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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箱里,将在漫长的冷冻中靠近腐烂——
得到许可,踏入病房。
那是一切的结束。
安韵看着病床上的人,终于明白了被玩弄的感觉。
“……为什么是你?”
在项廷开的视角里大概也并非有意捉弄,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弄懂了。没有力气去弄懂一个人为什么在家里对她冷淡疏远,在外面却又无故靠近,也没有力气去疑惑自己怎么这么迟钝,在家里被忽视还不够,在外面还愚蠢地做同个人的尾巴。
而在面罩摘下后,看见安韵一瞬僵滞苍白的样子,项廷开的脸色先是一愣,紧接着立马反应过来,也有了怔忪、愠怒和难堪。
他在她单方面的、无从谈起的、对一个虚拟影子的好感里居然获得了痛楚的感觉,这是多么荒谬的玩笑。
项廷开手握成拳,好久,才隐忍地开口:“你以为是谁?”
“你什么意思?”
——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那时,和现在,又分别是什么意思?
安韵在蒙蒙亮的早晨睁开眼睛。
早就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