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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远侯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越看这外甥,越觉得他书读多了,一肚子黑水。
三人在小茶厅用了午膳,北远侯着急回去,他还得派人去找钱永科,问赵念安借银子这事儿也得悄摸散布出去,让人知道他这四十万两的来路正当。
饭后,沈容与赵念安牵着手溜达了一圈,赵念安畏热贪凉,散步回来便往寝殿去,寝殿四处座着冰鉴,帘子一撩开,恍如春秋季节。
赵念安先去沐浴,回来又要吃冰镇的酥酪。
沈容把桌上的书挪到榻子上,挑了一本来看。
“怎么八年前的事情,舅父突然来说?”赵念安捧着酥酪过去,“幸好我还记得,你教我怎么回答。”
“不记得也无妨,我会提醒你。”
“嗯嗯。”赵念安舀一勺酥酪喂给沈容,问道,“我有四十万两真金白银吗?”
“前几年置了地和宅子,现银如今没有这么多。”沈容挪走碗,“刚吃过饭,少吃点凉的。”
赵念安下巴抵在他肩头,还是有些不明白,问道:“我既然愿意替舅父隐瞒,便是不计较他的银两来历不明,既如此,咱们为何还要与他演戏?”
沈容叹了口气,把他抱到膝头,缓缓道:“这满朝文武,多得是阴谋算计,我舅父为人正直,也少不了有些藏污纳垢之事,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你便装什么都不知道,不必事事掺和进去。”
沈容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成婚时,我答应过你,诸事都不会瞒你,可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
今日这场戏,表面是演给赵念安看,实则却是演给北远侯看。
钱财易还,人情债难还,北远侯于他有养育之恩,说是他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把赵念安拉入泥潭之中。
沈容吻他的额头,“夜里要不要去游湖?”
赵念安转眼就把茫然和烦恼抛开,小鸡啄米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