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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九避开冰,冰拜入柳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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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兄哪里都好,就是只要一遇见沈清秋的事情,立刻化身老妈子。各种关心与偏爱不必说,连言辞上都能不带重复的讲上几个时辰。

对于平日里话极少,又与沈清秋完全不对付的柳清歌来说。听掌门师兄如何关爱沈清秋,又如何替他解决善后,实在是……鸡同鸭讲、强人所难。

故而。柳清歌极其干脆的拱手行礼,留下一句“柳某先行告退”后转身就走。其身姿之潇洒、动作之迅速,相当符合寡言少语、一心修炼的剑痴特性。

————

“明帆。这次什么情况。”

苦逼大弟子明帆先是关心师尊被打被砍,接着又着急忙慌的四处奔逃;被其他弟子言语挤兑后、大家一起被师尊狠揍;最后还‘围观’了沈清秋与柳清歌的狂躁对决,被一群人叽叽喳喳的拉着试图挖取八卦。

这其中的酸楚,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然,现在还得带着一身伤,向掌门师伯汇报关于沈清秋走火入魔的具体情况。

岳清源听着明帆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脑子却越发迷糊。

什么叫,大半夜着中衣练剑?

什么是,喊‘师尊’后被打的更狠?

什么算,‘欲扶师尊进屋却被甩开’?

这些东西,外加上沈清秋突然舍弃飘渺若仙的清静峰套路招式,改而成杀意颇重的杀招后,违和感与不真实感更为明显。

这已不是单纯的‘走火入魔’能解释了。

更像是受到其他人的陷害,陷入分辨不清楚幻境与现实的梦魇之中,无差别杀伤所有敢接近之人。

那么。究竟是谁,敢如此算计被岳清源光明正大维护的沈清秋?

是觉得苍穹山最近平静了,连个阿猫阿狗都敢挑衅苍穹山的一峰之主了?

——碎碎念——

以前写打斗很爽的,现在写个打斗累的要死…

果然是年纪大了,武侠死太久啊。

第三章拒绝如何不是保护

半记忆九+温厚七+简单干脆柳

————

“醒了?”温和厚重的声音于耳畔升起,带着浓重的关心和被隐藏极深的疲惫。

“嗯。”沈清秋缓缓睁开眼,眸中寒星闪烁,其间却布满了血丝。他微微侧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岳清源那熟悉的面容。岁月在这张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却依旧保持着厚实与从容。

沈清秋微微伸伸手指,感知着由久睡带来的僵硬,以及随着意识恢复后逐渐重回掌控的支配。看向岳清源的目光透着几分疏离,语气平静中带毫不留念的决绝:

“岳掌门事务众多,沈某这边就不留了。明帆,送岳掌门出去!”

声音虽还透着几分病弱,逐客态度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刚醒来心情不好,不愿与人打交道,故而直接送客走人,完全没毛病。

只是对面那个,恐怕不会这么想。

“清秋师弟…”岳清源眉头轻皱,眼中满是不赞同之色。无奈的叹口气,伸手将一旁还冒着袅袅热气的药碗缓缓送过去。

只是看见连药都不愿意喝的沈清秋,以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明帆,轻轻的摇摇头,语气里带着属于兄长的关切,与对待晚辈的关怀。

“明帆师侄,你且先去看一下剩下的药熬好没有,我与你师尊另有事商议。”

虽然行为上有些无赖,但总比话还没说两句就被丢出去的好。沈清秋大病初愈,最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刻,他若是因沈清秋的态度转身离开,才是不该!

“明帆!”沈清秋仿若没听到岳清源的话,再次冷声重复道。

第二次。

岳清源心中一跳,眼里有些受伤。但更多的,是孩子大了不由人,把自己搞成这样还不愿意好好吃药、甚至将家长撵出房门。

“小九!”岳清源的声音有些加重,眉头紧紧皱起。换这个称呼,是因为此刻他不再以苍穹山掌门自居,而是以‘沈九的七哥’来照顾姊弟。

沈清秋与岳清源是同样的成年人。

但沈九永远是岳七的幼弟,是他曾经亏欠过的孩童,是需要他小心照料、认真弥补的童年玩伴。

想到对方大半夜出去练剑,将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不说,还走火入魔到恨不得砍杀一切,岳清源心里除了明面上的关切,还有说不出的心疼。

沈清秋究竟生了什么样的心魔,又在心魔之中遇见了什么,才能令他连成年后的从容全然不顾,一心一意只想毁灭所有可见之物?

