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弥漫着腐朽与诡谲气息的良德精神病院里,黎希月凭借着自身那神秘又独特的感应能力,于蜿蜒曲折、仿若迷宫般的走廊拐角处,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形单影只的“小可爱”。
此刻的她,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极致诡异的笑容,恰似暗夜中绽放的恶之花,伴随着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桀”怪笑,幽幽开口:“找到你喽~”
那诡异似是瞬间便察觉到了黎希月的存在,刹那间,如饥饿已久的猛虎见到猎物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她猛扑而来,带起一阵裹挟着腐臭气息的阴风。
黎希月却神色淡然,不慌不忙,只见她顺势缓缓抬起手掌,刹那间,掌心处涌起滋滋作响的紫色电流。那电流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诡异铺天盖地地席卷而去。与此同时,她嘴里还轻声嘟囔着:“啧啧啧~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小朋友’。”
被紫色电流击中的“小可爱”,瞬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惨叫,如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划破这寂静得近乎凝固的走廊。其整个身体如麻花般剧烈扭曲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抽搐着,四肢胡乱挥舞,似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它的双眼瞪得滚圆,好像马上就要爆炸的两颗血球,眼眸中满溢着怨毒与不甘的情绪。它恶狠狠地凝视着黎希月,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且充满恨意的嘶吼,将心中的愤恨都宣泄出来。
黎希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轻轻发出一声“嘶~吵死了”的抱怨。说罢,她指尖轻点,再次释放出一道紫色电流。这电流如灵动且致命的毒蛇,精准无比地击中诡异的要害部位。一瞬间,整个拐角处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焦糊味,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冲突。
黎希月轻轻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哼起一首无人知晓的诡异小曲儿,她继续顺着那神秘莫测的感应,兴致盎然地去寻觅其他“小朋友”的踪迹。
此时的走廊昏暗幽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墙壁上的灯光犹如风中残烛,闪烁不定,忽明忽暗,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为这原本就阴森恐怖的环境更添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氛围。
没走出多远,黎希月敏锐的感知便察觉到前方有好几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隐隐涌动。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且充满恶意的笑容,随后如同鬼魅般,脚步轻盈却又悄无声息地朝着气息的源头缓缓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时光的缝隙里,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当她轻轻转过一个弯,一幅惊悚的画面映入眼帘:一群“小朋友”正紧紧围在一起,疯狂地嚎叫着,声音尖锐而凄厉,它们用力地拍打着 315 病房的门,那门板在撞击下发出沉闷的声响,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破碎。
黎希月悄无声息地扒在拐角处的墙壁上,一双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犹如恶狼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她死死地盯着那群诡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兴奋与期待。
诡异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原本疯狂的动作瞬间停滞,纷纷停止嚎叫与拍打,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厄运。
就在这时,黎希月那诡异的笑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那笑声回荡在走廊里,似夜枭的啼鸣,令人毛骨悚然。随后,她大摇大摆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Hello 啊~”
“小朋友们”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射向黎希月,原本嘈杂喧嚣的嚎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针落可闻的寂静。唯有病房内隐隐约约传来的细微交流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为这愈发紧张压抑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黎希月歪着头,脸上挂着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可在这昏暗阴森的环境中,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寒意。
一个身形稍高的“小朋友”从群体中缓缓飘出,它的双脚离地面仅有几厘米,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它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深深的敌意,时刻准备着发起攻击。
黎希月挑衅般地勾起嘴角,语气中满是戏谑:“干嘛这么见外啊~呵呵~来呀~咱们一起好好玩游戏呀~”说着,她悠然地摊开双手,掌心处紫色电流若隐若现,紧接着,她双手快速舞动,动作犹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让人眼花缭乱。紫色电流瞬间如灵动的蛇一般飞窜而出,向着那些张牙舞爪扑来的“小朋友”迅猛冲去。电流所到之处,诡异们发出此起彼伏、痛苦万分的惨叫,上演了一场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号。
在电流的肆虐下,诡异们的身体扭曲变形,惨不忍睹。有的身体膨胀如气球,随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有的四肢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仿佛被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感受到致命的危险,它们吓得四处逃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慌乱而无助。
黎希月看着四处奔逃的“小朋友”,发出一阵张狂肆意的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久久不散,仿佛是对这些诡异的无情嘲讽:“想跑?嗯~你们难道不想继续和我愉快地玩游戏吗?”
