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席卷,深邃的大海浩瀚,同时穿透二人的心脏。
还没被标记,安星河就有种自己信息素要被抽空的错觉。
可他的信息素在欢呼雀跃,在整个别墅,无处不在的跟着何守心胡闹。
战场转移到了楼上,视野最好的房间。这里信息素最浓,浓郁到安星河的腺体都受到了压迫。
原本把人抱在自己腰上的何守心,侧着头就咬了一口安星河的脖子。
已经开始急不可待的想要标记他了。
以往这种时刻的甜言蜜语,有的没的荤话,都没了。何守心不同以往,他从把人从船上捞下水后,眼神冰冷,又满是欲望的热潮。
安星河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他的眼神,这是何守心刻意为之。
他不让他看他。
安星河也掌握不了一点主导权。他甚至都觉得假性发热的药是不是期限到了,他觉得浑身都开始隐隐发疼。
何守心真的不带一点感情的,在做艾。
安星河的手里还攥着腰包。
他算不清已经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来时是上午,现在从落地窗看去,夕阳涂红。
被压到床上时,腰包连带着安星河已经出现淤痕的手腕,被狠狠扣到身体两侧。
“你想玩什么把戏。”何守心没有分开彼此,就着压迫的绝对姿势撑在安星河上方,似乎在质问,又似乎漫不经心,“多少年没正经感受易感期了,哈哈。原来契合度高的omega在一起就是不一样啊......真是让我舍不得分开呢。”
一字一句像是尖针,带着寒气刺到安星河心上。
.....................
“做,做个P!写文那个已经疯了,让我们来个拍手歌渡过这个难啃的情节!”安星河拉着何守心盘腿坐下。
你拍一,我拍一,作者别想当司机
你拍二,我拍二,意识车车别停这儿
你拍三,我拍三,改来改去只能删
你拍四,我拍四,我敢留点啥暗柿?
你拍五,我拍五,写ABO都命苦
你拍六,我拍六,黑屋一关没尽头
你拍七,我拍七,文字功底待精进
你拍八,我拍八,凑字数也写到啦
你拍九,我拍九,盖被只能拉小手
你拍十,我拍十,我也只能变老实
夜幕降临,大海深处传来渊啸。不过盈盈一握的植株,每一片叶,每一处茎,必须承受所有海水的侵蚀,牺牲掉该牺牲的,彻底习惯它的存在,才能在深海的温床获得生存的机会。
安星河疯狂摇头,鼓掌很累的,根本说不出话。
这跟尤源医生说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易感期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说,这才是何守心的本来面目呢,好冷,莫得感情,对他而言自己就是个契合度高一点的omega......
所有的一切无力阻止,尤源医生给的第一层保障已失效,安星河只剩最后一点挣扎的机会。
什么改过自新,笑话。何守心只不过是将过往那些阴暗都深深地藏下而已。
他就是一头被何家牢牢套住的恶犬,没有一点温良的存在。
恶犬收起了獠牙,收得久了,所有人都忘了他身上这个可怕的存在,
包括他自己。
所有该有的结合带来的欢愉荡然无存,屋内信息素撕扯融合,安星河撑着自己的体能极限,内心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极尽所能的安抚仿佛失心疯一般的伴侣,脆弱易倒的柔弱植株,攀附上了深海涌动的浪潮规律。
大海有了明显变化。
何守心一手掰起安星河的脖子,张嘴就咬向自己向往已久的腺体。
安星河看准时机,打开腰包,将藏在防水袋中的避孕药倾倒而出,抓起就往嘴里塞。
这一个动作被轻易制住。何守心知道那些药是干什么的,失神后,震惊,愤怒,正准备兴师问罪,面颊一痛。
腰包里的另一个东西,安星河利用避孕药声东击西,拍到了对方脸上。
时间静止了许久。
终身标记强制制止。
何守心狠狠冲撞摆脱,他们终于彻底分开。他低声冷笑着,站起身,看着瘫在凌乱床铺间喘气的安星河,眼神中满是惊艳。
“真有你的,安星河。”何守心轻抚着脸上的东西,“不愧是我老婆啊。”
何守心的脸上,戴着的是一个alpha专用的止咬器。
契约婚姻,剩余四年零22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