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团时隔多年又回到了哥谭。

带着一个讨人厌的老头。

约翰听着威廉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说什么儿孙不孝，不能继承家业，带着他四处巡演像猴子一样。

约翰头都不抬。

“看孙子吗？”

“看。”

一个电话打给迪克，“危，速归。”然后光速挂掉。

威廉·柯布在一旁看着约翰毫不犹豫就撒了个大谎。

“肮脏的政客。”

“你还见你孙子吗？”

“……见。”

约翰给了他个眼神，噎得威廉像吃了个秤砣。

狡猾的政客。

约翰：挟孙子以令诸侯.jpg，朕是天子。

耳边终于清静，光速处理起自己文件，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好主意。

而此时，威廉·柯布后背一凉。

推门的那一刻，约翰立刻倒在威廉面前，身下还渗出深红色液体。

威廉·柯布：？？？这是毁谤啊！这是毁谤！

迎面而来的是好大孙的棍棒。

约翰直接插到两人之间，顶着满脸红色不明液体。

约翰：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啊不对，接卡里棍。

了解到一切的迪克：晒干了沉默.jpg

威廉·柯布：一把鼻涕一把泪.jpg

充分印证了子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

蝙蝠侠你听到了吗？

远在韦恩庄园的布鲁斯呛了口水。

面对儿子们过分热切的反映，指杰森偷袭，提姆暗戳戳伸出来的脚，甚至达米安都跃跃欲试，布鲁斯熟练躲过所有明枪暗箭，接过管家手里的手帕，优雅擦拭。

布鲁斯：……

布鲁斯看向在场众人。

“苦瓜味香水以后禁止出现在庄园。”

但并没有人在意。

晚上夜巡，听蝙蝠侠的没毛病，但白天，这是管家侠的统治之日——

这究竟在燃什么？

零个人在意蝙蝠侠的意见。

布鲁斯求助一样看向阿尔弗雷德，只见对方微微一笑，并拒绝了他的请求。

“史密斯先生说的很对，您应该学会独立了，老爷。”

有意重音的一声老爷将风华正茂的布鲁斯炸得七荤八素。

看向自己小儿子的身高松了口气。

他还年轻。

诡异看懂眼神的达米安：？？？

达米安:TT

达米安冷哼一声。

杰·男妈妈·森感动地擦擦眼角，发现还是那张苦瓜味手帕。

这么说吧，如果现在反派看到他只会觉得哥谭多了个盗版义警——绿头罩。

杰森：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杰森反手将手帕闷在了提姆脸上，狞笑着冲上前，“帮你醒醒神，小红鸟。”

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而从其中完美脱身的蝙蝠侠但笑不语。

约翰自然不知道他一句话引发这么多连锁反应，他只是看着立刻熟络起来的爷孙，露出欣慰的笑容。

迪克和威廉沉默不语。

只一味交流感情。

而约翰快乐地点了一份薯条，沾着自己身上红色不明液体吃着。

番茄酱就是牛——

俩爷孙更加沉默，为了不这样大眼瞪小眼，他们从善如流，拿起薯条沾着番茄酱吃起来，顺便还点了一个肯德基全家桶。

说实在，迪克和他这位血脉上的亲祖宗真不是很熟，硬要说，迪克的父母之前一直以为这位老人家早就入土，直到迪克被他们带上台表演，他们才知道他还活着。

然而在对方提出训练迪克成为利爪的时候，这份感情也消磨得没剩多少。

玛丽夫妇只希望自己的小罗宾健康成长，而威廉显然是典型的利益至上主义者。

一个有利的利爪成员能够大大提高自己的话语权。

毕竟，血脉有时候真是种奇妙的联系。

当然，在猫头鹰法庭覆灭之后这个顽固的小老头也放弃了曾经的想法，甚至还反手插了老东家一刀。

老而不死是为贼，古人诚不欺我。

之前他能跟着玛丽夫妇走，多少带点权衡。

毕竟约翰明显要铲除残余势力，威廉·柯布这个老牌势力虽然成为污点证人，但多少也要避其锋芒。

而玛丽夫妇显然也存有别的心思，毕竟在自家儿子身边放一个赫赫有名的杀手？他们心没那么大。

于是三人就顺理成章一起离开。

现在突然回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啧——”

约翰有点后悔把卡里棍接下来了，就该让老东西好好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的下场。

默默吃掉最后一个吮指原味鸡的迪克，看着约翰狰狞的表情，向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