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些故事我早听过,你为什么不反抗她!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有我!”
阿布拉克萨斯看见卢恩身后,托马斯的眼神,黯然失色,“是呀,我为什么不反抗呢!?”他迷离地露出一个笑容,“也许我内心深处很喜欢她,所以我是乐意的。”
卢恩低头啜骂了一句,他没听清,却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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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说了半天,他的进展度依旧为零。
耐心在消失殆尽,但他还是忍受,他摸摸他的脸颊,“你跟我回家,我慢慢告诉你好不好?楼梯口不是说话的地方。”
卢恩怒目,打开他的手,猛然推开他,腾腾上楼去,踏出的脚步停住,惊呼声传来,转身,眼里满是惊恐。
在这所乡间别墅里,旧事物无一例外地回归原位,一副画像,曾被戏称为道林格雷的画,修复完美地挂在壁炉上方。
托马斯·冈特带着怀念的心思将生日会选择举办在这个地方,受邀的朋友几乎是陪同他经历过许多神秘诡异的事情的人,他听见身,走过来,曾经的青年在楼梯处坐着,捏着手臂。鲜血淋漓。
木质楼梯的扶手处,一颗卷翘的钉子,超过十厘米,深深地扎进了阿布拉克萨斯的手臂里。
“卢恩!”愤怒出现在他心中,一目了然的场景瞬间让他猜透了真相!
那孩子,怯怯懦懦地走过来,不安地说:“不是……我…我,谁让他没站稳的!”
巴掌甩过去,卢恩惊恐地哭着,看着他爸爸,“……我就推了他一下……”
奥莱恩闻声过来,走过去,查看阿布拉克萨斯的情况,“别打孩子了,你看看阿布!”
胳膊几乎被穿透了,铁钉从小臂内侧扎进肌肉里,摔倒的惯性让他差点被撞碎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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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把他的衣袖浸透了,往日所有关于血的印象争先恐后地涌进托马斯的脑海里。
恐慌出现,他甚至毫无理智的想要将钉子从血肉里直接拔出来!
肯阻拦住了他,木头被锯断,用绑带绑着,带人去医院。
等到几个人消失,卢恩的眼泪掉得才比刚才更多了些。
“哥哥,”
这时候,他看见拐角还站着那个小蠢蛋。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对哭得比他还惨的小孩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
卢克抽抽搭搭地点点头。
其实他看见了,那力道不足以推动一个成年人,但是他爸爸跌倒了,然而事实说出来,就会让人感觉,阿布拉克萨斯疯癫任性,一心寻死,连他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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