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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浣碧白眼顶破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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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甄远道一掌拍在了桌上:“她猜到了!”

甄珩一脸懵:“父亲是说?”

甄嬛叹了一口气,道:“哥哥还不明白吗?哥哥会带着那个所谓的把柄去和安七对峙,是她早有预料的。甚至今日哥哥能刚好混进去,有可能也是她故意给的机会,否则——正常人怎么会随身携带自己的户籍拓印本?”

甄珩恍然大悟!

果真如此!

安七完全是有备而来,这就是请君入瓮啊!

可笑他们之前还在沾沾自喜!殊不知自己就是那只螳螂,蝉不是蝉,是那只黄雀!

甄远道深沉的说:“她今日之为,是在挑衅我们,否则她这样的人,怎么会特意露出个破绽,只是为了说一句那样的话?”

甄嬛点头:“没错。所以交好是不可能了,只有……”

甄远道干咳一声,似乎有些无力:“可她职位比为父要高,你哥哥又尚未入仕,如何对抗?”

甄嬛看了甄远道几眼,末了垂下眼眸,道:“容女儿再想想……”

现在的路无外乎就是两条,一条是让甄嬛入宫为妃,若能得宠,必然可以筐扶甄家。还有一条便是——

甄嬛独自去了甄远道的书房,问道:“爹爹,浣碧究竟是您的什么人?”

“什么?”

“女儿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值得浣碧豁出性命去挣军功,只为了衣锦还乡之后能向父亲复仇。”

甄远道当然不想说实话,便顾左右而言他。

甄嬛马上接着说:“女儿猜,前不久父亲说的那个朋友和她女儿的事,便就是父亲和浣碧吧?”

甄远道当时就想否认。

但是神色间的犹豫让甄嬛看了个完全。

甄嬛知道,她猜中了。

“那也就是说,浣碧和女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甄远道慌得跟什么似的,连忙跑到书房门口左右看了看,小心谨慎的合上门,才一脸惊惶又严肃的说:“此事万不可叫你娘亲知道!”

甄嬛一动也不动,只是很失望的看着甄远道:“爹爹,浣碧她和我一样大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女人又是谁?”

甄远道一脸的苦涩难言。

甄嬛强调一样的又叫了一声:“爹爹!”

甄远道被逼无奈,坐在凳子上沉沉的叹了口气,便将当初的事一一说来。

当然是美化过后的,比如他是成亲之后才遇见碧珠儿,两人是一见钟情,后来因为碧珠儿的家族有问题,所以两个人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谎言说了一千遍,就成了事实。

或许连甄远道也相信了自己是真的爱碧珠儿的吧。

可安七知道,不是这样的。

然而甄嬛不知道。

她听着听着,出了一背心的冷汗——如果碧珠儿比她娘更早的遇见她爹,那是不是她和浣碧的身份就要完全换过来?是不是身为外室女的就是她甄嬛了?被带入府中当丫鬟教育的也会是她甄嬛?

甄嬛实在是聪明,心思流转间,她想得非常多。

她问自己,如果她和浣碧的身份对调,那么她能够靠自己生生撕出一条路来吗?

她不能。

或许她会有足够的魄力,但不会有足够的能力。

可是浣碧做到了。

甄嬛收起了曾经对那个女子的所有轻视,她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最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甚至不能抬头直视。

甄嬛默不作声的就要离开,甄远道忙出声叫住了她:“環儿!”

甄嬛顿了顿,将自己的所有思绪尽力掩藏好:“还有什么事吗,爹爹?”

甄远道站起来,焦急的问:“環儿,告诉爹爹,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甄嬛低着头,看着自己从裙摆边缘露出来的绣花鞋边缘,那祥云绣纹可真精致啊。

好一会儿,她才说:“爹爹,你究竟知不知道,为什么安将军要这么针对我们?”

