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准备一个住处后,联合苏父一起把苏芩芩叫了出去,细细聊到大半夜,苏芩芩带着伤回到了苏厌眠的房间内。
苏厌眠看见苏芩芩身上的伤,拿来苏芩提前给她拿来的伤药,那时候她还不清楚苏芩为什么要给她伤药,这才明白原因。
她小心给苏芩芩上着药,苏芩芩躺在床上,后背朝上,苦闷道:“家中有大哥,三妹,还有那些表兄弟姐妹,少她一个有不会完蛋。父亲拿鞭子抽自己,母亲在一旁说自己。”
苏厌眠听到苏芩芩的话,眸间动了动,叹了一口气,“你父母不认同,何必要我与你签婚姻的条约。”
苏芩芩瞄去苏厌眠的神色,伸手拉住了苏厌眠的衣摆,“我喜欢你。就想得到父母的同,让他们给我们举办一次婚礼,我们只签了字,婚礼还没有呢。”
苏厌眠越听苏芩芩的声音越小声,心中也弥漫了一层忧伤,苏芩芩知道她没有父母,是想要给她一个真正的归宿,“过几日,我与你父母讲。”
苏芩芩轻声“哼”看一声,算是回应。
苏厌眠给苏芩芩上完了药后,蹲下亲了亲苏芩芩的眼睛,“我也喜欢你。”
苏芩芩攥紧了苏厌眠的衣摆,“你莫不是在哄我?”
苏厌眠握住苏芩芩拉着她衣摆的手,“若是在哄你,我怎么甘愿服从你,听你的意思。在没有你之间,我可是主导者。”
苏芩芩道:“那你对我态度为什么不好。”天天推开她。
苏厌眠立即松开苏芩芩的手,伸手拧了一下苏芩芩的耳朵,“你想想平常怎么干我的。”
什么都玩,哪个人受得住。
苏芩芩自知理亏,沉默了一下,嘟囔道:“是个人都会忍不住。”
过几日后,苏厌眠找到了苏芩芩得父母,说起来了她们得事情,苏母对她还算是客气,苏父一句话也不说,摆明了是不同意。
苏母扫了一眼苏父,开门见山道:“你与我们一同姓苏,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们心里面还是不能接受,没有你们年轻人接受能力大。实话和你说了吧,苏芩一个将军为你们说过话,我们也还是真的心里面过不了这个坎。”
“我们可以对你和苏芩芩的事不做看法,其他的事情,我们很抱歉。”
苏厌眠点了点头,说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能做到不阻碍也没有不同意,对于不能接受的人来说,实属不易,与他们告辞一步。
她寻到苏芩芩说了这件事情,苏芩芩听后,安慰了一下她后,苏芩芩也不和她说去哪里,便跑开了,只留下她一人在房间内。
苏芩芩跑到温川面前,耐心教了几招追人的办法,温川将信将疑看去苏芩芩,得到苏芩芩的诚恳点头,去试了几天,还是招到了苏芩拒绝。
苏芩看去面前的温川,严肃回答,“是不是那苏芩芩教你的,我已经拒绝你多少次了,我们作为将士,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之间本想移温川去到另一个地方,哪里想到移不走还是待在她的营地里面。
温川还是不死心,“那不做将军,我有机会吗?”
苏芩愣了一会,“也许。”
“那我等你不做将军那一天。”温川说完,离开了。
苏芩见到温川的离开,立马找到苏芩芩,说明了这件事情,要求苏芩芩别再来捣乱了。
苏芩芩低着头“哦”了一声,明白妹妹真的不喜欢温川,拉着妹妹的手臂保证下次不会了。
苏芩收回来了手臂,冷冷盯了一会苏芩,说了一句好之为之,离开了原地。
又过了几日,苏芩芩接连几次找到大哥,说替她在父母面前说上几句话,大哥勉强答应了下来,苏芩芩接着又找去认识的表兄弟姐妹,熟悉了一些天,默默讲起来了父母不同意她和苏厌眠的事情。
几个表兄弟姐妹同情起来苏芩芩,回到家中各自与各自的父母说起来了这件事,这就导致了苏母苏父每一出门,都能听到亲戚的祝福,很奇怪,经过打听才知晓是芩芩干的好事。
亲戚知道苏母苏父不会同意这件事情,再三说明孩子只是想得到他们的祝愿才回来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做父母的,谁不想孩子能找个伴度过余生。
苏母苏父听了亲戚的话,也放下了一些芥蒂,他们自己消化了半个月后,寻到苏芩芩,说他们同意举行婚礼。
苏芩芩告诉了苏厌眠这件事情,苏厌眠看去苏芩芩,不太相信,直到下一秒中算命的人来到,替她们算了一个良辰吉日,就在下个月月初,时间很赶。
苏母又带着她们去定制婚服,苏厌眠彻底相信真的同意了,询问苏母,为什么又同意了。
苏母答道:“我那二女八面玲珑,和许多亲戚的孩子,说起你们的事情,一来二去,亲戚也知道了这事,反倒是劝说我们同意了。”
苏母怕苏厌眠怕他们后悔,脱下手上带的镯子替苏厌眠带上,“孩子,今后我就是你娘了。”
苏厌眠摸了摸手中的镯子,试探喊了一声“娘”,苏母应了下来,笑着说了一句“好孩子”。
苏芩芩看到母亲与苏厌眠之间的互动,走过来抱住母亲,“我就知道娘最好了。”
苏母推开苏芩芩,皱起来了眉头,没一个成年人的样子,冷声道:“你父亲因该多抽你几遍,那户人家像你这模样。”
苏芩芩反手挽住了苏厌眠的手臂,反正她到手了,母亲再说也影响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