尤其是,明帆曾提及的‘触碰手腕后走火入魔’,‘呼喊〈师尊〉后不仅没能唤回神志,反而被打得更狠’,以及……一视同仁的对所有人都举起修雅,一剑斩仙。

这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个事情,正是沈清秋莫名其妙走火入魔的根本原因。

解铃还须系铃人,打蛇需要斩七寸。如果岳清源连沈清秋为什么而发火、为何而崩溃、为谁而恨不得毁灭一切,岳清源很难替沈清秋解决这件事。

看着表情烦躁却不再言语的沈清秋,岳清源舒展聚拢的眉峰,用温和语调将明帆打发出去:“明帆师侄,且先出去。”

明帆左右为难,脸上颇为纠结。

他很想知道师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明白岳师伯是与师尊最为亲近之人。岳师伯留下定然是要替师尊解开心结,再不济也会督促对方吃药。

只是师尊一醒来就要求岳师伯立刻离开,又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屈伸运动,一副‘劳资不想理任何人’的抗拒态度。

师尊的意思是让所有人离开,他需要静养。虽然很符合师尊的一惯性情,却难免存在〈出意外而无人知〉的可能性。

留下岳师伯,虽然师尊会不满,但整体的情况却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控制。而且以岳师伯和师尊的交情,师尊的心结得到解开,一切都会好起来。

明帆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最后定定的看向沈清秋——即便师尊之前差点打死他,可他的师尊永远是沈清秋,而他最该听的,也是沈清秋的吩咐。

他不该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摩师尊的心思,更不能用自以为的‘对他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师尊。他是师尊的弟子,就该无条件听从师尊的吩咐。

“出去。”

这一声中透着寒意,其中的不耐烦昭然若揭。

明帆立刻站在岳清源身旁,准备礼貌的将对方请出去。

只是岳清源仿若未觉,极其自然的端起药碗,微微俯身,动作轻柔而熟练,舀起一勺就要给对方喂药。汤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褐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沈清秋嫌弃的侧脸避开,半坐起身,劈手夺过药碗,仰头一口将药喝完。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开来,眉头因药物的苦涩微微皱起。

岳清源眼疾手快的及时送上酸枣与蜜饯,紧接着又递上一杯温茶水。其动作行云流水,仿若早就习惯、并且做过无数次一般。

此情此景,明帆看着满脸嫌弃的沈清秋和一脸温厚的岳清源,自觉退出房门,顺手将房门轻轻带上,给自己找事去。

看着极为乖觉、悄无声息离开的明帆,岳清源脸上勾起一丝轻松的微笑,像是与人小小争锋后胜利般。

“说吧。”沈清秋用茶水漱了漱口,轻轻吐在一旁的铜盆之中,用布锦将嘴角擦干净,声音依旧带着不愿与人交谈的冷淡。

“小……清秋师弟。”岳清源看着冷眼刀自己沈清秋,立刻将称呼改回来。接着用一惯的敦厚祥和,与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关切进行开解:

“你这次走火入魔很严重,心魔乃是每个修真者都难以跨过的一道坎。唯有一切看淡,解决执念,才是跨过这道坎的方法。”

“修真者修心为重,只要问心无愧,便没有渡不过去的坎;只要气正神宁,便会万般幻境皆消。”

“无论你在心魔之中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只要坚守道心、认清本源,便能破除一切虚妄,粉碎心魔。”

“纵是国破家亡、独留残躯?”

沈清秋嘴角勾起讽刺,眼中闪过真切的痛楚。他虽表现的无情无欲,可总归是见不得其他人飘零惨死,魂归黄泉。

‘算了。’沈清秋因激动而半坐的身子有些虚弱,愤恨之后反倒无力。他与岳清源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甚至连情景都记不真切,又如何能被人开解?如何寻求破局之法?

