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度假期间,萩原研二和那位警官先生保持着联系,终于在我们临回家前一天的晚上听到了事情解决的好消息——
这意味着整个案子已经走完了全部程序,终于不再是保密状态了。
“好消息哦,”萩原研二笑眯眯,“那个绑架案结案啦~虽然还有一点麻烦的事情,不过也不用我们帮忙,大家可以好好玩啦!”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之前虽然也不需要我们帮忙,可是知道有案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也没谁能若无其事地继续玩吧?
至于最后如何安置受害人……萩原研二转了一份靠谱的孤儿院清单过去——毕竟那时候谁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被强制送到孤儿院去,小孩子再独立也没有警校高材生收集的信息全吧?
当然啦,某几位警官先生才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呢。
“小渚,明天记得带上你的伞,好像有雨哦!”
小孩子嘛,只要开心就好啦!
不过……萩原研二悄悄挪上幼驯染的床,在卷毛警官挥出的拳头下亮出手机屏——
拳头收住了,卷毛警官依旧咬牙切齿:“警察都是废物吗?!最重要的拐卖原因没问出来?!”
“也没办法呀……抓到的人大部分都是小喽啰,不知道原因;交易人那天根本没出现,发布通缉令后也一直没抓到……”
“但一定不简单就是了……”松田阵平给萩原研二让出一个位置,“我反正觉得那天这个小鬼的想法是对的……这事要告诉他吗?”
“等度完假吧,”萩原研二大大方方占据了松田阵平的半张床,“度个假不容易,他国语能拿5分挺不容易的,让他多休息一下吧……话说小阵平你也换个称呼嘛~总是小鬼小鬼的,小渚会哭哦?”
“谁会哭那小子都不会哭吧!”松田阵平一脸无语的反驳,“……我不想叫他的姓氏,又觉得称呼他的名字后他的反应很奇怪啊!不信你看!”
“渚。”松田阵平语气平平。
“……!”我瞳孔地震,快速回头的架势好像要把脖子扭断。
“……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幼驯染组露出半月眼。
“明明hagi平时叫你‘小渚’你也没这么大反应啊!”松田阵平觉得这是区别对待。
我觉得这不怪我,每次犯错的时候他都叫我全名,我现在对这个称呼有点PTSD……
“……阵平哥,其实之前的那个‘ike(池)’挺好的。”
“那你不就跟hagi一个辈分了吗?”
……不愧是理工男,好严谨。
“那为什么不叫我‘小池’啊?”
“因为觉得你不喜欢。”松田阵平的眼神坦坦荡荡。
……不愧是直觉系,好可怕。名字叫的多了,我现在已经差不多能给出恰当的反应了,但我确实不习惯自己的新姓氏,只叫姓的话……哪怕已经过了一年也不怎么能反应过来。
“那……”我装模作样地拿着巧克力饼干点了点,“我给阵平哥你独家授权~”
“谁要这种东西的独家啊!再说班长他们呢?”我们三个眼神有点复杂——我们都知道“班长他们”不只是伊达哥和娜塔莉姐姐……
“伊达哥他们都叫我‘小渚’诶,”哪怕是那对仿佛人间蒸发一样的幼驯染。
“说起来这还真是小阵平你的独家呢。”萩原研二打断我们有点沉重的气氛,“大家好好收拾东西啊,明天我们就要回家喽,落下东西很麻烦的啊!”
“我绝对不会跟你们一起回来拿的!”我从地上爬起来,把自己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
“这样吧,一小时后我们互相找一遍,如果我们发现了有人没收拾好……那就没收。”松田阵平转着玩墨镜。
“看看谁剩下的东西最多!输了的人请饮料!”我翻出一个塑料袋,“装这里装这里!愿赌服输不能作弊!”
“插座上的充电线暂时不算,那是研二晚上要用的!”
“我的也是!”/“我也要用啊!”
“厕所里的洗漱用具也不算吧?”
“还有什么要额外算的?没有我就倒数了……一……二……三!”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然后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奔出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一顿翻找。
“可恶,怎么没有人落下浴巾什么的啊……”萩原研二在卫生间翻翻找找。
“阵平哥你天天玩工具,结果一个螺丝刀也没忘……这合理吗?!”
“你天天把衣服乱放不也没有忘带吗?我不信你没有忘装袜子!”
三个人一顿翻找,最后遗憾以平局收场。
“那明天不会有落下的东西了吧……”
……新干线上。
“非常感谢!麻烦你们邮寄回来了!非常抱歉!”
“所以研二哥你是怎么把手机落在那里的……”
以及——
“hagi,请我喝啤酒。”
“研二哥,我想喝苹果汁,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