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色被乌云遮去大半,叶白、段柘鈊和苏以安醉意正浓,笑声还在空气中回荡。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黑袍人如鬼魅般现身,二话不说,直接向他们攻来。
黑袍人手中的弯刀泛着寒光,带着凌厉的气势砍向叶白。叶白虽醉,但反应不减,身形一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顺手拿起酒坛砸向黑袍人。段柘鈊和苏以安也瞬间清醒。
黑袍人冷笑一声:“反应不错。”说着,弯刀再次挥出,刀气纵横,直逼叶白。叶白大喝一声,剑出如龙,与黑袍人的弯刀碰撞在一起,溅起一串串火花。
苏以安眼中精芒一闪,如电的指法裹挟着雷电之力,朝着黑袍人攻去。在黑暗中撕开一道道耀眼的口子,滋滋作响。
黑袍人感受到苏以安指法的威力,不敢小觑,弯刀挥舞,黑色的刀气与雷电碰撞,爆发出阵阵轰鸣声,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在颤抖。苏以安不退反进,身形如鬼魅,指法愈发凌厉,每一道雷电之力都精准地朝着黑袍人的破绽处打去。
“来战!”苏以安大喝一声,体内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向指尖,雷电之力更加强盛,仿佛要将这黑夜都照亮。
黑袍人被这气势所迫,脚步微微一滞,但很快又稳住身形,与苏以安展开了更加激烈的搏斗。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交错,每一次碰撞都似能点燃这冰冷的空气。
黑袍人震惊看着他们三人便道:“你们实力不错究竟是谁?”
叶白道:“少年六剑客之青龙,列东方位。”
段柘鈊道:“少年六剑客之上黄腾蛇,列天位。”
苏以安看着他们二人便道:“喂喂喂,你们两个这样好吗?他转头看着黑袍人,指尖雷电缠绕,眼神犀利,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的本事。”
第二天一早,叶白坐在石椅之上,望着天边渐散的晨雾发呆。这时,段柘鈊和苏以安结伴而来。
“叶白,走,去酒馆吃酒。”段柘鈊老远就喊道。苏以安也笑着点头:“昨夜那一场,可还没尽兴呢。”
叶白起身,拍了拍衣衫:“你们倒是有兴致,这么早。”三人相视一笑,朝酒馆走去。
酒馆里人还不多,他们找了个安静角落。酒一上桌,苏以安就给每人倒了一碗:“昨夜那黑袍人,不知是什么来历,那宝物的光芒我从未见过。”
“昨夜那黑袍人着实奇怪,那宝物光芒闪现时,我竟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波动,似乎并非凡物。”苏以安眉头微皱,眼中透着思索。
段柘鈊喝了一大口酒,一抹酒渍挂在嘴角:“管他是什么,敢在我们面前撒野,定要他好看。若在大会上再遇见,定要揭开他的真面目。”
叶白轻轻晃着碗里的酒,目光深邃:“只怕他只是个开始,那神秘宝物现世,不知会引出多少暗中蛰伏之人。这江湖,怕是要因这宝物,再起波澜。”
正说着,酒馆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目光扫过酒馆,最后落在叶白三人身上,眼神中透着一种莫名的气势。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年轻女子身上,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女子身着一身紫衣,似衣袂飘飘,仿若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紫罗兰。紫色的纱衣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花纹,在酒馆的微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她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的丝带,丝带随风轻舞,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你们就是昨夜与黑袍人交手的人?”女子的声音清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白微微皱眉,手按在剑柄上:“是又如何?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似有深意的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那黑袍人的来历,也知道那神秘宝物的秘密。”
苏以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哦?那你为何要告诉我们?”
女子走到桌前,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因为,我也不想那宝物落入恶人之手,引起江湖大乱。那黑袍人是暗影教的杀手,他们一直在暗中收集各种宝物,为的是解开一个古老的封印,据说里面有着能主宰江湖的力量。”
段柘鈊冷哼一声:“主宰江湖?真是痴心妄想,江湖的命运应由江湖人自己掌握,岂是靠一个什么封印之力。”
女子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在寻找能阻止他们的人,昨夜见你们与黑袍人交手,实力不凡,特来告知。”
叶白看着女子,目光坚定:“不管有什么阴谋,我们定不会让他们得逞,守护江湖安宁,是我们的责任。”
紫衣女子说道:“如果你们考虑好了便跟我来。”
三人相视一眼,当下施展轻功,跃出酒馆直追而上。衣袂飘飘之间,他们已落在附近一座高楼的顶楼。这里视野开阔,可俯瞰城中大半景色。
叶白拿出酒囊,依次递给众人。四人席地而坐,酒入愁肠,气氛却越发凝重。
叶白看着女子,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在她眼中寻找着什么:“你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你与暗影教有何仇怨?”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伤:“我曾深受暗影教迫害,家人皆因他们而死。我游荡江湖,只为阻止他们继续作恶,这神秘宝物绝不能成为他们的帮凶。可是我探查到,暗影教在十九年前便因为教主之位导致暗影教灭亡,后来他们成立一个新的门派,名为风云楼!”
