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傍晚就走了。”
孟桑榆一五一十道。
她又把塞到对方怀里的珠宝拿了出来,跟自己怀里的进行比较,一番忙活后把重新规整好的那份又大又好看的小玩意重新递了过去,郑重交代道。
“你拿好!”
“……他这次怎么走得这般匆忙?”
一拉一扯实在消耗体力,王帆虎想着先将东西暂时拿着算了,不过对于狄非顽忽然消失一事仍不甚赞同。
若放在之前孟桑榆疯疯癫癫的时候离开还说得过去,如今两人去了一趟城西,彼此关系早不可同日而语,狄非顽再莫名其妙消失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他没跟你说是因为何事离开吗?”
王帆虎恨铁不成钢问道。
最好是县衙里有事!
“他没说。”
孟桑榆摇了摇头,想着昨个在狄家门口发生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便坦白道:“我告诉狄家小子想把生辰贴换回来。”
“什么?!”
王帆虎倏地起身。
感情他冤枉错人了?
不可能!
再听听。
孟桑榆波澜不惊地解释道:“竞选村长的女子五年没不能婚嫁。”
闻言,王帆虎蹙眉,“你们不能在竞选村长之前成亲吗?”
“……我已经报名了。”
孟桑榆摊手,轻叹一声。
唉!
缘分呀,始料未及呀!
“这样呀。”
所以还是狄家小子的错。
他要是早张罗把人娶了,哪儿还有这些个麻烦事。
明白了前因后果,王帆虎重新坐了下来,可还是沉默了半晌,“孟桑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杀人放火你也支持吗?”
孟桑榆胡言乱语道。
“……除了杀人放火。”王帆虎的伤感顿时全无,“作奸犯科也不行。”
孟桑榆撇嘴,有些失望地单手撑着下巴,“我还想让你帮忙打掩护,偷个东西呢。”
“什么东西。”
王帆虎的坚持动摇了。
“就是……”
孟桑榆凑近,想要细说。
忽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只听“吱呀”一声,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少年赫然出现,同时伴随着咬牙切齿的低呵道。
“孟桑榆,你敢让他去家里把我那份生辰贴偷出来,信不信我就敢一把火把你这屋子都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