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雾踏入寺庙,寺内静谧幽深,香烟袅袅,可气氛却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一位尼姑从旁走来,眼神冷漠如霜,上下打量着叶夕雾,随后轻哼一声,语气满是不屑:“你是从叶府来的?你就是叶夕雾?”
叶夕雾满心无奈,低垂着头,轻轻点了点,低声应道:“是啊,我是叶夕雾。” 话未说完,一群人从暗处涌出,为首的一人高声喊道:“来人,把她给我带到青楼去!”
叶夕雾瞬间花容失色,眼睛瞪得滚圆,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尖叫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卖到青楼?”
这时,一个蒙面人冷冷地走上前,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说道:“哼,陛下是放了你,可贵妃娘娘没打算放过你。你妄图烧死她最宝贝的儿子,这已经是贵妃娘娘看在荣恩亲王和大长公主网开一面了。”
叶夕雾闻言,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颤抖着声音喊道:“什么?我要去做妓女?我不去青楼!”
蒙面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呼喊,上前一把揪住叶夕雾的胳膊,拖着她就走。叶夕雾拼命挣扎,泪水夺眶而出,绝望地哀求道:“不,不可以!我不能去做妓女,请你们放过我吧!”
蒙面人冷漠至极,面无表情地说:“放过你?那可不行,这是贵妃的命令,我们必须执行。”
叶夕雾又气又急,愤怒地吼道:“你们这群无情无义的人,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她拼尽全力,手脚并用,试图挣脱束缚,可那些人个个身强力壮,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就在叶夕雾被强行拖出寺庙的那一刻,她看到远处的尼姑依旧冷漠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叶夕雾满心痛苦与无奈,紧咬着嘴唇,心中暗暗发誓:若有一线生机,定要逃离这厄运。
一路上,叶夕雾的内心如翻江倒海般挣扎。她不停在心中祈求着奇迹发生,渴望有人能伸出援手,可现实却如冰冷的潮水,将她的希望一点点淹没。
最终,叶夕雾被带到了青楼。这座纸醉金迷的场所,此刻在她眼中却如人间炼狱。她脚步踉跄,望着青楼那朱红的大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会怎样,满心都是恐惧与迷茫,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光亮 。
昏暗的烛光摇曳,叶夕雾被如狼似虎的打手们拽进了青楼。这地方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脂粉香与腐朽气息,雕花的门窗仿佛一张张巨兽的大口,将她吞噬其中。叶夕雾双手被麻绳勒得红肿,整个人狼狈不堪。
老鸨双手叉腰,眼神里透着贪婪与狡黠,她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盆,猛地向叶夕雾泼去,冰冷的水让叶夕雾打了个寒颤,也彻底清醒过来。
“你个小丫头,别不识好歹,从现在起,这儿就是你的家,你得给我好好赚钱!” 老鸨扯着嗓子喊道。
叶夕雾咬着嘴唇,血丝渗出,“我乃名门之后,我祖母是大长公主,你们若敢动我,必遭灭顶之灾!”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强装镇定。
老鸨凑近叶夕雾,她捏住叶夕雾的下巴,“哼,大长公主?我看你是在做梦!在这烟花之地,管你什么身份,都得乖乖听话。” 说罢,她松开手,叶夕雾的下巴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
“我绝不屈服!” 叶夕雾奋力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
老鸨恼羞成怒,扬起手,“啪” 的一声脆响,重重地打在叶夕雾的脸上,叶夕雾的脸颊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给我关到柴房去,饿她几天,看她还嘴硬不!” 老鸨气急败坏地吩咐道。
在柴房里,叶夕雾瑟缩在角落里,心中满是恐惧与愤怒。这时,老鸨带着两个打手走了进来。
老鸨冷笑道:“小丫头,想通了没?只要你接客,立马就有好吃好喝的。”
叶夕雾怒目而视:“你休想,我死也不会从命!”
老鸨身后的打手呵斥道:“臭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夕雾咬牙切齿:“你们如此恶行,定会受到报应!”
