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出鸟了,淡个屁!
操,玩脱了。
金司面无表情地打电话,叫人处理好这场闹剧,然后挂断电活,深吸一口气:“过来。”
南木急着从床上爬起来,没空穿好衣服,只捂住胸口。
金司打断了她的动作,“没叫你。”
南木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南慕眼观鼻鼻观心,就差在头上贴张“看不到我”符咒。他硬着头皮过去,讷讷叫了声:“先生。”
他跟着金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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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气很凝固。
车辆调成了自动驾驶模式,他和金司都坐在后排。
“你真是……安分不了几天。”越是平静越代表金司的怒气值爆表。
南慕此刻也被激起了怒火,“所以你就只总结出了这一点对吗?瞎了你的狗眼!从头到尾,是你亲爱的南木小姐约我来的酒店,在水里下药,准备找几个人轮//奸我……一桩桩一件件,干脆全都归咎到我头上好了——来啊,杀了我!”
况且他又没中招,没有药物作用,对着南木根本硬不起来,吓唬吓唬她罢了。
没错,全都是他演的。
谁让那女人这么蠢,他稍微试探一下就上钩,直接摊牌了。
金司倏然堵住了他的嘴,他还在气头上,连咬带踹,折腾了半天,两人的唇都破了。
南慕喘着粗气,靠在窗边不说话了。
金司语气生硬,“我会让南木不敢再来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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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在住处待了好几天,足不出户。
期间金司也没有回来过。
某天他看到了一则新闻,说是几个强//奸惯犯被抓了,他们还经常收钱去迷//奸别人。
但因为证据不足,没能把雇主也一网打尽,拘留了48小时就放人了,真正内情如何无从得知。
不过这几天南氏医疗的股价暴跌,不知道是不是金司的手笔。
南慕冷笑一下,只是这样……?
他接起那通熟悉的未知号码。无奈:“小姐,你是没有金司的号码吗?我发给你,恳请你去骚扰他吧,我全家都谢谢你。”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那头咬牙切齿。
“承你吉言。”
对方率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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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金司回来了。
他拉住要就座的南慕,于是南慕顺从地坐到他腿上。
佣人们对视一眼,会意地俯身告退。
“还生气吗?”
南慕感觉到耳廓传来冰冷的触感,金司的声音近在咫尺。
南慕微顿了顿,嫣然笑开,语调柔婉:“怎么会呢?”
这在金司耳中听起来就有点阴阳怪气了,他拉着南慕的手紧了紧,“有人要保南木,所以没办法让她接受法律制/裁。”
南慕故作惊讶:“难道还有你金领事长对付不了的人吗?”
不过是借口罢了,其实金司根本不想追究到底,南慕如此想。
“确实很麻烦,”金司强忍情绪。“就算把她送进了监狱,也很快会被人保释出来。监牢那边不完全是由我做主的。”
这个南慕知道,好比扬城栏栅监狱,其实暗中是凯特家的地盘,不归金家管。
在另一个大家族盘踞的星球抢夺地盘,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不止凯特家会这么做。
南慕心下一沉,要保南木的,难道是凯特家的人?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