甄远道沉默了。

他虽还有点不确定,但是心里是有猜想的。

早在他还不知道安七就是浣碧时,安七就再三再四的问过他——他和绵绵到底是不是真心相爱,绵绵是不是真的爱他。

恐怕就是想起来了。

安七大概是觉得他负了她娘吧?

可是他有他的不得已啊,当时他已经成亲了,难道何家还能把独生女给他当妾吗?等到绵绵怀了孕,当时云梓萝都已经生了甄珩了,本身还怀着甄嬛,他又能辜负哪一个?

见甄远道沉默不语,甄嬛失望极了。她不知道那过去的恩怨究竟有多少不明不白的地方,但是能让甄远道难以启齿到这个地步,想来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甄远道在她心里,一直是一个温柔细心又扩朗的父亲,她虽不至于因为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测而对甄远道怎么样,但是心里总是有一些难言的失望的。

那么好的父亲,有什么事是不能堂堂正正说出来的呢?

甄嬛只低声说了一句:“女儿不过一介小女子,并不懂朝堂之上的风云诡谲,怕是不能帮爹爹什么了。”

说完就闪了出去。

甄远道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心里所思所想,故而当真以为甄嬛只是无计可施了,便只好自己想办法。

系统得意洋洋的说:【原来甄嬛也有认输的时候啊!】

安七摇了摇头:【你怎么就没配置读心术呢?】

系统:【???】

安七道:【甄嬛不是没办法,是不想想办法。她察觉到甄远道做得不厚道,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她觉得甄远道活该。】

系统目瞪狗呆:【那是她亲爹啊?!】

安七冷哼一声道:【这大概率是因为我还没真的出手,就算让甄远道受了排挤,但甄嬛作为一个后宅小姑娘,是看不见那样的场景的,而抛开这个,甄远道实际上还没有什么实际损伤,那么甄远道这么上窜下跳的要防御要反抗要算计,在她看来就是小题大做,是对自己女儿的赶尽杀绝。她现在还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家,又是从小饱读诗书的,气节高着呢,自然不愿意再淌这趟浑水。】

系统:【……】

系统数据乱码了。

安七:“……”算了,带不动。

不过……现在的甄嬛不愿意插手,是因为自身利益没有明显损害,但是之后,难道也会不插手吗?

那可就不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角色,但凡损害她一丝儿的利益,安七和她怎么都有几场硬仗要打。

既然已经把身份昭告天下了,安七是正二品有实权的将军,那自然是要上朝的。

玄凌确实已经收服了中京的祖荫勋贵,但是老一辈留下来的元老却没那么容易满意。

听闻安七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要上朝堂,尤其还是大周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女子,这群人自然是要跳一跳的。

甄远道也混在其中。

安七头一回上朝,一身崭新的官袍,官帽上还多了两颗东珠,以示她是个有爵位的的人。她在中京有宅子,就没和其他人一样起得那么早早的等在金銮殿外面,而是几乎踩着点过来。

这其实很容易做到,毕竟没有人会比玄凌后宫的妃子更了解玄凌起床的时间了。何况安七做了整整两辈子。

慕容世松等得急了,见她来便松了口气,过来说:“怎么来这么晚?”

安七浑不在意地笑笑:“哎呀,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话音刚落,就有太监传话说玄凌来了,百官进殿。

慕容世松便道:“你再晚来一会儿,可就迟到了,对皇上不敬可是要吃板子的。”

安七只悄悄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你看这不是刚刚好吗?”

慕容世松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只好紧赶着去排队——他是三品,安七是正二品伯爵,和他不能站在一个地方。

按照惯例,玄凌先泛泛谈了一些话,然后李长会问“众卿家可有本启奏?”