老鸨不屑地哼了一声:“报应?在这京城,谁不知道我背后有人撑腰。你就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乖乖听话才是明智之举。”
叶夕雾坚定地说:“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老鸨被彻底激怒,对着打手喊道:“把她给我绑紧点,看她还能嘴硬到几时!这几日一滴水一口吃的也被给他,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打手们应了一声,上前粗暴地拉扯着叶夕雾,叶夕雾虽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他们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绳索再次勒紧自己的身体,她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熬过这一劫,找那些陷害自己的人算账。
而老鸨则带着打手们扬长而去,只留下叶夕雾在黑暗潮湿的柴房里独自忍受着饥饿与伤痛的折磨,那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就如同叶夕雾此刻岌岌可危的处境一般。
金碧辉煌的皇宫内室,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贵妃慵懒地靠在榻上,身着华丽的锦缎服饰,头戴璀璨的珠翠,手指上的宝石戒指闪烁着冰冷的光。宫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屈膝行礼后低声说道:“娘娘,叶夕雾真的被卖到青楼了。”
贵妃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扭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好,很好,非常好。她也有今日!” 她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中透着狠厉,“那贱丫头在青楼被千人骑万人压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宫女又说:“可娘娘,叶夕雾她在青楼中宁死不屈,闹出事端,恐会引起他人注意。”
贵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她不屈?那老鸨有的是手段。先饿她几日,再用打他,看她能嘴硬到几时。若还不从,就给她灌下迷药,让那些粗俗之人肆意玩弄。本宫倒要看看,她的高傲能撑多久。”
宫女低下头,应道:“娘娘思虑周全,此计定能让叶夕雾受尽折磨。只是,若陛下日后知晓……”
贵妃脸色一沉,“陛下怎会知晓?此事做得隐秘,寺庙哪里我已经买通了寺庙中的所有人,他们定会守口如瓶。况且荣恩亲王兵权被削权,叶啸被罢官,谁还会为她出头?叶夕雾被买到青楼这可是天大的丑事,叶府的人为了叶夕雾的名声不敢宣扬出去。” 说罢,贵妃重新靠回榻上,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叶夕雾在青楼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
在那阴暗潮湿的禁闭室里,叶夕雾已被饿了多日。她蓬头垢面,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虚弱地早早起身,拼尽全力呼喊:“来人救命啊,给我吃的,我好饿…… 求求你们了。” 每喊出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沙哑且带着一丝颤抖。
老鸨扭着腰肢,迈着故作轻盈却透着一股市侩气息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身上的绸缎衣裳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脸上厚厚的脂粉也似乎在这昏暗的条件下显得更加斑驳。
叶夕雾强打起精神,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哀求道:“请给我点吃的吧。”
老鸨手里拿着馒头在叶夕雾面前晃悠,那馒头的香气在这禁闭室中显得格外诱人。老鸨却冷哼一声:“哼,想吃?那就去接客。”
叶夕雾有气无力地吐出:“不可能。” 她的眼神中虽满是疲惫,但仍透着一丝倔强,那是她最后的尊严底线。
老鸨脸色一沉,尖声叫道:“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应声而入,其中一个粗壮的打手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恶狠狠地说:“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另一个附和道:“就是,在这儿还敢嘴硬。” 棍棒如雨点般朝着叶夕雾瘦弱的身躯无情地落下。叶夕雾只能用双臂护住头部,每一下打击都让她痛苦地闷哼出声,不多时,她便被打得遍体鳞伤,气息奄奄地瘫倒在地上。
老鸨见状,不屑地说道:“哼,我已经把你拍卖好了,赶快给她换上衣服,下了春药,把她送到客人床上。”
被送到客人床上的叶夕雾,意识模糊却仍心存抗拒。那客人满脸□□,凑到叶夕雾跟前,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刺鼻的酒气:“小美人,从了我爷吧,本爷保证让你快活。”
叶夕雾奋力挣扎,她试图推开那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可她身体太过虚弱,根本挣脱不了。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满是悔恨:“叶冰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夜深了,郡主府被浓稠的夜色包裹,静谧得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突然,一阵急促且沉重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五皇子萧凉用力地捶打着郡主府的大门,在寂静的夜里,那声响传得很远很远。
“叶冰裳你给我滚出来!” 萧凉的声音带着熊熊怒火,在夜空中回荡。
叶冰裳正在屋内安坐,听到这突兀的敲门声,不禁秀眉轻蹙,疑惑地看向身旁的丫鬟,轻声问道:“外面是谁在敲门?”
