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猛亲,不过她还是装出非常惊恐的神情,像柔软的虎斑猫一样逃窜进他怀里,说她被吓到了。
还仰着脸,天真地问。
“以后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呢?”
夏怡看他直接愣住了,继续说:“你是不是以后也会这样…”
“把我抱起来。”
“脱我裙子…”
“咬我的熊…”
“然后…再…骑在你…”
“夏怡,羞不羞,不准说了。”
重新开口,他的声音好似干燥地回响在空谷的钟声。
靳凌想青少年迈向完全成人时总是忍不住探索这些少有人摆在台面讲的东西,男女都一样,但小女孩在不合时宜的阶段把他当作她的老师,第一次让他头疼。
夏怡眯细的眼睛,这让她更像是只狡猾的狐狸:“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懂吗?”
靳凌又一次被问住了,她有没有想过他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在这种事情上,也根本不是什么合格老师,他怎么可能知道那种高难度的动作究竟是怎么完成的,如果他没有抱稳她,那会不会发生什么惨剧呢?
夏怡还记得他停顿了漫长的十来秒吧,等答复她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找回了年上她的强势地位,捏着她的下巴,并直视她的眼睛。
就在她以为他会教她第一个吻的时候,靳凌夹杂着笑意叹了一口气。
“以后教你。”
弹了她一个脑瓜嘣,问她作业写完了吗?
她真的是他特别好的学生,那些教她的东西,专属于她才知道的东西,靳凌左腰靠近人鱼线的地方有块很明显的胎记,脚趾那么大,她量过,而毋庸置疑她所会的一切也正在他面前。
靳凌觉得她的语声仿佛来自于自己体内,他们是同一张画下拼合着的拼图,合拍,紧凑,天生一对。
夏怡只觉得自己的五官,完全地被强势占领。
初见时的脸,低吼的喘息,他檀木的沐浴液混合着她玫瑰味的润肤油气息,口腔里的津液都混合着淡淡柠檬的清甜。
夏怡手里拽着靳凌脖子上那根从出生时就带着的平安扣,玻璃种翡翠,晶莹透亮像是极寒之下才能冻出的冰,被她出汗的掌心捂得滚烫。
而平坦的小腹,这里有来自本体血液循环时,迸发的细微生命跳动,应该是私人的,不易被侵犯的,但此时还有另一个人横行霸道地闯入。
靳凌嘴唇磨着夏怡耳廓上微不见的细小绒毛,轻吐着问。
“今晚乖乖女还回去吗?”
“呜呜,不…”
“想我没有。”
“呜呜,嗯…”
“还回美国吗?”
“呜呜,不…”
“夏怡,那我们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