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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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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盛季便出现在了酒店里,酒店里灯光灰暗,氛围很是暧昧,不过盛季只感到浑身酸痛,他本想动一动试试,结果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

盛季艰难地睁着眼,耳边传来越来越清晰轻的喘息声,他大概猜到了自己正在遭受什么。

可他全身都被绑着动不了一点,他张了张嘴发现药效还没过,舌头还在发麻,根本讲不出话。

盛季刚醒还有点头疼,他只能感到体内有一股股他无法控制的热流直冲大脑和双、腿间,接着他突然感到有一种温热的触感,正在触碰着自己的下t。

万衍程这个这个疯子!

盛季想要挣开束缚,他因为愤怒而恢复了不少神志,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重重的喘息着,以此表达着此刻的愤怒。

看到盛季已经醒了,万衍程便打开床头灯,双眼泛着盈盈水光动情地喊道:“哥哥~,你醒了。”

万衍程的脖颈上戴着项圈,嘴里软塌塌地叫着哥哥,锁链的另一头被缠在了盛季的手腕上,万衍程俯下身无比虔诚地吻了吻盛季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说:“哥哥,看着我。”

万衍程此刻的样子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就好像被下药的不是盛季,而是他自己。

。。。

“你为什么不看我?”

盛季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万衍程的动作。

万衍程见盛季从震惊中快速恢复了以往那淡漠的眸子,似乎不论万衍程做什么,盛季都毫不在意。

于是万衍程突然发狂开始强吻盛季,直到盛季感到自己的嘴皮都被咬破了,可万衍程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更加急躁的亲吻着面前这个没有张开嘴唇的男人。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万衍程忍不住尝了尝,果然盛季的血都是香甜的。

“为什么不张开嘴?”

“为什么不说话?”

明知故问,盛季现在根本发不出声音,万衍程明明知道的,盛季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万衍程也许是在自言自语,他得不到盛季的回应于是咬了咬牙,慢慢坐了下去。

“呃。”万衍程吃痛,嘴里却还在撒娇:“哥哥,我好疼。”

万衍程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缓缓往下坐,他觉得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因为太疼了,万衍程几度都想要放弃。

“呼,哥,你的也太大了,我好喜欢,哥哥你真的好棒。”

万衍程心里觉得疼的快要死了,嘴上却y荡极了,他想勾起盛季的情欲,他想要得到盛季的回应,于是故意出声勾引。

盛季说对了,万衍程就是个看到盛季就会乱f情的小鬼。

“啊,好想死在你手里。”

。。。

坐到一半,万衍程突然不动了,他缓缓适应着体内的异物,用单手支撑着身体,但这一动作实在太耗体力了,万衍程的薄肌上也积满了汗水。

万衍程的双眸罕见的湿润了,大概是真的疼的不行了,他说:“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盛季只能重重的喘着气,他愤怒无比,却无可奈何。

见盛季终于因为被下药而沾染上了情欲的样子,听着盛季不自觉地喘息,万衍程咬咬牙,他又涂了些润滑,然后直接用力往下一坐。

“啊。”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万衍程低下头,手撑在盛季的胸前,低声喘息着:“唔,呃,要被你c死了,等我缓缓。”

万衍程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撕成了两掰,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掰,缓了好一会,万衍程才坐起身来。

看着眼前盛季光滑结实的肌肉线条,冷漠的双眼带着凛冽的寒意,面前的这俊美身材加上带着怒气的眼神,让万衍程因为疼而瘫软的地方再次挺了起来。

看着盛季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看着他浑身用力要挣脱绳索的样子,看着盛季胳膊上和小腹处暴起的青筋,看着动弹不得只能任自己摆布的盛季,眼前的一幕幕让万衍程兴奋到发抖。

现在,你的嘴里只会出现我的名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你的心跳你的肌肤你的嘴唇你的一切,我终于能把你蹂碎放到我的身体里了。

虽然我只能任性这一次,但是哥哥这实在是太爽了。

万衍程开始慢慢扭动腰肢,他带着取悦意味的眼神,双眼含情的勾着盛季。

“哥哥,我们终于融合在一起了。”

。。。

盛季则是闭上了双眼,任凭万衍程发疯。

突然万衍程的心抽痛了一下,他有点心疼盛季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哥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万衍程嘴上像是在恳求,可身体却在兴奋地发抖。

盛季迟迟没有回应,万衍程也不急,他从盛季的身上下来,然后开始无比虔诚地亲吻着盛季的肌肤。

从额头到脚背,从前万衍程看片时,总觉得自己就算是爱惨了盛季也不会去吻他的脚背,但现在他却不愿意错过盛季的任何一片肌肤,他想要盛季的全部,他也甘愿臣服于此。

最终万衍程还是停留在那失色的嘴唇上,他深知盛季不会愿意张开嘴与他唇齿相碰,所以万衍程只是碰了碰盛季的鼻尖。

万衍程想让这一刻变为触手可得的每天。

“哥,和我在一起吧,我保证会听你的话,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也不会做你讨厌的事,哥哥,我求你了好不好?”

