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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他为什么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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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发打败了十席,朋友给她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

她不是特别爱酒,只是喜欢热闹,偶尔开心的时候,喜欢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氛围,她酒量还行,一般都是最后倒下的。

酒过三巡,夜已深,周围传来打更的人,庆功宴才结束。

蝉衣和恋次把露琪亚送回去,露琪亚没有喝太多,白哉曾经警告过她,所以露琪亚很多酒,都是她代劳了,毕竟露琪亚是真的不能喝。

她认识的人里,除了露琪亚,也就是冬狮郎有那么菜了,虽然不至于一杯就倒,到两杯不行。

露琪亚反复叮嘱两人注意安全后,才离开,蝉衣二人一起往六番队走去。

恋次喝了不少,笑得有点傻兮兮,一路上拍着蝉衣的肩膀,说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一路上都在夸蝉衣厉害,给蝉衣狂吹彩虹屁,说的蝉衣那么厚的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上的月亮帮进了乌云里,树叶在旁边唰唰做响,尸魂界没有动物,所以夜晚总是显得格外寂静。

恋次说了一路,终于有点消停,突然不知道他想到什么,语气开始低落。

“蝉衣,你不知道,你死的时候,露琪亚哭得有多伤心。”

蝉衣表示不记得,自己虽然也有听恋次他们说过,但是自己现在好好的,总觉得有点奇怪,恋次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惦念一个死人。

“喂喂喂,你什么破眼神啊?!”

“蝉衣啊,你是怎么又活过来了啊?上次我去七十八区出差,要不是发现你的墓碑还在,我还以为自己记忆有问题,毕竟,我们是看到你的魂体消散的啊…”

蝉衣有点心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穿越的原因,难道自己也有金手指?不然好像说不过去,不过这个金手指的副作用,可能是记忆不好。

蝉衣看到恋次还想唠叨,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别念了,没死都要被你念死了。”

“蝉衣,干嘛打我,而且男人的头是不能被打的,你不知道吗?!”

“啊,不知道,有本事,你打回来啊~”蝉衣一下子跳到墙上,对着恋次做鬼脸。

恋次被激起好胜心,冲着蝉衣追了过去,一路上,鸡飞狗跳,他们在静灵廷从东打到西,从北闹到南。

夜风习习,蝉衣在打闹中,越发放松,驱散了由于蓝染带来的烦闷心情。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快活的蝴蝶,没有人能够抓住她的高飞。

另一边,十番队内。乱菊喝完酒才回来,路过办公室,发现里面灯亮着,打开门看到冬狮郎正在工作。

“都这么晚了,还在工作?!不愧是冬狮郎啊!”

冬狮郎看着又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喝这么多。”

乱菊满身酒气,双颊通红。走到冬狮郎对面,无所谓地坐下:“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嘛~”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冬狮郎嫌弃地把身体离远了一点。

乱菊撑在桌子上,眼尖的看到一个不像是工作文件的纸。拉出来一看,发现是一封邀请函。

她就看到蝉衣…庆功宴几个字,就被冬狮郎抢走了。

乱菊歪头想了一下:“好像今天是听说小蝉衣当上了十席,你今天不是还去看了她比赛的吗?你不会…一直工作到现在,没有过去?”

冬狮郎对醉鬼的容忍度一向不高,不耐烦让乱菊快点回去睡觉。

乱菊看着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某人,嘟囔着:“真是的,不会闹别扭了吧?”

她看着冬狮郎越来越不满的神情,“好啦好啦,不打扰你了。”

说着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下:“我说,冬狮郎你不会被甩了吧?!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

冬狮郎放下手中的笔,面无表情抬头看着她,乱菊从他身上感受到冰冷的压迫感,一溜烟就跑了。

等人走后,冬狮郎,默默看了那封请帖很久。

第二日,等蝉衣和恋次他们回去上班时,两个人都无精打采。

白哉看到蝉衣工作频频出错,忍无可忍,让她滾回去好好休息。

朽木白哉的教养不会让他说出“滾”字,但是蝉衣觉得他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自从白哉没有继续特训蝉衣后,他们又恢复普通上下级的相处模式,关于他们的流言也就少了很多。

反而是,多出来不少人,说白哉不过一时兴起,或者说白哉心善照顾熟人,还有人说蝉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等,总之都是看她笑话的。

蝉衣曾经问过白哉:“我说少爷,你没听到外面的流言吗?你再这样陪我训练下去,我走出去都要被你的追求者的唾沫淹死了!”

