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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香肩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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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放下碗筷,拿起汤药一饮而尽后,把手里那块馒头放到嘴里嚼,再不敢说药苦了。

“吃饱了?”墨星辰问。

“嗯。”

“去榻上歇着。”

“哦。”她慢步走过去,尽量避免右腿用力。

之前看到伤口被包扎好了,现下想着还是要自己检查一番,她坐到榻上,背对着他,挽起裤腿,解开绷布。

小腿前后加起来有十几个齿印,前面有两个还伤到了骨头。金花蛇牙齿有毒,到她身体里毒素却瞬间化解,全靠师傅造就她这副百毒不侵的体质。

她一边察看自己的腿伤,一边琢磨不知蛇血取回来多少,待制成药能卖不少钱。

“腿伸过来。”墨星辰在榻边说道。

闻声程澄发现他不知何时站在旁边,下意识就把裤腿放下。

“过来。”他又说一遍。

见他手里拿着沾水的布巾,反应过来他是想替自己清理伤口,“我自己来就行。”

“我来。”他坚持道。握着她的脚踩到自己腿上,拭净多余的血迹,血早已不流了,伤口尚未结痂个个都是血红色的。

“皮外伤,几天就好。别皱眉。”她伸手抚平他不觉蹙起的眉头。

“把伤药拿过来。”墨星辰微转目光,视线停留在清儿身侧的包袱上。

她扭头看到熟悉的布兜,里面正是临行前,她给他的那兜药,在里面拿了瓶外伤药,递过去。

他涂了药,重新替她包裹伤口。

“天热,包一层就够了。”

“好。”

清理、涂药、包扎,整个过程,墨星辰小心翼翼、温柔至极,生怕弄疼了她。

“王上,程离的行囊属下顺便取了回来,放哪里?”暗影站在帐外禀报道。

墨星辰整理好清儿的衣摆,道:“拿进来。”

这包袱里的东西她最急需的就是那面铜镜,背后的伤到底什么情况,没它根本看不见。

“陈迩他们来了。”暗影继续道。

“这时候来,是叶无缺有动向了?”

“城内外部署情况已探查清楚了。”

“不错。”

“传他们进帐议事,还是?”

“去你的营帐,孤一会儿过去。”墨星辰吩咐道。

“师傅来了,峥峥也来了?”

“月沐也在。”

“他也来了?”程澄愕然。她这副身体的兄长,怎么来这和叶的战场上了。心中疑虑万千,不知该从何问起,又不知能不能问,全力掩盖住好奇心,安慰着自己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现在不是你与他见面的好时机,一切等回去再说。”

“嗯,王上去忙政务吧。我睡一会儿。”

云月洛出现在军营,如今又受伤,所有事情都难以解释,不如不见。

墨星辰离开后,她趴在榻上,突然发现最近怎么总是在趴着,想着想着思绪飘出老远。

想到云月洛在这里魂逝后,会不会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是重新投胎下辈子不要再受这么多苦。

可是人呐!哪有不受苦的,生来便是要在这世间历经千辛万苦地活着。

想到自己来到这,好像总是在受伤,什么时候能回去,或者说还能不能回去,如果不能回去,父母会怎么样,如果能回去,到时他又会怎样?

呵呵,他是王上,肩负重任,而且女人那么多,想来并不会怎样。还是应该要回去,父母只有自己这一个女儿。

唉……又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她始终记着第一次见师傅时,他老人家说过什么时机,顺势来着。像现在这样按自己的意愿做事算得上顺势吗?她不清楚。师傅更是半个多余的字都不肯吐露。

不想了,她晃晃脑袋,这种事情根本想不通,不如趁王上不在,先看看后背的伤。

“近几日连攻下来,城中兵力折损一万有余,早已断粮吃草了。据陆子峥探查到的情况,若想一举拿下,亦可行。”暗影的营帐内,陈迩主张道。

“正面对抗,两军必然伤亡惨重,于接下来的计划不利。”月沐持不同看法道。

“确实,不过拖得越久,万一走漏消息,引星叶出兵,到时会变得很被动。”陈迩清楚双方直接对战的劣势,虽然他们为了严守消息做了诸多防备,不过战场瞬息万变,胜利前没人能保证不会有变数。

“陆子峥,你怎么看?”墨星辰点名问道。

“像师傅说的,拖得越久越麻烦,而且陈逸他们已经抵达许久。不过考虑他们食不充饥,多等几日能降低伤亡,也许值得等。”

“暗影你呢?”