明明被绑着强煎的是盛季,万衍程却委屈地小声祈求着。

盛季喉咙发干不想说话,直到这一刻,他才想通了,原来万衍程的爱本就是执念罢了,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

万衍程已经恢复了不少理智,他知道盛季这次肯定恶心坏了,他也知道自己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在一直把盛季绑到身边和放盛季自由这两种想法的碰撞中,万衍程情难自持道:“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想要你过的幸福快乐是因为和我一起。”

“唔,哥哥,我好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万衍程一边口,一边吐露着心声。

强制的性与纯净的爱杂糅在一起,万衍程听到此刻盛季的声音疲倦而低哑:“停下来。”

“嗯?除非哥哥先答应我。”万衍程也哑着声线开口道。

盛季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万衍程。

‘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林绪是正常人;我讨厌疯子。’盛季之前说过的这些话,回荡在万衍程的脑海里,万衍程感到头痛欲裂,他捂住脑袋,再次向盛季看去。

不要被他诱惑到了,盛季就是个骗人的妖精,你这次不做,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快停下,别再继续了,盛季这是在给你机会改过。

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在万衍程脑子里叫嚷着,万衍程猛然看到盛季手腕处极为显眼的红色勒痕,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依旧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盛季就知道万衍程不会就此结束,他突然发力扯动连接着项圈的绳子,万衍程感受到颈部的压力,促使他整个人往前直直地倒在盛季的身上。

万衍程的口中还残留着盛季的j,虽然他终于勉强恢复了理智,却还是毫无悔过之意的说着:“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才这样对你的,你就答应我一次吧,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反正已经这样了,终于尝到了盛季的滋味,死也值了。

说着,万衍程直起身来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他猜测盛季应该是喜欢这种玩法的。

然后万衍程又靠向盛季的手,示意他掐住自己的脖子,万衍程嘴里疯狂道歉,他说你惩罚我吧,可接着他就用这种暴露弱点的方式引诱盛季。

感受不到脖子上的压力,好一会,万衍程绝望的泪眼婆娑,道:“哥,都这样了你还要压抑自己吗?”

“你又在学他吗?”盛季强压下躁动的情绪,他没有回答万衍程反而反问道。

“你闭嘴,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不许你提别人。”

盛季问出的这一句,让万衍程放开了禁锢自己脖子的双手。

“你为什么要提他?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

万衍程咬紧牙关,仿佛在极力抑制自己不要动怒,可他颤抖的声音还是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见盛季对自己的讨好行为不感兴趣,万衍程好似早已习惯,既然也等不到盛季的回答,万衍程就往后挪了挪身子,重新张开嘴吞吐着。

硬的发烫的东西在万衍程口中丝毫不动弹,万衍程感到很失败,他粗声粗气地对盛季说:“别再压抑自己了,哥,你这样我好心疼,你气不过可以随意处置我的。”

“...”

别再压抑自己?盛季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这句话。

是啊,已经压抑了七年了,要不是靠着万衍程的跟踪调查度日,现在被绑着的可能就是万衍程了。

重逢时万衍程的疏离,让盛季以为万衍程已经不再对自己持有执念,所以他压抑自己不再接触万衍程,可接下来是万衍程的发疯,和无论盛季怎么解释万衍程都固执己见,如今万衍程已经做出了这种事,他的所作所为与盛季想要的‘正常生活’毫不沾边。

曾经盛季以为远离自己对万衍程是有益的,毕竟他知道自己的确是危险人物,也缺乏感情,可现在,他觉得或许早就该接受万衍程的执念,反正早晚会互相伤害...

万衍程他爱的癫狂,又常常作茧自缚。

那就都下地狱吧,你看万衍程的样子,也不像能恢复正常吧?那不如两个疯子在一起算了,也不用再压抑了。

万衍程卖力的样子,让盛季感到不悦,他出声冷喝道:“给我舔干净。”

万衍程难以置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迟疑的抬起头看了看盛季。

好像没有听错,盛季确实是在对自己发号施令,万衍程咽了咽口水,接着便把身体向前倾,俯下身来,然后张开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

“松绑。”

盛季的声音又冷又硬,万衍程一个激灵。

万衍程倒是又爽了,自顾自的不知道高了几回,但这惹恼了盛季,无法主导这场荒唐的事情,让盛季更加用力地挣扎着束缚。

终于,万衍程看着盛季手腕上那一道道触目的红痕,还是心疼了,心想等下就算被盛季打死了也是活该,万衍程踌躇着,他不想死,和盛季□□太爽了,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不想现在就死去。

于是万衍程带着威胁的口气,重复地说着:“你先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给你松绑。”

直到盛季不耐烦的开始倒数,盛季已经隐忍太久了,他要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听着倒数的声音,万衍程就像是被训过一样,一刻也不敢犹豫了,他急忙给盛季松了绑,直到盛季坐起身来,万衍程感到身旁有股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他有点期待了。

万衍程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盛季都不会因愤怒而杀人,因为盛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过上了平常又普通的生活,他也对任何事物也都没兴趣,只是万衍程一直在招惹他,挑战着他的底线。

盛季获得自由后,他抓住万衍程的脑袋重重的摔在床上,接着就用双手死死地掐住万衍程的脖子,万衍程突然就动不了了,他知道大概是自己的死期到了,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绝不反抗。”

听到这样的求饶,盛季愣了几秒,但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没一会,万衍程就感到脖颈上传来的极大的压迫力,仿佛盛季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万衍程紧紧抓住床单,口水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他已经无法呼吸,但盛季还在用力。

万衍程跪在盛季的床前,头垂在盛季的手边,盛季一只手握着万衍程脆弱不堪的脖颈,而盛季的手指尖几乎要钳进万衍程的皮肉里,手掌下则留满了红痕,盛季的蛮力促使万衍程痛苦地抬起头来。

好让盛季能够看清楚万衍程此时的模样,万衍程涨的满脸通红,瞳孔开始放大,以往精致的面容此刻拧巴在一起,万衍程的眼皮向上翻去,他感到自己马上要窒息而亡。

万衍程的手老老实实地垂在床边,盛季再用力,万衍程也没有伸出手推开他,万衍程艰难地咳着,声音越来越虚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形容现在这样吗?好像不是,至少得被盛季□□才符合这句古话。

万衍程也已经思考不了更多的事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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