白哉抓着她的手,平静的回答:“别想偷懒,我这样训练你,你如果拿不到十席,就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蝉衣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会说以死谢罪呢…不对,我是在问你介不介意流言。”

身后男人开始沉默,白哉比她高出一个头,每次握住她的手的时候,都像是把她圈在怀里,让蝉衣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压制了一样。

蝉衣扭头向上看着白哉,男人的下颌线很是硬朗,他的眼神有点涣散,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回忆着什么,蝉衣觉得有些奇怪。

又把身子多转了一点,摇了摇他的肩头,“喂你在想什么?”这时,他们拿刀的手已经垂下。

白哉看着少女浅金色的眸子,思绪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有个春天,他记得她答应了少女一些事,但是他失约了。

蝉衣现在离白哉的距离很近,白哉突然低头,让他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近到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蝉衣看着白哉黑沉沉的眸子里,好像充满了各种情绪,矛盾、悔恨、纠结、心痛,甚至还有一分眷恋。

她看呆了,一时也没有反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现在之间的氛围有多暧昧。

她是被一声惊呼给弄清醒的,听到声音,她连忙从白哉的怀里跳了出来。白哉也像是才惊醒过来,面无表情看向咋咋呼呼的副队长。

“队、队长,对不起打扰你了!”

副队长刚好带着十番队的队长和三席一起拜访,队长他们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因为角度的原因,看起来就像是吻在了一起。

副队长被队长那一眼带着冰碴子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就想逃跑。

黑崎一心,倒没什么感觉,看到还大大咧咧地打趣他们:“哟,朽木队长这是铁树开花了吗?年轻真是好啊~”

朽木白哉:“……”

木风蝉衣:“……”

在旁边看到一切的三席——冬狮郎:“……”

木风蝉衣现在就很尴尬,在看到来人还有冬狮郎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慌乱。

但是她心理素质一向好,给他们打了招呼后,就转身退下了。

黑崎一心,看着离开的蝉衣,对自己的三席说:“冬狮郎,我记得你在这里不是有一个朋友吗?去找她玩吧,年轻人就是应该多和同龄人玩玩儿,不要一天老气横秋的样子。”

冬狮郎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家不正经的队长,也离开了。

蝉衣听到身后人的脚步,还有点纠结,她知道之前樱花树下的那个吻,只是一个意外,但她却无法像之前一样心无旁骛地面对冬狮郎。

她也搞不懂为什么,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于是调整好心情,转身和冬狮郎打了招呼。

冬狮郎正皱着眉看着她,听到她的问候,也没有回答,从她身边走过去。

蝉衣走到他面前,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喂,冬狮郎…你看不见我吗?”蝉衣本意是想和冬狮郎开个玩笑,来打趣他不给自己打招呼也不理自己。

没想到冬狮郎头也不回:“没有看到。”

蝉衣心里一千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喂喂,过分了哈,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看不见!”

“就是看不见。”冬狮郎继续走,想要甩掉跟在旁边的人。

蝉衣继续在他眼前挥手,“看得见了吗?”

“看不见。”

“这样看见了吗?”

“看不见!”

他们越走越快,到最后已经开始用瞬步一较高下了。

蝉衣不知道那天白哉和黑崎一心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过去,冬狮郎对她更加冷淡了。

*

蝉衣顺利升上十席,正在适应自己的工作,特训也结束了,暂时就没那么忙了,开始在静灵廷当起了“街溜子”。

她这几个月中,发生了太多事,让她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地方,并且,她最近心里,总是不安,蓝染自从上次后,一直没有动作,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蝉衣总觉得他的阴谋诡计,在前方等着自己。这种感觉,就像刀在脖子,却没有落下,但你知道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但它一直没有落下,就会给人造成心里压力,直到…解脱。

但是市丸银蝉衣经常碰到,每次他都会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虽然知道漫画里市丸银不是坏人,但蝉衣每次都会被他,笑容里的深意,弄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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