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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女皇陛下有她独特的谳狱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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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右的顺序整齐排列着。

林雪痕扫了一眼,瞥到里面有长短不一的尖刺帽锥,别看帽锥很小,却内有乾坤。用前面的尖头戳进人的指腹之后按动尾端机簧,尖头处就会猛然弹出五指爪钩直接打碎指骨。都说十指连心,很多人连夹棍都受不了,更别说这先穿肉再碎骨的帽锥了。

帽锥旁边放着几枚名为“脐钩”的小钩子,看着不太起眼,却是缩小版的枇杷钩。正常的枇杷钩是用来穿人枇杷骨的,小号的钩骨头使不上劲儿,得钩更柔软的东西。所以这种钩子通常都用来钩人的肚脐,钩尖多锋利啊,“噗嗤”一声从凹陷处穿进去,直接钩穿肠子,行刑人再大力一带,肚破肠流、鲜血淋漓是免不了的。

剩下的还有些薄如蝉翼的片刀,看做工和刀刃的锋利程度就知道那是割耳肉和剜眼皮用的。

。。。

人身上的弱点其实很多,越是柔软的地方越敏感,刑、具越小越精细就越要命,没多少人能扛得住这种不能顷刻间致死,又要长时间受折磨的小东西。

这些东西林雪痕都见识过,她在樾国时曾跟着骆绝霜在刑部待过不短的时间,见过不少出人意料的谳狱手法和套路,再在这里看到时心里并不觉得有多害怕。

她不是不怕痛,她只是知道就算怕也无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宫千落注意到她的眼神,盯着那些刑、具时依然平静,也因着这平静,女皇的眼睛里漫过一丝疼痛的情绪,她将手里的布包重新卷好,拍了拍手道:“朕怎么忘了,论起折磨人的手法,还是严青舜花样多些,想来这些东西你是不怕的。”

林雪痕略微垂眸,不承认也不否认。

间接透露出她在樾国两年,过得并不如表面风光的事实。

宫千落的情绪随着她的沉默低了一瞬,很久后才狡黠一笑:“但是朕也有朕的手段,不知道林大人吃不吃得消?”

什么吃不吃得消?

林雪痕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身体若是痛到极致,也是一死而已,她最不怕的就是死,还有什么是吃不消的?

正想着,宫千落却忽然倾身下来,微微启唇吻上了她。

四唇相碰,身体开始一寸寸僵硬,几乎要石化在当场。

宫千落的吻和她的人不一样,没有丝毫侵略性,很轻柔地扫过林雪痕的唇畔,微风扶柳一样。当林雪痕熬过了空白反应过来,正准备抿紧双唇的时候,女皇陛下又忽然换了策略,她变得激进急切,趁着对方刚要做出抵抗的反应时舌尖已经趁乱滑了进去,挑开贝齿与对方的柔滑纠缠在一起。

林雪痕一步慢就步步慢,想叩紧齿关的时候对面已经疾速攻城略池,舌如红缨,横扫千军。

吻开始变得热切缠绵,林雪痕混沌的思绪被搅得更加混沌,僵硬的身体在喘息中得以舒展,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做出了想环住对方腰的举动。

宫千落吻得眼尾发红,侵占的思潮将她席卷,想要获得更多的欲念裹挟着她,事情即将失控,转机却在林雪痕伸手时出现了。

她的手腕上拴着沉重的铁链,动起来就是“哗啦哗啦”响。

响声唤醒了沉浸中的女皇,在林雪痕的手即将触碰到她时,她反应过来了,骤然出声呵斥:“放肆!谁准你碰朕的?!”

林大人的手立时停下,不尴不尬地僵在半空,她强压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将手收了回来,规规矩矩地放在床榻之上。

自然的,这声呵斥之后,继续的吻也进行不下去了。

林雪痕浑身都在抵触她,不仅用舌头将她推了出来,更是紧咬牙关抿紧唇瓣,不给任何能让她得逞的机会。

林雪痕不会对宫千落动粗,但是她用这种方式抵挡的时候,宫千落也是毫无办法的。

所以,女皇又换了策略。

她只是浅浅地吻她的唇,不进入,但她会用牙尖轻轻地啃咬。

或轻或重的噬咬像是小猫的爪子,铺着肉垫的掌心偶尔轻柔偶尔用力,撩拨的人心猿意马。

林雪痕现下知道怕了。

她和宫千落相处十多年,也不敢保证自己有多了解女皇陛下,但是对方却是很了解她的。

至少,宫千落知道,林雪痕吃软不吃硬。

但有时候软刀子就是比硬刀子更有成效,一如现在。

再一次地轻咬时,宫千落听到了林雪痕喉间发出的,微不可闻的轻嘶声。

时机到了。

她将脸庞贴过去,温热的气息吐在林雪痕的耳垂处:“朕掀盖头的时候,你为什么顶着严青若的脸?”

