,并不美味,可我就是很动心,很受不了,我用力地吻住他,完全不给他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我好爱。
我真的太爱了。
他get到我,开始回应我,和我吻的有来有回,期间还用手大力揉我,把我弄得舒服的不得了,忍不住放松了下来;不知多久后我终于眼迷离地松开了他,他嘴唇亮晶晶,红润润的,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唇。他直直看着我,轻声开口,我可以继续吃你了吗?
“……”我被他蛊惑了,完全蛊惑了,我微热着脸点了点头,他便啄我一下唇,掀起我衣服另一边,低头,含住我另一边。
我舒爽地叹出一口气。
我彻底软在他怀里,好在他胳膊有力,能轻轻松松把我撑起;我胸膛一整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在陌生的地方,在没有遮蔽的地方,在有可能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意外踏入这里,然后看见我们两个,不加遮掩,荒唐大胆的做着这些淫|||荡无比的事。
光想想,就知道那场面是何等的让人癫狂。
我头皮发麻,又害怕,又刺激,又暗暗爽的不得了,于是按着他头不让他离开我胸膛,他便配合的更加用力口及我,很用力,非常用力,用力的不得了,弄的我再也忍不住了,颇为崩溃地突然叫出声,手指头重重嵌入他肩膀。
他松开我,给我几秒喘息的时间,然后重新低头。
那简直是场单方面的凌虐。
偏偏我还甘之若饴,挺着胸膛往他嘴里送。
这场事后温存什么时候结束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倚在他怀里微微喘气,像平常在床上被他欺负狠了那样;胸前都肿了,特别可怜,伴着周边斑驳刺眼的重重红色印记。五条悟很满意他的杰作,他遗憾叹口气,说出来的时候忘了拿手机,不然一定拍照留念了,回去补拍也不如现在在这拍这么有激情和及时的乐趣嘛,我搂住他脑袋,啄啄他耳朵,说我顺手带了,在我口袋里,你摸出来。
五条悟一顿,下一秒去摸我口袋。
我们拍了好多张,有他,有我,有我们两个一起,甚至还有视频,淫|||糜极了;很久后我靠在他怀里和他一起选照片,啧啧,太美,太好看了,有几张甚至色情与艺术感兼具,我满意极了,要不是太过露骨,我彻底露了点,我都想把它设置成手机壁纸,每天一眼就能看到。
于是我对五条悟说,我要把它设置成我们的电脑壁纸,反正我们的电脑没人能看见。
五条悟啄吻我一下,说他还要设置成他的平板壁纸,以后天天都能看见。
我一笑,捧住他脸回吻他。
如果不是我有伤,我们铁定要在这干柴烈火彻底做一次,把这箱子搞散架都说不定,可惜了。
这次亲热真是太久违了,虽然只有一周左右,但我们却像很久很久没有做了一样,或许是因为中间发生的这些事,让我们情绪上都有些堵闷,找不到发泄口,我们便用另一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我们太珍惜,太享受,太疯狂了,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这绝对会成为我们最难忘的经历之一。
而我好希望,这样的经历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五条悟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缩在他怀里,满足极了,他拢住我衣服,吻吻我额头,说心情有好点吗,关于你在房间里说的那些话。
我把他搂的更紧,脸深深埋进他颈窝。
“有,好太多了,五条老师你有心了。”
五条悟笑了一声,他低头,头一歪,脸贴到我头上。
我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特别沉稳,特别有力。我闭上眼,放慢呼吸,跟着他的心跳,放空我的大脑,努力让自己抛下一切杂念。这时五条悟又开口了,他摸摸我头发,问我知道水子供养吗。
我没睁开眼,就那么靠着他想了一会儿,随后摇摇头:
“不知道。那是什么,一种你们的佛教习俗吗?”
“嗯,”他点点头,继续开口:
“是在日本很常见的一种习俗,如果有出生或未出生的小孩不幸夭折,不管什么原因,都可以供奉上一个小孩模样的地藏菩萨石像,类似于为他们超度祈福,让他们能顺利转世投胎,去一个很不错很幸福的家庭。”
“如果你心里还有点放不下的话,我们去弄一个吧,就供在本家的仏壇里,让人好好为它祈福,送它一下。如果你还愿意,我们可以往孤儿院和儿童福利院捐一笔钱,就当我们为它做点好事,做一些补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