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是师父的。”

“书籍保存在将军府的藏书阁，与师父同书批注，互相评价，书中平等的评价语言，这本书定然是师父和亲密的朋友一起看的。”

张子涵将果核吐出，认真分析：

“与师父兄弟相称的杨将军，杨将军的字迹我见过，不是这样，另外两位将军的字迹我去将军办公室的时候也扫到过，不是的。”

“不是朝阳军团的几位将军，那刘院长？刘院长的字迹我在实验室也瞧见过，不是的。”

“不是这几位，呵呵，我能想到的只剩统帅了，下周我要去单独见统帅，疑似掌握生杀大权的一个人，好好读书上的批注，揣摩他的思维，以防触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