说罢,她双手用力一挥,几道紫色电流如长鞭般朝着逃窜的“小朋友”狠狠甩去。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绚丽而危险的弧线,精准地缠住了几个倒霉的诡异。被缠住的诡异发出凄惨至极的叫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随后,它们的身体渐渐化作一缕缕黑烟,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在 315 病房里,焦急万分的众人眼睁睁地看着病房门在诡异们的猛烈撞击下摇摇欲坠。那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彻底破开,将众人暴露在无尽的危险之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的诡异们突然毫无预兆地停止了声响。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池嘉天满脸惊恐,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的说:“怎…怎么没动静了啊?它们都走了吗?”
魏泽屿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等一下,以防万一有诈,大家还是先离门远一点。”
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一个阴森诡异的声音由远而近缓缓传来,伴随着那令人胆寒的“桀桀桀”的笑声,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那笑声让众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但似乎又有些熟悉。
池嘉天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疑惑,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她吗?”
戚言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确定地回应道:“好像是的吧。”
茂可宁脸上浮现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我们这下有救了。”
卞晴也在一旁暗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就在众人满心猜测之时,黎希月已经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用力一按……却发现门并没有打开。她先是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神情,随后不耐烦地抬手敲了敲门,大声喊道:“喂~我给你们五秒钟时间开门…五……”
“吱呀”一声,病房门快速从里面打开。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的刺耳,黎希月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说罢,她迈着轻盈却又透着无尽诡异的步伐缓缓走进病房。众人瞬间感受到她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不知道是不是她刚刚从一场血腥的盛宴中归来,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兴奋之中原因。
黎希月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魏泽屿身上,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副表情,难道是不欢迎我?”
魏泽屿赶忙慌张地摆手,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多亏你出手相助,我们才得以转危为安啊。”
池嘉天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脑袋如捣蒜一般:“没错没错!”
魏泽屿顿了顿,接着问道:“只不过……聂先生呢?”
黎希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漫不经心:“他啊~大概一会儿就过来了吧。”
戚言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去哪里了?是地下一层吗?”
黎希月调皮地眨眨眼睛,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这个嘛~天亮了再跟你们说,我现在要先去和那些‘小朋友’接着玩游戏!”说完,她伴随着一阵“咯咯”的诡异笑声,如一阵旋风般朝着门外飞奔而去。池嘉天一脸茫然,喃喃自语道:“这精神病院哪来的小朋友?……呃~她不会说的是那些诡异吧!”
其余玩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步将目光投向池嘉天,齐声回答:“嗯!”
茂可宁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神色,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她这样独自跑出去,万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虽说她能力挺强的,但这精神病院里的诡异层出不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魏泽屿故作镇定地安慰道,眼神中却也难掩一丝担忧:“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池嘉天也跟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我安慰的意味:“就是就是,她又不是大傻子,就像那个大叔说的,遇到危险她跑得比诡异还快。”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臭小子!叫谁大叔了!”众人被聂禾这突如其来的出声吓得浑身一颤,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只见聂禾手持一把枪,面色阴沉如水,他的眼神中透着丝丝寒意,冷冷地走进病房,眼神如利刃般扫过池嘉天。
池嘉天吓得缩了缩脖子,尴尬地干笑几声,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聂……聂先生,您听错啦,我没说您。”
聂禾冷哼一声,并未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而是环顾四周后,沉声问道:“黎希月那丫头呢?”
魏泽屿赶忙回答:“她刚又跑出去了,说是要去和那些诡异……呃,和她口中的‘小朋友’玩游戏。”
聂禾皱了皱眉头,低声咒骂一句:“这疯丫头,就不能安分点。”说完,他把枪别回腰间,开始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缓慢,眉头紧锁,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戚言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聂先生,您和黎希月到底在地下一层发现了什么?”
聂禾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看了众人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她没跟你们说吗?我俩没去地下一层。”
魏泽屿一脸疑惑,眼中满是不解:“没去地下一层?那你们去哪里了?”他思索了片刻,随后恍然大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地…地下二层?”
池嘉天听闻,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什么?我靠~进度怎么快吗?”
戚言也是满脸震惊,脸上的表情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们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通往地下二层的路线。”
茂可宁同样难以置信,连连摇头:“这也太快了吧!”
聂禾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反而显得格外凝重:“没错,是地下二层。原本我确实打算先探索地下一层,但在寻找入口的过程中,黎希月眼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划痕。那些划痕刻在墙壁的隐秘处,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我们顺着划痕的指向一路寻找,最终找到了一条隐藏的通道,顺着这条通道,就来到了地下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