“多耗费两三日,能让仗打得更容易,可行。”

“将士们平日里都辛苦了,大战在即,训练不能松懈,不过该犒劳还是要犒劳的。即刻起,每日派两千人去山上猎些飞禽走兽之类的,烤着吃。里面的人吃不上饭,闻闻味也好。”

“噗。”月沐没忍住笑出声,得了王上冷眼攻击。

“加强防范,注意他们偷袭。城里的情况你继续盯紧了,暗影这几日与你一块,你们两个换班盯。”

“属下去他那,谁保护王上。”

“最多三日而已。城中的真实情况必须掌握。还有意见?”

“不敢,属下遵命。”暗影泄气道。虽说让暗云一个人盯着确实过劳,不过他还是认为王上此举是故意的。

暗云是陆子峥加入乂木阁后取的代号,像暗影、幽司、夜魅这类名字一样。

“每日回来汇报情况。”

“是。”

“没有其他要呈报的,就都回去吧。”

三人纷纷行礼告退,陈迩顺手拉着暗影与他们同行。几人窃窃私语打听,那个响彻整个军营,下面人讨论纷纷的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影敷衍了几句,刺杀王上不成反被杀罢了。根据目前的了解,王上并不想让他们知晓郡主在这里,所以相关的话半句都没有提及。

就这样,暗影连包袱都没来得及整理,被陈迩拉一路,顺路跟着暗云到了他的军营。

人都走了,墨星辰亦回了营帐。

掀开帐帘的刹那,他瞬间呆住了,连梦里都不敢想象的画面,真实地显现在眼前。他揉揉眼睛,掐了掐自己,画面并没有消失。可是看得越是仔细,越发现不对,正当他想一探究竟时,一个铜镜飞了过来。

只听清儿大喊道,“出去”,让他回过心神,转身冲到帐外,屏退周边所有侍卫。

心脏砰砰乱跳不停。

程澄之前想趁没人看看后背的伤,还特意吓唬侍卫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否则便让王上治罪。她侧坐着,把里衣拖下来反着穿,遮挡着前面露出后背,拿着铜镜照在背上。

“果真是青紫了大片,骨头没断算是万幸了。”她自言自语道。

正准备拿活血化瘀的药膏涂抹按摩时,发现竟有贼子胆敢站在帐帘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惊慌失措时,随手便将铜镜丢了过去,揽住身上的衣服,怒吼道:“出去”。

此刻她哪还有心思上药,紧着把衣裳全部穿戴整齐。

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心有余悸的同时又有点莫名想笑,苦笑的那种。摸着发热的脸颊,她知道现在一定是绯红一片,难以直视啊!

“清儿,孤能进去了吗?”墨星辰在帐外低声询问,语气是少有的不知所措。

“等下。”她倒了点茶壶里已变凉的水,拍在脸上,待热度消散,道了句,“好了”。

他手里拿着铜镜进来,“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偷偷摸摸这种事我向来是不屑做的。”

“王上是正人君子,清儿知道。不过明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帐里,还不打招呼就进来,可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我跟侍卫们都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来。”

“你背上的伤,让我看看。”

“没什么可看的,摔了一跤,过两日就好了。”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他自然注意到她明显在掩藏的举动,“是不是与金花蛇打斗时受的伤?让我看看,给你涂药。”

“不用了,咱们俩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她警惕性十足。

“清儿是怕我对你做些什么?放心不会的。”墨星辰靠近她,轻声道。

“上次你还……”她想起之前在他怀里无力的模样,要不是吐了口血,谁知后面会发生什么。

“上次是哪次?”

