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都能应付一二。”
关阇彦闻言一怔,发现她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在理。
魏郁春单挑了一只眉头,好似在笑话他的冲动:“不过是辱你两句无心之言,你倒不必这么记仇吧?”
“我这就去找老郎中说你不看病了,少给他点钱,这事也可解决。你闹大了,我们反而不好处理,”魏郁春拔腿返回,很快就把老郎中那边的事情解决好了,然后又踱回来跟关阇彦说上一句,“你这内伤不治不行,我们打听打听有没有更好的郎中可以去瞧。”
关阇彦堆积在心间的怒火平息了不少,他追上魏郁春的步子,意识到她和自己解决问题截然相反的态度,一时觉得感叹一时又觉得好奇——
魏郁春思绪如此清晰,即便被触碰了底线,她亦不会为其动摇太多……这么久的相处下来,她这一点几乎没有改变过,唯有昨晚生命遭到威胁时破功一二……
她真的只是屈居于南禺一个小小村落的女娘么?即便是中晋与她同龄的杰出女子,都没有一个比得上她这般特别。
还有,她当真是那个因为怕死而该被他蔑视的这种人吗?当真是奇怪,他先前明明找遍了她的缺点,嗤笑奚落过她,深知自己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为求生路不择手段之人。
可为什么,他还是没办法打心底去讨厌她?
单纯只是初印象里觉得,她和自己对待事物时疏离淡漠的态度有些一样吗?
但刚刚也是确认过了,她和自己对待事情的方式和态度上几乎是截然相反的。
那这么说来,他依旧没办法讨厌她,这是直觉上的指引么?难不成她就不是这种人,他看到的她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短短一瞬间,关阇彦这么个极少数去揣测他人动机的人,破天荒且忍不住地将这些围绕魏郁春的问题都想了一遍。她真是有太多东西,想让他去探索下去了,真是离奇,他有时候故意去逗怒她,好似也是这种探索欲过强的心态在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