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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女婢上前,徐香晚自己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拿过干帕和寝衣,闭着眼帮裴麟换衣,累出一身汗。
换衣途中不可避免地触及裴麟的肌肤,她是一点绮念都没有,可手下黏腻,睁开一看,竟是满手血。
裴勋下手真狠,用的竟是带刺的马鞭,血迹混在喜服里,一时也看不出。
现下裴麟上了药,躺得跟没事人一样,可刚才一盆盆端出的血水令人触目惊心,整个人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姑娘,该歇息了。”见月看了眼天色,撤下徐香晚手中蒲扇,吩咐人抬上了一方冰鉴。
夜深了,徐香晚也是累了一天,加上晚上这么一闹,身子疲困得很,她用手试了试垂纱床和侧旁硬邦邦的塌,权衡再三,还是爬到了床内边,将一个软枕横在两人中间。
料想裴麟明日也不会醒的比她早。
见月见状点了安神香后退下,徐香晚又往墙边挪了挪,催眠自己忽视身旁睡着一个活人,就真的在蝉鸣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蝉虫都休鸣的深夜。
夜风吹进窗棂,喜房内曼纱轻动,突的,垂纱床上传来声咯噔的异响,一双狭长的凤眸缓缓睁开,眸中流光恰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倏忽划破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