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去学校参见部活的时候,翔阳正在那里嘲笑月岛在铃的家表现得好腼腆。
“啊,重点错了。”西谷崩溃地说,“为什么月岛要去森木同学的家?”
翔阳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一起去探病啊。”
“不是这个,”田中也过来帮腔,“为什么月岛知道森木同学住在哪里。”
“因为月岛不是每天都有送铃回家吗?”翔阳一脸天然地说。
“他们肯定见过父母了。”田中和西谷抱起来痛哭,“真不公平啊,月岛明明比我们还要小。”
太夸张了啦,学长。
“玲还难受吗?”清水学姐过来问我。
“比昨天好了很多,只是稍微有点咳嗽。”我说,“没有问题的。”
“回去休息吧,森木同学。”大地学长过来沉稳地对我说,“身体好了再来参加社团活动也是一样地。”
“谢谢学长,”我说,“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想要和大家一起参加活动。”
学姐让我坐在凳子上,给我端来一杯姜茶。
“坐着看大家就好。”清水学姐温柔地说。
“好,谢谢学姐。”
清水学姐对我笑笑,笑容如同春天开放的花朵。
仁花也过来坐一块。
“在排球部认识大家真的好开心。”仁花过来说。
“我也是这样的感受,”我说,“真的是值得珍藏一辈子的记忆。”
“我也想要对你们说,”清水学姐一双漂亮的眼睛看过来,“你们能来排球部真好。”
“啊,我们的经理就这样坐在一起聊天都像一幅画一样。”山口感动地说。
“是啊,多亏了她们才使我们的部活变得生动起来。”西谷跟着附和。
“这样说月岛才应该最感动吧。”旁边的天然呆翔阳开口说。
山口流下泪来:“不要说出这样残酷的事情,给我们留下一点幻想。”
“但是,我要承认,”影山看向月岛,“月岛你的排球打得不错。”
“这倒是了。”山口说,“不过现在说这个干嘛。”
山口盯着月岛的手:“月岛现在不被允许碰排球。”
影山啧了一声:“打排球的人哪有这么脆弱。”
“但是人家有女朋友可以依靠啊。”翔阳说,“影山你什么都没有吧。”
“好像大王也有女朋友来着。”翔阳想了想说。
影山气呼呼地走了。
“今天大家是非要和这个话题杠上了吗?”西谷把话题扯到排球上说,“说起来全国大赛我们会和哪些对手遇上啊?”
“一定会有音驹的。”翔阳边接球边说。
“是啊,我们肯定会在全国大赛上和他们来一场对决的。”影山给翔阳发着球。
“月岛,给我们举个球吧。”旭学长说。
“好。”
“月岛同学没关系吧。”仁花看见月岛给大家举球。
“没事的,没有大力碰上球,没有关系。”我说。
“我们也要去东京了啊。”仁花带着些许喜悦和迷茫说。
“是啊,”清水看向大家,“真是多亏了一年级的大家,我们才有这样的机会。”
“不是的,排球是一个团体运动,谁都不能缺。”我说。
“是的。”仁花也说。
“铃就在东京,有去看过全国大赛吗?”仁花问。
我摇摇头:“没有。”
“那时候我更喜欢演唱会和漫展一点,也会去看话剧。”我诚实地说,“对于体育活动我感兴趣的不多。”
“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运动社团,还担任经理,不过很开心就是了。”仁花笑着说。
“未来我们的人生是否会通过这个社团而发生什么转变呢?”仁花好奇地说。
“肯定会的,”我看着大家说,“因为我们多了这么多可以结交的称为朋友的人。”
清水学姐也笑起来:“是啊,大家都有了深厚的友谊,是场上可以互相信赖的队友,场下互相说话的朋友。”
“每每看见大家拥有着那样坚定的信念,我总会为大家所感动。”学姐说。
月岛看向铃,和大家在一起似乎很开心。
回家的时候,月岛拿出帽子和围巾将铃裹严实。
“不能再感冒了,”月岛一本正经地说,“快点好。”
我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