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耳边直发热，索性说了句闭嘴接着移开头，然后瓷故作一脸委屈，苏有点服自己这个伴侣，按理来说应该是瓷哄着他才对，但他撒娇似乎有些不符合风范，于是无奈的将头又贴了过去，任由瓷抱着。

“还睡嘛”苏其实还是睡得着的，但是他不想睡“昨晚被折腾的时间长的应该是老师，老师多睡会吧”瓷很清楚他这个老师，如果是原先，肯定会早早的起床，或者说一夜不睡，遇到他生病这种情况，但今非昔比，所谓的折腾不止生病，还有点小事情。

“废话，当然睡，你想累死你老师我吗？”苏有些无语，普通人受得了一个意识体一直给他折腾，瓷将搭在苏腰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慢悠悠轻呵呵的开始揉按，别说确实好了点，至少没那么酸的，挺舒服的“你还学过这？”苏好奇他这学生是不是什么都会“没，瞎揉揉”瓷直接道，苏现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沉默了，肉眼可见的无语，而且不是一丁点。

“老师……”“安静”苏打断，我现在只想好好睡觉，瓷停下手中的动作，没在做什么安安心心的看着自己老实的睡颜，然而腰上少了一个手不舒服了，苏又默默的睁开眼“手上别停”

“嗯……”很快就把自己的老师哄睡着了，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看着那张脸，眼睛没有伤痕时，竟然美成这样，一时间没忍住，伸手扶住他的左脸，慢慢贴了上去。

五点了。

“早安，亲爱的”

瓷心里想着时间还早呢，毕竟不用上班嘛，而且老师还在自己怀里，自己起床怕惊动了他，所以说干脆一直看着苏，回想着他们这些年的过往纷纷，尘事与云。

还记得录像带，当时录像带意外丢掉之后去问苏要的时候苏是直接拒绝了的，表明自己已经将录像带丢掉，既然已经拒绝了，瓷干脆也没有再来过，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情。

后来建国70周年的时候，俄罗斯将这份录像带送了回来，核弹都能丢了的人，录像带却完好无损的保存，这么久，一点参差意外都没有。

收到录像带后瓷说不出来的心情，一瞬间的鼻酸，心口有一种没由来的疼，或者是后悔，后悔没多说两句，多劝劝他，即使没有什么结果，即使知道，就想多说两句话。

得知意识体死后能复活还是在立国后的笫一个国庆，瓷实有要事去了他一开始出生的地方，咸阳，本来要走时却发现这个地方也有一种凌厉的气场，有点像当年的秦，虽然说拥有前辈们的记忆，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他，本来就是单个的意识体，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应该说是浴火重生，总之，带着前辈的记忆新生。

那股气息来自竹林，瓷还是有些警惕的，当时就过去看了，结果遇到了秦。

后来根据秦口中了解了一些事情秦，虽然说能和普通人正常交流，但是不能干扰政治，谈论政治观点，以及一些文明技术都是不能往出说的，告别秦之后，陆续又见了西晋东晋等人，慢慢才知，意识体拼接时间大概得看意识体存在多久，苏是有六十九年的，不算修的话加上也是强大的意识体，所以也过不了多久。

至于苏死时瓷说的那句话，也是他知道，他们会再次相逢。

所以说，此后山南水北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