“就是喝药那次嘛!”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冷水白拍了。

“我确定是你先动的手。”

“我什么时候动手了,胡说。”

“前日深夜,清儿这么快就忘了?”

她想起两人的初吻,确实是自己主动的,“我那是为了……懒得与你分辩。总之你离我远点。”

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刚才他站在帐帘处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她看得真切,活了二十几年不是没畅想过与男神做些神秘又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这副身体不过十八,她不想因一己私欲,过早经历情事,怎么也要等到二十岁。

“生气了?真是小气包,我答应过你的事,绝不食言。何况你现在伤着,我舍不得。”墨星辰拉过她的手,将人圈在怀里,再不准跑了。

“给你涂药好不好?”

“不好!你出去我可以自己涂。”她不想让他看,还有一点是怕他担心。

“你如何涂,看不到,又够不着的。”

有些地方她是够不到,尤其紫黑淤血的地方揉开可以好得快些,不揉不上药亦无碍,大不了就是晚好段时日罢了。

“不上药也没事,过几日就好了。”

“要么你自己脱衣裳,我给你上药,要么我把你绑起来替你脱衣裳,再给你上药,你选!”墨星辰左手禁锢她的双手在其背后,右手放到她衣带上,随时要解带宽衣。

“等等等……等等。墨星辰你不要脸……我好歹一个女儿家,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嘛?就算将来要成亲,现在还没成亲不是。”

衣带已经被解,任她说什么面前的人都无动于衷,眼看着手已经要剥开她的外衣,“等下,等下,我自己来,自己来。”

“自己动手?”

“嗯嗯,你先放开我。”

“不准跑?”

程澄点头应道,她是想跑,可跑得掉嘛!腿上没伤都跑不掉,何况还伤了一条腿。揉了揉重获自由的双手道:“你转过去”。

墨星辰听话地转过身,心想清儿若敢跑,抓回来两人绑在一起,看她以后还怎么跑。

她走到床榻边,逐层褪去衣裳。剩下两件里衣,她脱下后反着穿,在背后系上衣带,只露出背部有伤的地方。

准备从军时她考虑包袱装着肚兜若被人发现,或者换洗的时候被人看到,难以解释,索性多穿了一件里衣,一件肚兜都没拿。

她把要用的药膏放到旁边,披上外衣说道:“好了”。

墨星辰转身看见清儿背对自己坐着,走到跟前,伸手拿掉她肩膀披着的外衣,雪白的肌肤整片青紫,瞬间心疼不已。

“很疼吧?”他指尖微凉,轻触她的后背。

她不觉打了个冷战,不知是因痛、因凉、还是因那陌生的触感。

“看着有点吓人,不过不疼,麻烦王上快点涂药。”

“啊……”他拿起旁边写着活血化瘀的药盒,中指蘸了些许药膏,轻轻在她背上涂抹。

她知他的动作已足够轻柔,可还是痛得要命,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却始终未吭一声。

经历一场酷刑,她穿好衣裳趴在榻上,不想动,借口道:“我困了想睡会。”

墨星辰清楚她在找借口,和衣躺在她身侧,道:“我陪你”。

实际她根本不困,数了几百只羊半点用处没有,睁眼便瞧见眼前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神情很是忧伤。

“怎么了?”

“跟我说说你与金花蛇打斗的事吧!”墨星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好哇,那我给王上讲讲我与那蛇鏖战数个时辰的血泪史。

“想当日我骑着黑风,快马赶到荒山,寻了数个时辰在山谷里发现正在睡觉的金花蛇。那蛇又粗又长,和卷宗上画的大小根本不一样。

“好在它睡得正熟,我一剑就刺中了它,去了他半条命,他惊醒时咬了我腿一下,我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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