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便问:“你们说的是真的?”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东溟会研究出的都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苍秾抬头问,“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冒昧很唐突,可是殷大娘,你能向我们证明自己不是东溟会的成员吗?”
殷南鹄还是那副谁都不给面子的表情,木头人似的立在对面。苍姁倒是急得跟自己被误会一样,辩解道:“再反常也不可能是殷南鹄做的,你们就是在胡说八道!”
“殷小姐,我知道苍秾她们的为人,她们不会毫无根据就怀疑你。”戚献将苍秾拉到身后,“倘若你能证明你不是东溟会的人,我们一定尽己所能地补偿你的精神损失。”
“有理有据就可以怀疑我,让我脱下衣服向你们证明吗?”殷南鹄丝毫没被说动,迎上戚献的目光说,“我没有必要向你们证明自己的清白,别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了。”
苍秾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身后的戚红便指着殷南鹄说:“戚彦是在戊窠城刺伤了苍姁,戊窠城是沈飞雪的地盘,就算不是你也是沈飞雪,你和她还是朋友!”
不好,想必是戚红自小被沈飞雪苛待,一下子气得冲昏头脑了,苍秾正要说些好话缓和两方之间的关系,戚献却道:“事关我姐姐的声誉,我必须查个明白。”
众人都紧张地看向戚献,戚献却对苍秾笑了笑:“苍秾,倘或你的猜想出现了错误,你愿意为此付出责任吗?”
开工没有回头箭,苍秾只好点头。戚献手腕一翻,手中多出一只雕花斧头:“我也愿意为下属的猜想负责任。”
见她亮出武器,苍姁喝道:“怎么,你想打架?”
不,这时决不能与她们起冲突。苍秾拉住戚献的手,戚献却抬起斧头指向对面的苍姁和殷南鹄,苍秾不禁浑身发起抖来,难道瑕轩原一战的导火索竟然是自己的猜想?
丘玄生也深知这个举动带来的后果,扑上来抓住戚献手里的武器,拼命想把她的手按下来。岑既白和戚红也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两方之间互不相让,一触即发。
仿佛就差谁一个退步,就要与对方斗个你死我亡。千钧一发之际,苍姁感觉到殷南鹄从后面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殷南鹄说:“好,我可以证明我不是东溟会的人。”
众人都因她这突如其来的服软吃了一惊,苍秾心里越发忐忑,殷南鹄补充道:“但不是对你们,是对苍姁。”
苍姁没懂她话里的意思,指指自己:“啊?对我啊?”
殷南鹄握紧她的手,跟戚献对上视线:“我只用向她一个人证明我与东溟会无关,至于你们怎么看我我无所谓。”
“好吧,反正东溟会跟神农庄对着干,你要是东溟会的人我决不会饶你。”苍姁抖掉她拉着自己的手,凑到苍秾身边打听道,“你们说那个伤口在哪里来着?”
苍秾和丘玄生对视一眼,指了指自己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