丫鬟满脸紧张,急忙答道:“小姐,是五皇子在敲您的门。”
叶冰裳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他来敲门干什么?”
尽管满心困惑,她还是站起身来,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衫,仪态优雅地说道:“走,出去看看。”
大门缓缓打开,叶冰裳还未及开口,萧凉就满脸怒容地冲了过来,大声吼道:“叶冰裳,你居然敢把我打晕!” 说罢,一挥手,身后的侍从们蠢蠢欲动,作势就要上前。叶冰裳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双手张开拦住众人,语气急切又诚恳地说道:“五殿下,我也是为你好。”
萧凉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怀疑与愤怒:“你为我好?为我好干什么?你这是想要害死我!”
叶冰裳神色愈发诚恳,目光坚定地直视萧凉,说道:“殿下,请您听我解释。叶夕雾心怀不轨,想要害您,意图祸乱宫闱。若陛下真知晓了这件事情,不仅会责怪您在宫宴上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您还有可能会失去陛下的欢心,甚至被贬,到那时,您连储君的角逐资格都没有了。”
萧凉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凛,原本愤怒的神情有所缓和,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叶冰裳,你说的对呀。”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暗自想着:“好在母亲已经把叶夕雾这个贱人卖去了青楼,算是除去了一个大患。”
叶冰裳见萧凉态度稍有转变,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叶夕雾喜欢六殿下,她这么做,就是为了帮助六殿下除掉您这个皇位上的竞争对手。”
萧凉闻言,面露惊色,难以置信地说道:“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狠毒。”
叶冰裳轻轻点头,柔声道:“是啊,我也是为了殿下好。”
萧凉却突然又提高了音量,质问道:“你为了我好,我看你就是想要本殿下的命!”
叶冰裳连忙俯身请罪,说道:“殿下,我自是事急从权,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五殿下请罪。”
紧接着,叶冰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忙道:“五殿下,我这里有琉璃镜。”
她转头对丫鬟吩咐道:“赶紧去屋里拿琉璃镜来赔礼道歉。”
不一会儿,丫鬟小心翼翼地捧出两个精致的琉璃镜。叶冰裳双手恭敬地献上,说道:“殿下,这是给您的两个琉璃镜,一个是送给贵妃娘娘的,另一个是送给您的,还望殿下笑纳。”
萧凉看着那琉璃镜,又瞧了瞧叶冰裳,脸色稍缓,说道:“幸好我没出什么大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哼,不过看在你还算有几分诚意的份上,这次就先算了。”
说罢,他轻哼一声,带着侍从们转身离去,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渐渐消失。
萧凉匆匆回到皇宫,径直走向母妃的宫殿。见到贵妃后,他便将近日发生之事一一道来。
贵妃柳眉一蹙,怒声道:“那叶冰裳好大的胆子,他居然敢把你打昏。”
萧凉赶忙求情:“母妃恕罪,叶冰裳此举乃是为了救儿臣。若父皇知晓儿臣有祸乱宫闱之事,责重是轻,要是失了圣心,没有机会争夺皇位,这皇位,还不是白白便宜的萧凛。况且叶夕雾钟情于六殿下,恐是想借此事除我。”
贵妃眼神冷峻,紧紧攥住萧凉的手,指甲几近嵌入他的皮肉,厉声道:“皇位之争,险象环生,你务必全力以赴,不容有失。唯有登上那至尊之位,方能保我母子荣华,不受欺凌。”
萧凉单膝跪地,目光坚定如炬:“母妃放心,儿臣定当倾尽所有,必不负您的期望,誓将皇位纳入囊中!”
贵妃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道:“叶冰裳他居然敢这么对你等哪天他进宫我好好罚她。”
这时,萧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