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后小声骂这汉子。

“天天将婆娘打个半死，该他丢了婆娘。”

“是本分女人哩，若不本分，凭她力气够打死这臭货。”

“自己招出事情来，却要我们为他料理。”

“明儿天亮，让他自己去寻婆娘罢！”

“咱们不去？”

“去什么去，你能打得过那帮娘们儿？”

“他婆娘没打他，未必不打你！”

这一夜的喧闹，素婉自称不很清楚，然而第二日一大早，那丢了女人的“失主”赶到她门口破口大骂时，便容不得她“不清楚”了。

——他居然说是素婉教坏了他的女人，要素婉去替他找回妻子，如不能，便拿自己赔给他也成！

总之，他得有一个女人！

谁不让他有个女人，谁就是天打雷劈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