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才有的不耐烦。眼看着詹玫还要对自己的话做阅读理解,他火急火燎地冲出工会,随后还心有余悸地确认她没跟上来。
“怎么?有人要吃了你?”黎泛调侃道。
“她就是要吃人,我都没这么害怕。”季谈郁闷地回答。这时他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香气,稍微有点熟悉。黎泛咳嗽两声,说这是一种安神的香薰。
“安神……”
“我心情不太好。”黎泛的下垂眼耷拉着,神色怏怏。“可能是心情吧……不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