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摔死都有可能。
“以后你可不要再随便骑马了。”萧砚山忍不住好心提醒小齐侯。
“为什么谁敢不让我骑马,那些老百姓摊子撞倒了,提都不敢提。”小齐侯非常生气。
文纤对桓瑛受伤一事担心得不行。
“有没有受伤,伤哪了?我看你那个衣服,裤子都破了,是不是伤到胳膊了?不是伤到膝盖了吗?”文纤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小李将军。我们家公子到底怎么样了?她伤得重不重啊?二公子,你说话,你伤的怎么样?”文纤眼里全都是桓瑛,在文纤的眼里,怀孕是非常的脆弱不堪的,就像那琉璃灯一样,动不动就破碎。
小李将军发现了,还有一个人更加在乎怀孕的伤势,那就是文纤。
“文纤姑娘,你不要着急,你家公子没受多大的伤。”小吕将军感叹。这个小丫鬟怎么比自己还要着急,桓瑛受了伤,就像她受伤一样。他这个“始作俑者”似乎对桓瑛还不够上心。
二公子你是不是受了内伤?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了?实在不行找宫廷异议吧。
“没事没事,随便开一副内服的药就好了。”桓瑛出去一趟感觉到头晕了,可能是吹风吹多了,
“我头晕。”桓瑛抱怨了一句。
“二公子。”文纤一听这话更加着急了。
“感染风寒,我可能是染了风寒,你随便给我找治风寒的药喝就行了。不用请大夫了,我吃药就能好了。”桓瑛嘱咐文纤了一次,他不希望还钱去找大夫,这样子他母亲就知道他生病了,不然的话肯定要拘写他,不让他去外出。
“那怎么行,只吃药好不了,还得找大夫过来用针灸扎几针才行啊。”文纤不同意,生怕桓瑛受的是内伤。
桓瑛不同意文纤的这个意见,“我好好的干嘛要用针扎?就这样得了,不用扎了,过几天就能好了。”
文纤把手上的金手镯,金戒指取了下来,每到过年,秦王妃都会给小丫鬟一套金首饰。
桓瑛看文纤把首饰摘下来,准备干活的模样。
“你先休息一会,我这边真的没什么事情,我没受多大的伤。”
“二公子你至少得服药才行啊,我再也不跟你煮药水给你泡脚。”
“泡脚就不用了。”桓瑛连忙拒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这不是让小李将军看笑话吗?”
小李将军并没在看笑话。
“公子要不要先涂点药水?会不会伤一直都好不了。”文纤非常担忧。
“再过几天就好了。你想那么多干嘛。”
“那不行。”文纤非常的执着,她非得找出跌打损伤的药酒来,把桓瑛全身都图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