问题还是那个问题。

林雪痕微吞咽了一下,张了张嘴,随即又咬住了唇,态度已经不似先前那么坚决了。

女皇很有耐心,柔软的唇又缓缓下移,一点点扫过林雪痕的脖颈,在她锁骨处探出舌尖。

湿滑舔舐在精致的锁骨上,林雪痕脊背一僵,脱口而出道:“是用了易容术。”

“严青舜授意的吗?”

“是。”

“什么易容术这么精妙?一点破绽都找不到?”

“是。。”林雪痕心内挣扎,底线的边界开始清晰起来,她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透露出一个字的,一旦抖露出边角,后面就会被深挖后连根拔起。

宫千落岂会让她如意。

她放过了锁骨,整个人倾倒在林雪痕怀里,柔软的肢体蛇一样攀上她的肩头,额头抵在林雪痕颈窝处片刻后抬眸,眼睛里蒸腾上了水汽,潮湿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对方的耳孔里,轻轻软软的声音泄在她耳边:“雪痕,抱着朕。”

抱着朕。

如海边蹲守的水妖想吸食人类精血时唱出的蛊惑歌声一样,女皇陛下也在她耳边做出了一样的举动。

林雪痕心内竖立的坚硬屏障坍塌掉一块,她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摊着自己怀里的人,看到对方水汽氤氲的眸子,红艳娇弱的唇。

一个声音在嘶喊,反复质疑又否定。

陛下是在撒娇吗?

不,陛下怎么会撒娇呢?她是烬国的王,对自己从来都是严厉与苛求,怎么会如此放轻身段呢?

然而女皇就是在撒娇,不仅在撒娇,而且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撒娇。

她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到林雪痕腿上,抬手环住对方脖颈,再次轻柔出声:“雪痕,朕冷,抱着朕。”

林雪痕额头的汗滴了下来,天人交战的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

一切都脱离了控制,转变了轨迹,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听从。

林雪痕伸手,将怀里坐着的人抱住,任她的脑袋在自己的脖子处蹭来蹭去,蹭累之后发出满意地轻笑声。

这样拥抱的姿势太暧昧了,空气里漂浮的都是火星子,似乎随时都能起火,焚烧一切。

“到底是什么易容术,嗯?”

林雪痕机械地开口:“是来自泽郡城的秘术,一种可以变换容貌的虫子。”

“哦。”原来如此。

第二个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背叛朕?”

失去思考能力的林雪痕听到这个问题时本能地皱了一下眉头,不悦道:“陛下,属下没有。”

两年来再次心甘情愿地开口叫她陛下,宫千落却从那声“陛下”里听出了几分幽怨,笑了一声,拍拍她的脊背算是安抚:“好,你没有。”

“那你在樾国这两年,有没有思念朕?”

林雪痕失焦的眸子艰难转动了一下,藏匿在喉咙里的话似乎难以启齿。

宫千落用脑袋轻轻拱她:“有没有?”

“陛下。。”林雪痕无奈地叹气。

好,即使不说,宫千落也已经知晓答案了。她放松身体,将所有的重量都压至林雪痕怀里,与她紧紧抱在一起。“别叫陛下,叫朕的名字。”

名字。。

亲昵的、私密的,旁人不可说的名字。

林雪痕唇角微抽,仿佛置身在梦境里,低声唤她:“千。。落。”

宫千落不满地再摇头:“不是这个名字。”

林雪痕疑惑了,还有别的名字吗?

宫千落再次靠过来,声音低且浅,在她耳边道:“弥牟索檀是如何称呼我的,你不知道吗?”

听她提到这个名字心口就很痛,林雪痕的眼角涌出一滴晶莹的泪,泪水凝结在眼眶。

宫千落的心上也扬起了密密匝匝的疼痛感,她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听到林雪痕很小声地说:“他是皇夫。。”

“他不是。”宫千落矢口否认,眉间闪过轻微的怒意,旋即又消散了,温柔地哄她:“我想听你叫那个名字,只想听你一个人叫。”

林雪痕闭上眼,似乎是直到此刻才终于确认了这就是一场梦境,轻声唤她:“语澈。”

嗓音和缓轻柔,雨丝一般撞进宫千落的心里,在心湖之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抱紧了林雪痕的脖子,眼眶也有些湿意。“再叫一次。”

“语澈。”

“嗯。”满足的感觉从心到身裹紧了宫千落,她张嘴咬住林雪痕的脖颈,吮出一个艳红的斑点,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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