强撑起的手腕忽然一松,沈清秋不可避免的向侧后方倒去。

岳清源急忙替对方用被褥踮起后背,却在下意识揽着沈清秋肩膀时,被沈清秋一道如利刃般的灵力推开:“岳掌门,你该走了。”

其声音之凛冽,眼神之凶恶,就像是在发疯崩溃的边缘、天堂与地狱的界限,岌岌可危的站立着。

屋内的空气也因为这句话瞬间冷了下来,沈清秋脸上的表情复杂到没有词汇可以形容。

那是一种,预知到未来艰险、毅然决然推开所有与他存在关联之人的协助,决绝的踏入既定命运,以单薄身躯对抗一切的,孤寂。

“清秋师弟,是我的错。”

岳清源被人无情推开,脸上闪过震惊和无奈,很快稳住了身姿。这个被恶狠狠推离之人反而要向发起攻击的人道歉,当真是……过于倒反天罡。

沈清秋右手成拳握紧,狠狠的闭上眼,心中不停告知自己‘这家伙为自己送过命’。努力压制着源于本能的反感,片刻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平淡而冷漠,下最后通牒:

“沈某累了,掌门可以回去了。”

他昨天半夜将所有人打杀一通,现在又明确拒绝岳清源的好意,一直让对方离开。

确实有些,说不通。

毕竟沈清秋之前与对方也算是温和相处,而且肆意打杀弟子、损毁财务,也多多少少需要给点说法。

只是。

岳清源不愧是最偏袒沈清秋的人。

他只是眼含心疼与不解的看了沈清秋一眼,留下一份装满了疗伤药物和修复灵脉的储物袋,温声道别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临走之前,沈清秋还听到了对方絮絮叨叨的嘱咐明帆,让他什么事情按照什么流程将清静峰事务分发出去,沈清秋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给他发简讯。

‘岳清源。’

沈清秋低声念着对方的名字。

最终什么也没说。

——————

又是新一届的弟子入门,考核之地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宽敞的广场上人头攒动,众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各自家乡的趣事,或兴奋地打量着这充满神秘色彩的山门。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被仙人选中、踏入仙途、寻求长生大道的兴奋与憧憬,眼睛里闪烁着新奇与渴望的光芒,那是对未知的修仙世界的向往与期待。

主持仪式的各峰长老们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庄重、衣着典雅,宽大长袍随风轻轻摆动,长袍上绣着的各种符文与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尽显仙家风范。

随着考核正式开始,沈清秋不愿与众人过多接触。故而走下属于清静峰的座椅,独自一人站在一旁的峭立山石上。此山石突兀地立在那里,四周空旷而僻静,正合他的心意。

沈清秋自醒来后越发抵触旁人的触碰,以往,在正常的社交场合,他还能举杯应酬,对弟子的修炼也能耐心指点。可如今,只要有人接近自己一尺之内,他便浑身不自在,那种不适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与其他人的关系越发疏离,而整个人的外在表现,则是越发拒人于千里之外。再加上岳清源明里暗里的维护与敲打,旁人自然也都心领神会,没人会不识趣地去与他并立。

当然,这个‘其他人’,不包含岳清源。岁月和过往交织而成的羁绊,自然不会因这些而发生改变。

岳清源身着一袭深色玄端,颜色犹如暗夜深沉的乌墨,上面用银白色丝线绣着精美的云纹与仙鹤,显得他沉稳而庄重。气度沉稳,仿佛巍峨的高山,让人望之而生敬畏。

他先是例行关怀一波沈清秋,随后便将目光专注地投向下方的谷地,颇为尽心的寻找资质尚可的后起之秀。

沈清秋一身翠色衣衫,右手正无聊地把玩着指尖的折扇,几根修长的手指不停拨来拨去。他整个人对此事完全不感兴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点也不负责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不靠谱。仿佛他只是来凑个热闹,啊,当然,连热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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