“什么,风云楼!”
叶白紧紧捏着拳头:“想不到竟然是他,可真是冤家路窄。”
紫衣女子看着他们三人神色变得极为愤怒,便问道:“怎么了,你们似乎对这个风云楼……”
段柘鈊道:“这风云楼如今乃是江湖杀手榜上排行第二的存在,他们十分猖狂。”
叶白率先开口:“风云楼事向来诡秘,若要阻止他们,必须先知晓那古老封印所在之处。”
紫衣女子微微点头:“不错,可这是风云楼的最高机密,知晓之人少之又少。我只探听到,可能与城郊的一处古墓有关,但那古墓机关重重,危险异常。”
段柘鈊眉头一挑:“哼,管它什么机关,总不能比那黑袍人的弯刀还厉害。若那封印真在古墓,我们便闯上一闯。”
苏以安却有些担忧:“不可莽撞,风云楼能将此作为秘密据点,定有其厉害之处。我们得从长计议,或许可以先找些熟悉古墓机关之人询问。”
叶白望向远方,沉思片刻道:“苏兄所言极是。我们可先在城中暗中打探,看看有没有曾经进入过古墓或者知晓其线索之人。同时,也要留意暗影教的动静,以免他们又有什么阴谋。”
紫衣女子轻抿一口酒:“时间紧迫,我们需分头行动,提高效率。我对城中的地下消息略有耳闻,我负责这一块。”
“好,那我和师兄去找我师父询问一下,柘鈊你在城中集市等地留意异常。三日后,我们在此会合。”
他们将酒一饮而尽,而后各自施展轻功,消失在月色之中,只留下楼顶的一片寂静,仿佛在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叶白和苏以安施展轻功,便来到一座府邸,这是师兄长孙云皓的府邸,他府邸众多,便送了一座给师父。
二人推门而进,,朱凌扬负手而立,目光如炬。叶白恭敬行礼:“师父,徒儿有事相求。”苏以安也随之抱拳。
朱凌扬微微点头:“进来吧,你们此来,可是为了风云楼之事?”
叶白神色凝重:“师父明鉴,我们得知风云楼欲用神秘宝物解开古老封印,称霸江湖,那宝物可能与城郊古墓有关,但古墓机关重重,特来向师父请教。”
朱凌扬手抚胡须,沉思片刻:“城郊古墓,老夫曾听闻那是上古遗迹,内有奇门遁甲之术,还有幻阵迷障。若要破解,需先找到阵眼,而阵眼往往与守护宝物的灵气相关。”
苏以安问道:“师父,那我们如何找到阵眼呢?是否有什么线索可循?”
朱凌扬看向苏以安:“古籍有载,阵眼或与五行之力相关,金木水火土,各有其象。你们可留意古墓内特殊的标记或物件,其属性可能指向阵眼所在。再者,古墓入口或许有提示,切莫粗心错过。”
叶白又问:“师父,听闻风云楼杀手众多,且武功诡异,我们该如何应对?”
朱凌扬目光一凛:“风云楼之人擅长暗杀,你们与他们交手,务必小心背后突袭。以正合,以奇胜,可利用环境和自身优势,切勿与其陷入缠斗。他们的功法多走阴柔诡异一路,你们可尝试以刚猛之力破之。”
三日后,月色依旧朦胧,叶白、段柘鈊和苏以安先后回到高楼顶楼。
叶白眉头微皱:“我和师兄询问了师父,他老人家曾听闻那古墓有上古奇门遁甲之术守护,危险远超想象。”
苏以安点头:“我也有所耳闻,此次行动绝不可大意。”
段柘鈊则道:“这几日我在集市发现几个形迹可疑之人,似乎在打探我们的消息,可能是风云楼的眼线。”
紫衣女子神色凝重:“看来风云楼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得加快速度。我这几日也打听到一个关键消息,古墓中有一处机关的破解之法与一种罕见的玉石有关,那玉石名为月华石,据说在城西的一处有线索。”
叶白起身:“事不宜迟,我们先去山谷寻找月华石,若能破解古墓机关,就有机会阻止风云楼。”
四人再次施展轻功,朝着城西山谷奔去。山谷中迷雾重重,隐隐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波动,仿佛在警告着来者。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义无反顾地踏入这未知之地,因为江湖的安宁就在他们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