然后早就交上去的奏折上写的内容,自觉重要的就会在朝堂上再拎出来说一说。

大概就是六部的内容,比如税务货币国库银两是户部在管,工程交通水利屯田是工部在管,官员升迁贬谪考核任免调动是吏部在管,行军打仗粮饷供应兵役征集是兵部在管,衙门法律刑罚是刑部在管,学校科举典章制度祭祀是礼部在管。

要掌管一个偌大的国家,一年到头若是风调雨顺,那还有大事小情几千件呢。如果再来个天灾人祸,或是仅仅多打几年仗、天气不好农田歉收,那铁定是要开国库救济的。

像原著中打西南六州花费六七年,这对于国家的负担是非常可怕的。这种收复失地的战争,真是多一天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所以安七凭一己之力提前四年、缩短三年余,可想而知为大周省了多少钱。

安七刚刚站定,礼部就有人出来说话了。

“启禀皇上,臣以为平南伯一介女子,与我等一同站在朝堂之上,恐怕不妥。”

玄凌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这是哪儿来的智障?神经病啊?!他前脚才给安七封爵、授正二品官印,这人后脚就说女子上朝堂不妥,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安七轻咳一声,道:“这事儿你跟我说啊,找皇上霉头干什么?”

玄凌脸色缓了一点儿,但那也只是一点儿。

正常情况下,一个官员在禀报事情时,另一个官员是不能随意接话的,除非皇上点名要他说。否则这朝堂上人这么多,你一句我一句没个章法,那不是要打起来了?

但是安七这个人就是这么不着调儿,玄凌早先就领教过了的,他也乐得纵容她,毕竟他知道她是保皇党。

安七懒懒散散的抱着自己的玉圭,笑眯眯的说:“是这么着,李员外郎,我身为一介女子和你在朝堂上不妥,那上战场是不是更不妥?女儿家嘛,就该绣绣花养养鸟,做好针线女工等着嫁人,操持一家老小生计也就是了,干什么要去外面抛头露面的呢?何况战场不是儿戏,一朝不慎可能就会酿成大祸,是不是这样?”

那位员外郎马上说:“朝堂之上如何能相互接话,你眼里可还有皇上?这便是臣说的不可叫女子上朝堂,否则都如安伯爷这样,又成何体统呢?”

安七还是笑眯眯的,道:“您可真是搞笑了。我上朝堂,是皇上深思熟虑过后才决定的。你张口便说不妥,这就是在说皇上这决定下得不对,你对皇上的尊敬就是这样?”

那员外郎马上一脸忠贞不屈的模样,说:“臣对皇上之心有如天中日月,绝无二心。正是臣之忠心,所以才会直言不讳,请皇上明鉴!”

安七把“腻味”写在了脸上,道:“但是你正在和你说的不成体统的人在朝堂上无视皇上对峙呢,乌鸦可别笑猪黑,真有能耐能胡子一大把了还在员外郎这个职位上混吗?我再不成体统,那也是在战场上收割了敌军二十余万人头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李员外郎脸涨的通红,气得指着安七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你你……你以为我像你们武夫一样,粗鲁野蛮吗?”

他还想给安七讲事实摆道理,诸如什么京城升官难,样样要操心……

安七直接说:“你可拉倒吧,赶明儿晋军或者南诏蛮子兵压到中京了,你就在阵前冲人家讲道理、最好用你的儒士风范使人家退兵,那才算是能让人看得起。现在?你还是算了吧!”

李员外郎更气了——这事儿给他十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做!

他没办法,看向玄凌:“皇上!您就这么放纵安伯爷在朝堂之上辱骂朝廷命官如此放肆吗?!”

安七啧了一声:“是咋的,你一大老爷们打不过还要回家告状啊?不是你先撩的吗?不知道先撩者贱,不知道枪打出头鸟吗?没那弯弯肚,你吃什么镰刀头?”

玄凌:“……”这孩子,真给他省心!

李员外郎见他说一句安七怼一句,他还没办法反驳,对方身上有杀气他也不敢惹,皇上装瞎装聋让他知道皇上是站在对方那一边的,多重条件下精气神就萎靡了下来。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叹了这么一句,李员外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安七咧嘴一笑:“知道自己是小人就好。”

“你!”

安七便把袖子往上薅:“咋的呢,打一架?我让你一只手?”

李员外郎:“……”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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