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分钟能在屏幕上输出大概60个通用语字母,这不叫活着。她是我朋友,我知道她想当飞行员。”
陆寻烬看向她。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不用看我,容语也是这么想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拍即合,拿着神经转移极线,把我们朋友的感官链接上了生物质仓,让她跟着我们一起出任务。”
陆寻烬没有把目光移开,因为他在反应她话里的意思。
然后他骇然出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